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接話,“我也是。”
七斤張了張小嘴,最後閉上了,筷子蹙着自己的碗,反正就是不高興。
沫沫覺得,莊朝陽回來的太勤了,現在好了,有一次不回來,孩子們都挺失落的。
沫沫起身,“好了,有什麼話攢着下個星期說,趕緊吃飯。”
爸爸不回來,一桌子的菜都沒讓孩子們的心情好起來,晚上看電視都沒什麼精神,沫沫既高興孩子們跟爸爸的關係好,又感慨當軍人家屬的不容易。
莊朝陽現在都算是好的了,至少一個星期還能看到,有的一個月都看不到呢,還有一些不夠級別隨軍的,半年甚至一年都見不到的。
第二天早上,沫沫換好參加酒會的衣服,沈哲就到了,把珠寶盒子放下,“帶上看看。”
沫沫的衣服是沈哲週六給她的,自然是陪珠寶的,沫沫開了盒子,一套鑽石首飾,沫沫的首飾不少,可還是一眼被吸引住了。
這套首飾是借給沫沫帶着宣傳的,沫沫還是忍不住問了價格,“表哥,這套收拾多少錢?”
沈哲伸出個手指,“十萬。”
本來心動的沫沫,心涼了,這個年代的十萬,可太值錢了,不是未來幾百萬可比的,沫沫還有不少錢,也知道這套首飾未來一定會漲價,可還是捨不得買。
沈哲笑着,“喜歡,喜歡我送個你。”
沫沫忙擺手,“可別,我可不敢要,這套首飾一看就是精品的鎮店之寶,你還是留着鎮店用吧!”
沈哲,“真不要,你知道的,沈家有不少的首飾,可以再換一個。”
沫沫猛搖頭,“不要,這些年你已經夠幫着我的了,我可不能要,要了就是貪婪了。”
沫沫都這麼說了,沈哲也不在問了,沈哲挺喜歡沫沫的,這丫頭有分寸,從來不會想着從沈家換的更多的利益,這是他喜歡和沫沫相處的原因,輕鬆。
沫沫帶上了首飾,“時間不早了,走吧!”
沈哲,“你今天不在,孩子們呢?”
沫沫換上鞋,“一會幹媽會過來接他們幾個過去,我晚上回來接他們就行了。”
沈哲,“我一直想說了,你們兩口子又不是請不起保姆,怎麼就不請一個呢?”
沫沫睜眼睛說瞎話,“我們在鍛鍊孩子們的獨立性,這樣挺好的,你看每個孩子都很獨立。”
沈哲想想還真是,松仁有大哥哥的樣子,安安也能照顧好自己,最小的七斤也是乖乖的,“聽你這麼說,你等你嫂子過來了,我們也不請保姆。”
沫沫抽了抽嘴角,“你們還是算了,你每天忙,嫂子過陣子也該工作了,孩子需要人照顧的,你們可和我們不同,我原來可是一直在家帶孩子的。”
沈哲笑着,“還真是。”
沈哲的酒會在z市辦的,因爲店面再要z市開,其實z市已經有了珠寶店了,是從g市來的。
原來沫沫不知道,以爲沒有呢,也是,沫沫忙着工作,放假了也在家裡陪孩子,真沒有時間逛街,還是昨天打電話,沫沫聽乾媽說的呢!
沈哲選的飯店,是去年新蓋的,七層高的樓房,下面兩層是飯店,上面五層是酒店。
因爲新蓋的,環境好,在z市挺有名的。
沈哲今天包了二層,沈哲上去,有人在接待着來賓,是沈氏珠寶的z市負責人。
沈哲問,“來多少人了?”
負責人拿着名單,“已經一大半了。”
沈哲掃了一眼,“好,我們先進去。”
負責人,“好的。”
沈哲是主人,進來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沫沫大家也是見過的,有過合作,沫沫都會跟着去籤合同的。
但是今天,大家的目光落在了沫沫的首飾上,有的老闆帶了妻子的,更是扯着丈夫走過來。
沈哲被男人圍住了,沫沫則是被女人。
Z市臨近g市,接觸國外的品牌多,流行起來的,一定最先是z市的人跟風。
八十年代前,有首飾的都不敢帶,最多帶的就是鐲子,可八十年代後,隨着商業的興起,酒會多了,首飾也成了重點。
別管什麼年代,比美,比關注度,都是有的,誰都不想比比下去。
其實如果有相機,沫沫特別的想把今天的酒會給照下來。
前兩年的酒會,大家穿的還很保守,也沒有什麼特別的。
可這次,沫沫算是開了眼界了,各種西服亂搭,各種不匹配的衣服和發行,有的黑褲子陪着紅鞋,再過幾年,這類的打扮,妥妥的黑歷史。
沫沫的打扮很保守,大部分都是以黑色爲主,而且她皮膚白,顯得更年輕,頭髮也沒燙,臉上也沒摸過多的化妝品,沫沫可能是今天是來的女性中,看着最讓人舒心的一個了。
沫沫瞄了幾眼紅腮,好吧,經歷過未來的人,看過各種沒裝的人,講真辣眼睛。
沫沫估計,用不了多少年,化妝師,造型師該出現了。
沫沫這一身,女人們眼睛也是亮的,圍着沫沫不僅問首飾,也問穿着打扮。
沫沫也本着交好的心,大力宣傳沈氏珠寶的同時,也簡單的和這些太太們講些穿衣服搭配的心得。
沫沫沒造型化妝的天賦,可沫沫還是有些審美眼光的,然後,沫沫發現,圍着她的人更多了。
沈哲都傻了,愣愣的看着被女人圍住的沫沫,真沒想到,沫沫這麼受歡迎。
沫沫是受歡迎了,然後灌了一肚子的水,但是結果是喜人的,認識了不少人,也給珠寶做了宣傳。
沫沫正講着,有人指着門口,“報紙上的主角到了,哎,挺會穿衣服的。”
沫沫看向門口,孫蕊到了,孫蕊穿着高領毛衣,衣服外佩戴着寶石首飾,頭髮盤了起來,臉上也沒多花妝,的確漂亮。
孫蕊的衣品是受到向華影響的,當向華身邊女人的打扮,可是引領時尚的。
孫蕊身後,範東也來了,這次範東自己來的,見到孫蕊,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了。
兩位當事人見面,大家的目光都看了過去,孫蕊也不打怵範東,當年她害怕範東的手段,可不代表現在還怕範東。
孫蕊勾着嘴角,“好久不見,我的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