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停下車,扶着爺爺下車,連建設看着門口的車子,“沫沫,家裡來人了?”
沫沫點頭,“恩,家裡來人了。”
連建設,“那趕緊進去,家裡朝陽也沒在,你媽估計應付不來的。”
沫沫道:“爺,你和安安先進去,我和松仁拎着東西。”
連建設身子骨是不錯,可沉的東西已經拎不動了,“那行,我先進去看看。”
沫沫賣了不少的水果,青菜也買了一些,今天有賣牛肉和羊肉的,沫沫都買了一些,晚上打算吃火鍋的。
松仁又長高了不少,已經跟沫沫一邊高了,跟大小夥子似的,又時常鍛鍊運動,身上有勁的很,手裡拎着三四十斤的東西,很輕鬆。
松仁拎了大部分的東西,沫沫拎的少一些,松仁是個體貼細心的孩子。
沫沫先把菜和肉放到了廚房,洗了手才進客廳,連建設坐在主位上,心裡看的明白,要是真的重要的客人,孫女不會這麼慢進來的。
連建設喝着茶,也不吭聲,苗晴見閨女回來了,起身,“我去看看七斤。”
沫沫坐在爺爺的身邊點頭,“好。”
沫沫口渴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纔看向範東,範東不是自己來的,身邊還跟着人,男人三十多歲的模樣,很年輕,臉上有股子高傲,一看就是有背景的。
沫沫喝了口水,放下茶杯,不準備繞彎子,直接問,“來有什麼事?”
範東本來想套套近乎,說些奉承的話,腹稿都打好了,沒想到連沫沫這麼直接,臉色有些尷尬。
範東很快調整了過來,指着身邊的男人,“這位是祁家的老大,祁晟。”
沫沫目光落在祁晟的身上,她第一次見到祁家人。
祁晟坐直了身子,開口道:“你好。”
沫沫,“你好。”
範東見連沫沫的表情變都沒變過,心裡拿不準連沫沫的心思,這個女人是個厲害的。
範東見連沫沫看了手錶,抽了抽嘴角,他就知道,不能小看這個女人,深怕沫沫說趕人的話,緊忙開口,“很冒昧打擾了,我們今天來是想租步行街的店面。”
沫沫回的乾脆,“已經租出去了。”
範東纔不信,認爲連沫沫還記着上次的仇,笑着道:“據我們所知,你步行機的店一直都是空着的,並沒有租出去的跡象,我知道我上次做的很過分,可我已經誠懇的道歉了,我希望,咱們能夠和和氣氣的,在商言商,你看呢!”
祁晟接了話,“莊夫人,咱們兩家也算是老交情了,您看在我們家的面子上,租給我們?你放心,我們知道你租房子的規矩,一年一租。”
祁晟並沒有想過找連沫沫的,在他們二人的心裡,店鋪是莊家的,找莊朝陽更合適,可惜電話打了過去,找不到莊朝陽的人,沒辦法,只能來找連沫沫。
沫沫,“真的已經租出去了,估計十月份就會開業。”
沫沫說的是實話,可惜,二人就是不信。
祁晟不喜歡和女人打交道,女人小心眼,感情用事,臉也冷了下來,“莊夫人,你要是做不了主,這事還是跟莊朝陽商量下吧!”
祁晟一開口,沫沫本來就沒有多少表情的臉冷了幾分,“祁先生,你們要是能夠找到我丈夫,今天就不會出現在這裡吧!”
祁晟的臉變了一下,沫沫繼續道:“還有,咱們兩家的交情早就結束了,我的記憶沒出問題對吧!”
祁晟的臉難看了,他以爲連沫沫什麼都不知道,沒想到都知道。
沫沫做了送客的手勢,“我在明確說一次,店鋪已經租了出去,不信可以等到十月份見分曉,不送。”
範東盯着沫沫的臉,並未看到說謊的痕跡,應該是真的了,他可不想得罪莊朝陽,他不像祁晟看不起女人,認爲女人是附庸,像祁晟家裡就有三個妻子。
範東是知道的,莊朝陽的心裡最重要的就是連沫沫了,連沫沫是能夠做的了家裡的主的。
範東站起身,“今天打擾了。”
祁晟還想說話,範東拉着祁晟走了,範東心裡也惱火,他帶祁晟來是希望莊家能夠看在以前的情分成事的,當然也有試探莊家對祁家態度的意思。
可沒先到,祁晟張口就得罪人,可惜後悔也晚了。
沫沫等人都走了,站起身,這眼看着要到吃飯點了,廚房只有大美,她要去幫忙的。
連建設看着孫女出去,摸了摸下巴的鬍子,心裡美,孫女的氣場給他的感覺,好像大家族的主母呢!
連建設嘴角帶着笑,哎呀,老大家的孩子都不錯,隨後又想到了小兒子,嘆氣,小兒子沒救了,唯一欣慰的是還有青松這孩子不錯。
青松給修路隊做飯,賺了一些錢,現在承包了青義的食堂,日子也好起來了。
連建設感慨,說道有福氣,還是大兒子有福氣!
晚上吃的火鍋,熱騰騰的骨頭湯,翻着奶白色的花,院子裡都飄着香氣,雖然炎炎夏日的,可半晚吃火鍋,出了一身的汗,微風吹過,特別的涼爽。
連奶奶都吃了好多,老兩口吃完,在院子裡溜達消食。
第二天莊朝陽回來了,這次莊朝陽有四天的假期,連建設對這個孫女婿是看重的,和莊朝陽說了好一會的話。
莊朝陽洗了澡,回了屋子,這麼長時間沒回來,他都想小兒子了,抱起七斤,七斤最近能自己挺着脖子了,這回爸爸抱,七斤沒用小胖手去推。
莊朝陽抽了抽嘴角,“咱兒子剛纔不讓我抱,嫌棄我髒呢!他纔多大點啊!”
沫沫放下手中的書笑着,“這小傢伙可精明的很呢,猴精猴精的,心眼子跟蜂窩似的。”
莊朝陽哈哈笑着,“有你說的這麼誇張嗎?”
沫沫道:“你可別不信,他真的很精,上廁所會喊人我就不說了,我跟你說,這小子會看人臉色,他要是不聽話,你要是兇一點,他就特別的老實。”
莊朝陽,“真假?我試試!”
莊朝陽板起了臉,不給七斤好臉色,七斤愣了,正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爸爸,小嘴一撇,眼眶着紅了,哇的一聲哭了,哭的那叫一個慘。
莊朝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