“看來你還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戰常勝翻身躺在了她的身邊,語氣幽怨地說道,“我感覺自己現在像小白臉。”
丁海杏側身雙眸晶亮地看着他故意說道,“你確實白啊!白的發光。”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戰常勝擡眼看着她道。
“我沒有敗家你應該高興纔對啊!幹嘛酸溜溜的跟吃了老陳醋似的。”丁海杏眨眨眼不解地看着他道,那樣子感覺你應該誇我纔對嗎?
“養家餬口是男人的責任。”戰常勝固執地說道。
“我沒有搶你的飯碗啊!”丁海杏無辜地看着他道。
“那些報酬怎麼解釋。”戰常勝看着裝傻的她直接說道。
“就是報酬啊!看病付錢很正常嘛!”丁海杏優雅地打了哈氣道,“困了睡覺。”
“我像是吃軟飯的。”戰常勝看着故意裝傻的她直白地說道。
“咳咳……”丁海杏驚得直咳嗽,戰常勝輕拍着她的後背,“我的話,讓你反應這麼大。”
“你說呢!”丁海杏沒好氣地白了眼,“我的行徑傷了你大男人的自尊心。”說着張嘴咬着他的胸膛,雙眸躥火,“大有你敢說試試。”
戰常勝輕笑出聲道,“你可真是……我不氣了,不氣了。”
丁海杏鬆開嘴,擡眼看着他道,“這事不賴我,是你的戰友這麼幹的。”堅決不背這鍋。
戰常勝的事情關山嶽知道後,就想着在不傷他自尊心的情況下,這麼接濟他一下。
結果還是,“你還真是小心眼兒。”丁海杏鼓着腮幫子,生氣地說道。
“唉……”戰常勝無奈地輕嘆一聲,看向丁海杏道,“以後我要靠你養了。”
“想通了。”丁海杏看着他說道。
“嗯!”戰常勝點點頭道。
“那咱們該算算賬了。”丁海杏一臉正色地說道。
“算什麼帳。”戰常勝眨眨眼一臉無辜地看着她道。
“你咬我這賬怎麼算?”丁海杏輕咬了下嘴脣道。
“你不也咬我了。”戰常勝垂眸看向自己的胸膛上那清晰的牙印,忽然擡眼看着她,“如果這不夠的話,我加倍賠償。”說着吻上她的脣。
“你耍賴。”丁海杏悶聲說道,卻讓他長驅直入,攻城略地,而她絲毫沒有了反擊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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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纓出了滿月,被大家齊心合力給養的白白胖胖的。
丁海杏晚上回來景博達迫不及待地將她迎進了臥室。
丁海杏好笑地看着他道,“你還真是急啊!”
“媽理解我的心情對吧!”景博達不好意思地說道。
由於景博達背對着紅纓,“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紅纓看着他們倆道。
景博達轉身坐在牀上,看向她,將治療耳朵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
紅纓激動地抓着景博達的胳膊道,“真的嗎?”瞬間紅了眼眶。
能跟着景博達南下,生活子一起,不用兩地分居,紅纓別提多高興了。
可生活中的種種不便,讓紅纓是焦頭爛額的,逼的她爲了方便交流不得不拿起了爛筆頭。
她也不敢告訴景博達,怕增加自己的負擔。初來乍到的那些日子真是讓紅纓吃了不少的苦頭。
“真的!”景博達看着她重重地點頭道,“乖,不哭,這是好事。”指腹輕輕擦拭她眼角落下的淚,“別哭了對眼睛不好。”
“嗯!我不哭。”紅纓點點頭道。
景博達看着喜極而泣的她,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似的,越擦越多,乾脆說道,“媽,要怎麼做?”
“紅纓知道這些穴位吧!”丁海杏將穴位一一的點出來。
“知道。”紅纓粗魯的擦擦眼淚,點頭道,“咱家有穴位圖,以前看的時候記住了不少。”
“你調動體內的真氣,試試在這些穴位周圍。”丁海杏看着她鼓勵的說道。
紅纓盤膝而坐,調動體內的真氣,涌向了耳朵周圍,肉眼可見的她臉上的表情安詳自然,很舒服。
“嘶……疼!”紅纓吃痛的喊道。
“媽!”景博達擔心地看向丁海杏。
“別擔心,這是好現象,感動疼就找到癥結點兒,痛則不通嘛!”丁海杏看着紅纓安撫道,“你慢慢的,小心翼翼的用體內的真氣打通阻塞的地方,千萬別勉強懂嗎?我們有的是時間。”
“嗯!知道了。”紅纓點點頭道。
景博達移了移位置,與紅纓平視道,“正好趁着我休假,孩子我來看,餓了我抱給你喂好了。餘下的時間你就一心一意的治療你的耳朵。”
“嗯!”紅纓點頭應道。
“紅纓有時間在腳底按摩一下,按摩的時候灌入真氣。”丁海杏看着她繼續說道。
“這也治療耳朵。”景博達看看她的耳朵,視線又落在她白白胖胖的腳丫上,“離的有些遠。”
“虧你讀了那麼多的古籍,中醫講究的是人是一個整體,扶正黜邪;不是西醫那麼一分爲二,頭疼醫頭、腳疼醫腳,實在不行了砍了。”丁海杏沒好氣地說道。
景博達訕訕一笑道,“我……我來幫紅纓按摩。”
“好了!就這麼着吧!慢慢來,咱不着急的。沒有效果也不要氣餒明白嗎?這需要長期不懈的堅持。”丁海杏拍着腿站起來道,“我走了!”
景博達將丁海杏送到了門口,聽見她和戰常勝說話的聲音才轉身回屋,關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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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常勝處理結果在暑假結束時終於下來了,成了研究所的所長,也就是景海林的頂頭上司了。
“爸!”北溟擔心地看着他道。
“幹什麼?”戰常勝看着他們關切的眼神,笑了笑坦然自若地說道,“這結果比我預料的好多了,我以爲會被戴帽子,打棍子,直接下放了事。”
“可是爸這是連降三級啊!被貶了。”國瑛小聲地嘀咕道。
“別太貪心了!”戰常勝視線掃過憤憤不平的孩子們數落道,“怎麼嫌棄了。”
“那倒沒有,只是怕您接受不了,畢竟您不擅長這個。”滄溟看着小心翼翼地說道。
“誰說我不擅長這個。”戰常勝微微揚起下巴驕傲地說道,“想當初老子也參加……”差點兒禿嚕出來。
“差點兒什麼?爸,怎麼不說了。”小九兒好奇地問道。
“軍事機密,無可奉告。”戰常勝看着他們笑了笑道,“總之這個處理結果我很滿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