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丁國棟騰的一下坐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喘息,看着自己雙腿間的一柱擎天,更加的氣自己不爭氣。
咦!怎麼會這樣。
第二天一早就頂着黑眼圈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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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沈易玲蹬着自行車回了家,一看見她進家門,沈母顛顛兒跑過來,問道,“不是早就下火車了,怎麼纔回來,你去哪兒了,圖書館也沒有你。”
室內溫暖如春,將沈易玲身上的寒氣一掃而光,她將身上的大衣脫下來掛在了衣架上。
“吃了嗎?”沈母追着她問道。
“看她滿面春風的樣子就知道去哪兒了。”沈父坐在沙發上放下手中的報紙一臉嚴肅地說道,“過來坐,我們談談。”
沈易玲走進客廳,整了下自己的毛衣,優雅的坐在單人沙發上,看着老爺子,這三堂會審的架勢,坦然自若地說道,“談什麼?”
沈母看着閨女的女性化的坐姿眼前一亮,以往她可都是雙腿叉開,要麼翹着二郎腿,或者是橫刀立馬,要多男性化,有多男性化。
現在呢!兩臂自然彎曲,兩手交叉疊放在偏左腿的地方,並靠近小腹。兩膝併攏,小腿垂直於地面,兩腳尖朝正前方。
這麼多年了閨女終於有點兒女人味兒了。
沈母走過來坐到了沈父的旁邊,扯扯他的衣服,指指閨女的坐姿,努努嘴,示意他高興點兒,別那麼嚴肅。
“玲兒,你現在變的很溫柔,是因爲他的緣故嗎?”沈母首先開口問道,“你下了火車是去找他嗎?跟他一起吃的飯。”
“是!”沈易玲簡單地點頭道,脣角泛起甜蜜的微笑。
女兒長的好看沈母當然知道,可這一笑,簡直是百花盛開一般,閃瞎了沈母的雙眼。
沈母見她如此的坦白,乘勝追擊道,“跟他談的怎麼樣了?”
“漸入佳境。”沈易玲微微一笑道。
“現在可以跟我們說說你看中的是什麼樣的人了吧!”沈母追着問道,難得閨女的那牛脾氣現在好說話。
“是個很老實、很真誠的人。”提及他沈易玲眼神溫柔的如水一般。
“是不是真誠、老實,能看出來嗎?知人知面不知心。”沈父語氣不善地說道,不由得潑冷水道,“有些人就是同牀共枕一輩子,也不知道枕邊人想什麼?”
“我就知道啊!”沈易玲自信地說道,雙眸亮晶晶的燦若星辰。
“被所謂的情感衝昏了頭腦的人,還能是聰明人嘛!我看的更多的是頭腦發熱,識人不明。到頭來都是聰明反被聰明誤,那些自以爲聰明的人,真正選中好男人的結婚的沒幾個。”沈父不客氣地說道。
“老爺子,你什麼意思?我是笨蛋嗎?看着像被感情衝昏頭腦的人嘛!”沈易玲頓時破功道,大大咧咧地說道,“我就是喜歡他,非常的喜歡。”
“真是……”沈父手指着她,被她給氣的直髮抖,“你是個女孩子啊!怎麼能這麼不知羞恥地說這種話。”
“爲什麼不可以?我喜歡他,要讓他知道了,我不說出來,他怎麼知道?那榆木疙瘩腦袋,你就是說出來,他都未必知道,遲鈍的傢伙。”沈易玲明明嘴上在責怪,可眼裡流露出的笑意泄露了她內心真實的想法。
輕哼一聲道,“本來要帶回來跟你們看看的,現在免了,好不容易逮到的,別在被你們給嚇跑了。”
“那快點兒帶回來啊!”沈母着急道,“你爸不看,媽先相看、相看!”
“我說老婆子,你就這麼把與你並肩作戰多年的戰友給踹了。”沈父頓時不依道,手指着沈易玲道,“你這丫頭,破壞我和你媽的革命感情。”
沈易玲嘻嘻一笑道,“能破壞的革命感情,就不是革命感情。”
“好了,別嘻嘻哈哈了,言歸正傳快帶來我們看看。”沈母着急上火地說道。
沈易玲目光轉向沈父,“還是在等等吧!我爸的態度令人堪憂。”
沈父一而再再而三被閨女挑釁自己作爲一家之主的權威,輕描淡寫地說道,“別高興的太早,現在只是談戀愛而已,還要看看以後會怎麼樣?結婚又不是請客吃飯,那麼簡單容易。”
“老爺子,我又不是在請客吃飯的時候,相中他的。”沈易玲不甘示弱地說道。
“我要你考慮清楚了,就他了,不會更改了吧!”沈父嚴肅地說道。
“這是我的終身大事,我會認真考慮的。”沈易玲舉手保證道,話鋒一轉道,“所以,你們二老不要介入我的問題,我已經下定決心結婚,你們就尊重我的決定,拜託你們了。”
“結婚,這麼快。”沈父驚訝道,“怎麼你還怕他跑了不成。”
“老爺子,你說對了,我就是怕他跑了。”沈易玲重重地點頭道。
“那個,玲兒媽不反對你結婚,可是你總得讓我們看一下人吧!”沈母看着她擔心地說道。
“我會盡快安排你們見面的。”沈易玲站起來道,“不行了,我爲了趕路,馬不停蹄的,這些天基本都在火車度過,快累死我了。我明天要睡一天,你們不要叫我。”
“好的,好的,趕緊上樓睡覺去。”沈母聞言趕緊說道。
“我上去了。”沈易玲看着老兩口說道,話落打着哈氣,上樓去了。
沈母目送沈易玲上了樓,沈父瞪着她的後背道,“你這個叛徒,蒲志高,背叛了革命。我們不是說好了,一起問問男方的情況。可你看看現在啥也沒問出來。”
“還說呢!玲兒回來之前我們怎麼商量的,要順着玲兒的話來說,可你倒好,非擰着來,跟着閨女唱反調。得,現在什麼都沒問出來。”
沈父被說的訕訕一笑道,“我去書房。”溜之大吉了。
氣的沈母嘆聲道,“一個是這樣,兩個也是這樣。現在還能怎麼辦?只能等了。”
沈易玲躺在牀上,手不自覺地還摸着自己的嘴脣,想不到他吻的這麼好……
等等,他怎麼能吻的這麼熟練,沈易玲腦子裡開始胡思亂想,他爲什麼?怎麼會?結果第二天也掛着熊貓眼。
至於覬覦自己男人的情敵,如果心死了最好,如果沒有死心,那她多的有辦法讓她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