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着凌曉天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和那雙“純潔”的眼睛,她不得不去想其他的可能性。
其實凌曉天的眼睛一點兒都不純潔,從表面上看他目不斜視,淡淡的看着上官冰兒的俏臉,其實不是,他的餘光一直盯着人家高聳的胸脯呢!
上官冰兒想了想,心想這樣的要求是不算過分,也許一個人一輩子會殺很多人,但是殺死他的只有一個,不知道被殺之人的姓名不算什麼,要是不知道殺死自己的那個人是誰,着實有點說不過去!
長劍一揚,上官冰兒嬌聲道:“你聽好了,我叫上官冰兒,到了閻羅殿,記得跟閻王爺說殺了你的人是誰!”
上官冰兒,名字不錯,就是性格有些太冰冷了,不過也算是人如其名了!
“上官冰兒”凌曉天小聲的重複一邊,忽然想到厲康永的表妹好像就姓上官,是城裡大貴族的千金,這幾天在厲家消暑,難不成就是她!
嗚嗚,原來剛纔是在厲家啊,早知道話換個方向跑多好,凌家跟厲家是鄰居,只要跑到自己家去,誰能把老子怎麼樣,想要小爺的命,先過了我老爸老媽那一關再說。
不過現在後悔是來不及了,嗚嗚嗚!
上官冰兒再上前一步,下一步她就能把凌曉天一劍刺死!
“再等等!”滿臉微笑,凌曉天知道與其表現出懦弱的一面,不如表現成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加上手裡的貨,一定能找到機會脫身呢!
看着一臉微笑的凌曉天,上官冰兒不由的止住了腳步,她的脾氣雖然很差,但還從來沒有殺過一個人呢,更不要說是一個表情坦然的人!
“有什麼遺言嗎!”上官冰兒玉容冰冷,道:“還是死了之後說給閻王爺聽吧!”
“不是遺言!”凌曉天笑嘻嘻的拿出一條項鍊,說:“你是個高手,想要殺死我這樣一個普通人,是很簡單的一件事,你看好了這是什麼?”
上官冰兒定睛一看,馬上下意識用左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沒錯,那是她的項鍊,這才記起來凌曉天從浴室掏出來之前好像在他的胸口摸了一下,原來是爲了偷東西!
“我想這個小東西對你一定很重要吧?連洗澡都不願意摘下來,呵呵!”凌曉天一臉的蕩,肆無忌憚的看着上官冰兒敞開的衣領,說:“咱們做一筆交易吧,我把這個小東西還給你,你饒了我的小命,怎麼樣?”
上官冰兒咬着牙說:“你不要逼我,以爲自己抓住了救命稻草了是嗎,我告訴你,這樣只能讓我更加肯定的殺死你,居然敢偷我的東西!”
上官冰兒越是在意,越說明這條項鍊對她的重要性,凌曉天就越發的確定這是一把“尚方寶劍”!
“不要說的那麼難聽嘛!”凌曉天笑着說:“我是當着你的面拿走了你的項鍊,這不叫偷,當然也不叫搶,因爲你並沒有反抗,倒不如說是你送給我的,這是咱們一吻之後的定情信物,我覺的這個解釋好像更合適一些吧,哈哈!”
上官冰兒到了暴怒的邊緣了,自己被人佔了便宜,珍藏了十六年的初吻被眼前這個賊奪去,他竟然還拿着死去的媽媽留給自己的項鍊來威脅我,是可忍孰不可忍!
凌曉天看着舉起長劍的上官冰兒,趕緊舉着項鍊說:“你不會沒有看見我的腳下就是懸崖吧,我保證只要你敢拿劍刺我,我就跳下去,就算是你殺了我我也會在第一時間摔下去,這個懸崖雖然不是很高,也就幾百米的樣子吧,但是根本沒有下去的路,你休想找回這條項鍊!”
舉着長劍,上官冰兒在心裡問自己,到底要不少殺死凌曉天,項鍊對她真的很重要。
“我承認,我剛纔的所作所爲很不正當,可是我已經被你深深的請同意我爲你作一首詩!”凌曉天見上官冰兒心有疑慮,馬上換了一副表情,“深情”的朗誦道:“也許是上天/跟你我開了一個浪漫的玩笑/安排這樣的見面/是那麼的令人回味/我要說/我已經被你深深的迷戀/你的一舉一動/我的心開始融化/我願做永遠守在你身邊的羔羊”
這樣的歪詩在地球上,一定讓所有的觀衆們大吐特吐,不過在這幻雲上,還是比較有用的,看上官冰兒的表情就知道了!
上官冰兒從來對男孩子都不加以顏色,也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人對自己這樣表白,這種感覺好像觸動了她心裡最底處的那根琴絃,頓時間碧波盪漾!
連凌曉天都覺得自己要起雞皮疙瘩了,這樣的酸詩,打死老子也不會再作了。
一百米開外,厲康永和耗子一人拿着一個望遠進,密切的主意着這裡的一切!
“我說,表妹跟他說什麼呢,怎麼還沒有下手呢,一劍刺下去不就完事兒了!”厲康永惡狠狠的說:“等表妹離開之後,你們幾個就過去,把凌曉天的屍體扔下山崖,聽說山下的狼很多,我要他死無全屍、屍骨無存,也好解了我心中的那口惡氣!”
耗子趕緊討好說:“少爺您就放心吧,我們一定做的利利索索的!表小姐那樣的性格,絕對不會放過凌曉天的,上次我多看了她一眼,就賞了我三個大耳帖子!”
“你活該,我又不是沒有交代過你們!”厲康永道:“可是她爲什麼遲遲不動手呢?”
“貓咪吃掉老鼠之前,還要跟它玩兒一會兒呢,何況是表小姐這樣出衆的人呢!”耗子的這個比喻很形象!
凌曉天仰着頭,雙眼看天,但是餘光卻緊密的注意着上官冰兒,他在尋找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