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的,這是咱們第二次合作了,你忘記了嗎?”凌曉天也高興的說:“上次在山谷中,咱們合作騙過了碧磷宗的人,那次可是比這次驚險的多!”
“那是,老人家我出馬,焉有不成功的道理!”老頭兒笑呵呵的說。
“那就沾沾自喜吧,這次確實是多虧了你這個老不死的!”凌曉天說。
歡呼聲震天震地,被厲康永欺負過的人無不欣喜異常!
耗子等人趕緊跑過去,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想要扶起厲康永,奈何這小子長的實在是太胖了,幾個人一連試了好幾次,竟然沒有成功!
“天哥哥你真厲害哦!”赫連惜月跑了過來,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他的身上。
“咳咳”凌曉天咳嗽兩聲,之前的三拳還是傷到了他,只是他一直沒有表現出來而已,現在終於鬆了一口氣,中拳之處隱隱作痛。
“天哥哥,你受傷了?”赫連惜月關切的問道,急忙從他的身上跳下來!
“沒事兒,那個胖子的拳頭軟綿綿的!”凌曉天強作微笑,說:“月兒妹妹不用擔心,哥哥沒事兒!”
“呼”赫連惜月長出一口氣,拍着小手說:“天哥哥你真厲害,竟然能用厲康永的招式打敗他,而且只用了一招!實在是過癮,換了我的話,估計要跟他打上幾分鐘才能分出勝負呢!”
凌曉天成了衆人眼裡的英雄,厲家店鋪中跑來幾個夥計,和耗子他們一起,才把厲康永擡起來,他已經暈倒了耷拉着眼皮,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倒在他最得意的追風拳之下。
“厲胖子,我警告你,以後最好不要讓我看見你!”凌曉天厲道:“不然的話,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不服氣的話儘管來找我,還有,我要是聽說你欺負了誰,也一樣打你一頓,你最好記住!”
厲康永眼兒一斜,暈了過去。
幾個人擡着死豬一般的厲康永,灰溜溜的走了。
赫連惜月彷彿看到了三年前的凌曉天,那時候就是這樣,每次教訓過厲康永之後,他都會說這麼一段話,三年了,終於又一次聽見了這段熟悉的話,她的眼睛裡盡是崇拜的目光!
“呵呵,月兒妹妹,哥哥有些累了!”凌曉天摸摸赫連惜月的小腦袋,說:“要不然咱們回家吧!”
凌曉天知道,之所以他能夠堅持到現在,還戰勝了厲康永,全靠心中的一股信念,七拳就能將這麼一個胖子打暈,可見追風拳的厲害,要知道他也捱了三拳呢!
“好啊,月兒陪天哥哥回家!”赫連惜月抱着凌曉天的胳膊,兩人往回走。
看着漸漸散去的人羣,恆盛祥的掌櫃站在門口,捋了捋下巴上的鬍子,自語道:“一個六級的武士戰勝十二級的武魂,也許是因爲他幸運!可是六級的武士怎麼能夠使用追風拳呢,奇怪,真是奇怪!凌家的少主不簡單!”
第二天一早,衣着光鮮的凌曉天跟着凌岱巖走出凌府,外面停着一輛裝飾很是豪華的馬車。
赫連惜月家和凌家是鄰居,她躲在門後,露出一個小腦袋,拼命的給凌曉天使眼色,凌曉天回覆了她一個“你放心”的眼神。
看來她心裡還是有些擔心,凌曉天苦笑一下,這兩天他可沒少跟她解釋,每次都是當着凌曉天的面,經過勸解之後,赫連惜月纔會完全相信他,但是隻要一離開他的視線等到兩人再在一起的時候,還得重新解釋一遍,着實的浪費了不少口舌!
呼呼,難道是因爲自己變英俊了嗎?凌曉天很懷疑,當他站在鏡子前面的時候,也沒有覺得自己有多帥,只是比在地球的時候,那個扔在人堆兒裡就找不着的凌曉天要好一些。
人靠衣裝馬靠鞍,凌曉天將這點兒帥氣歸功於自己的這一身貴族打扮。
凌岱巖敏捷的一跳上了馬車,凌曉天在凌方的幫助下也上去了,車伕坐在右邊的車轅邊,凌方坐在了左邊。
凌岱巖撩起車簾,對站在門口的李玉茹說:“天黑之前我們能趕回來,不過畢竟有這麼遠的路,可能會回來的晚一些!”
“路上小心,早點兒回來!”李玉茹一臉的微笑。
馬車在四匹馬的拉動之下,平穩的向前駛去,凌曉天伸出腦袋和右手,對着李玉茹揮了揮,然後也對着赫連惜月藏身的地方揮了揮。
一個顯得有些猥瑣的男人站在凌府偏殿上,身邊有一個讓人看起來很的女人,衣衫凌亂,雪白的露出大半個,下面的裙子更是偏在一邊,兩條大腿暴漏在空氣中。
男人叫凌岱宗,凌岱巖的弟弟,也就是凌曉天的叔叔,女人是的第二房老婆,出奇的,在麒麟鎮是出了名的!
再凌家,最看不起凌曉天的,就是以凌岱宗爲首的家族成員,作爲叔叔,他從來都是當着衆人的面奚落凌曉天,廢物這個詞兒最早就是出自他的口!
“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凌岱宗刻薄的說:“一個廢物,竟然想要娶公孫伯爵家的女兒,這不是異想天開這是什麼?”
凌岱宗討厭凌曉天是有目的的,原本他只有一個女兒,也就是凌曉天的堂姐,如果家族裡有男性繼承人的話,女孩子永遠不能繼承貴族的封號,以前的他倒是沒有什麼奢望,兩年前娶了身邊這個的女人之後,這女人的肚子倒是很爭氣,給他生了個兒子。
所以凌曉天變成一個廢物,他是最高興的,就算是再降一級,下一代只有男爵封號,他的兒子也有很大的希望,就算凌岱巖是家主又怎麼樣,家族裡還有很多能說得上話的人,等他的兒子長大了,只要比凌曉天稍微強那麼一點兒,就能將繼承人的位子取而代之。
所以,凌岱巖不顧一切的打壓和嘲諷凌曉天。
“是啊,簡直是做夢!”女人附和道,這樣的女人很會審時度勢,她爲什麼會嫁給凌岱宗這個凌家公認的最沒有出息的人,就是因爲凌曉天在鬥氣上的失敗,她覺得只要自己能給凌岱宗生個兒子,他的兒子就是男爵繼承人,男爵雖然是貴族中最低的爵位,但也比她的平民身份要強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