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州上午十點三十三分聖締大教堂外面草坪上隨着三輛警車的開道,一隊吸引了無數人眼球的豪華婚禮車隊終於停了下來,看着這超級的陣容衆多在四周觀賞的旅客和遊人們都露出了羨慕的目光。
一位穿着清涼的美女輕卡了下自己身邊的男生的胳膊嗲聲問:“你看人家,你拿什麼娶我啊?”
嘿嘿賤笑着那男生說:“最起碼得比這豪華一倍。”剛說完,那車隊最中間的林肯的門就被穿着黑西色燕尾服的禮儀男給拉開了,看着從裡面走出的俊男,此男不屑的撇了撇嘴,可當看到那俊男伸手牽下的女人時,他立刻狂噴口水。
“喂,喂,不要看了,都走了。”眼見男人根本就聽不到自己的話那女人也痛快,上去就給他的腳丫子兩腳跟。
“喔~”一聲狼嚎,男人抱着腳丫子大聲問:“你幹什麼你?”
“還說娶我是比這車隊還豪華,你看人家眼睛看直了。”女人一副委屈的表情。
神情尷尬的轉了轉眼睛男人的臉色也是一變道:“你剛剛看那男人敢說沒直,我敢說你都*來着。”
“啊?你怎麼知道?”被男人突然的話搞的一蒙,女人順口問着,但一下就反應過來,她迅速改口說:“你胡說什麼?”
“還說沒有,你看我的褲子,你個*的水都把我褲子給蹭溼了。”男人的話讓旁邊一羣看熱鬧的人們狂倒~~~~~~~~。
這邊的熱鬧在女人羞憤的跑掉後算是暫時告終,那邊的婚禮卻要開始了。
“恭喜恭喜。”一些一看就知道是在拍馬屁的傢伙對着一臉紅光的劉照天邊拱手邊說。
“同喜同喜。”一聽這話就知道是白癡,你這傢伙結婚人家喜什麼喜,難道你家老婆讓人家喝頭啖湯嗎?
混小子根本就沒有理那些拍馬屁的人尷尬的樣子,他在稍微應酬了下後就把事情叫給跟着他的那些人了,他只是用充滿*的眼神掃視着自己身邊的女人,也就是平常所說的色狼眼神啦。
根本就沒有顧及旁人的存在,這個混蛋居然當衆視淫起慕容婉彤,好象只有這樣才能打磨他等待的時間。
顯然有人實在是太識趣了,在劉照天興奮的幾乎發瘋的時候,他旁邊的人悄聲聲打斷了他:“公子,該開始了。”
“恩?”一直在想結婚後,也就是今晚該怎麼折磨這個曾經一直把自己當狗屎般存在的女人的劉照天並沒有聽到這個傢伙說什麼,但當他充滿*的眼睛中突然出現這個礙眼的傢伙時他還是停下了齷齪的想法。
“公子,馬車來了。”這小子一看就知道是個守本分的人,並沒有太多獻媚的口氣,他只是恭敬的說。
臉色一下變的青了幾分,劉照天看着這個男人楱到他身邊說:“你就因爲這個打擾我?你是新來的吧?難道不知道我一直不喜歡被人打斷的嗎?”陰狠狠的說完這話他就很隱蔽的踹了那小子一腳,呃不,不是踹,那招叫踢。
劉照天這一腳實在是太狠了,看那小子抱着記得襠部臉色扭曲的向旁邊倒去,只要是有過生理常識的人都知道,這傢伙這輩子是完了。
按照一般情況下劉照天這一腳是輕易不會被人發現的,但不要忘記今天他是幹什麼的,他是主角啊,外人的目光一直在注視着他,所以很多人都看到了他這次的舉動,但卻沒有太的表示。因爲這次來的人大部分都是和兩大集團有商業往來的公司代表,他們這些圓滑的人怎麼會問一些顯然不是很討好的問題呢?除了這些外還有一部分人是非常瞭解劉照天的品行的人,他們也不會多說,剩下的就是那些鼻子靈的跟狗一樣的記者了,可他們也不敢說什麼,畢竟記者也是人,他們也有不敢碰觸的位置,雖然平時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炒作那些明星,但這次可不同,稍微出點問題他們就別想幹自己的工作了,兩大集團的勢力絕對不是他們能惹的起的。
話說回來,劉照天這次的舉動實在是太不應該了,可問題是要是應該了他怎麼做標準的反面角色呢?他的品性根本就是那種張狂到極點,辦事肆無忌憚,以爲自己就是老天爺的性格,所以他纔不會顧及外人的感受,他只要自己。有句話說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雖然這次是他大喜的日子,但因爲被打斷了幾乎是高潮般的享受,他還是忍不住發標了,想就是一般人也無法忍受被人在最高潮的時候喊停吧?他只是給了那傢伙一腳斷子絕孫腳那已經是非常輕的懲罰了。
“把他擡走。”把那傢伙踢倒後劉照天根本就沒有再看那傢伙,他對其他人說了這麼一句就去接過了鮮花。
這是標準的教堂失婚禮的程序,在進入去教堂的馬車前新郎必須給新娘下跪,然後送上鮮花。
劉照天接過後也是按照這個程序來的,可他下跪後慕容婉彤根本就沒有鳥他,只是在那裡楞楞的站着,場面瞬時爆冷。
一直在旁邊注意着自己女兒行爲的李木華是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的,她快步走到慕容婉彤的身邊搖了搖她的胳膊說:“快點接啊,好多人都在看着你呢。”
還別說,李木華這麼一句話還真是管了作用,在她說完後稍微等了那麼一下後慕容婉彤就木木的伸手接過了劉照天舉了半天的鮮花,但她後面的行爲再次讓人傻眼,她理都沒理劉照天就直接在伴娘的幫助下向那馬車走去,這種情況可不是一般的冷啊。
不能不說劉慕容兩家爲這次婚禮實在是花費了不少心思,只看這去教堂的馬車就知道了。這馬車居然是鮮花滿步,金光閃閃,看那派頭就是皇室婚禮也不過如此了。
雖然搞的有點尷尬,但婚禮畢竟還是要繼續下去。恨恨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劉照天看着那妖嬈的身影忍不住咬牙切齒的自語:“婊子,你等今晚,看老子怎麼玩你。”嘟囔着他也面色發青的坐上了馬車。
按照一般的情況,這個馬車的駕駛者是新郎,但劉照天這廝不用腦袋想都能知道他肯定不會趕馬車了,所以他只是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把新郎該做的交給了另外的人。(奶奶的,這個馬車居然也搞出了副駕駛的位置,這小說可不是一般的荒謬。)
厚厚的紅地毯上,那馬車緩緩的行使着,有那麼十幾分鍾他們才達到了教堂的門口,由此也能明白山河集團是多麼的奢侈,他們居然用紅地毯鋪滿了一條街。
按說到了這裡就要進行到婚禮高潮的部分了,是放白鴿的時候了,但事情還是很冷,在劉照天一把把那鴿子扔出去後慕容婉彤竟然沒有動,她對自己手裡的白鴿撫摩了半天才在李木華的催促下慢慢的放了出去。再後面更不要說了,慕容婉彤根本就沒有一樣是完全配合的,即使賓客再傻這個時候也發現問題了,不過雖然面色尷尬,但他們卻也都沒說什麼。
隨着一個牧師的喊聲:“來賓起立,面向新娘,迎接新娘入場。”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
站在慕容婉彤身邊的慕容過邊勸她邊帶着她走,“婉彤,聽話,不要鬧了好不好?”
根本就沒有理慕容過,慕容婉彤只是木然的被他帶着向前走,這可把他給氣壞了,但慕容過可不象劉照天,他可不敢在這麼人的關注下作什麼出格的事,所以他只好強忍着怒火繼續小聲的勸着。
在花童的花瓣雨下,這條讓慕容過感覺長的不行的大紅道路終於走完了,可後面又出了問題,在他要把慕容婉彤的手遞給劉照天的時候,慕容婉彤竟然把他的手甩開了。
一看這樣下去非得把場面搞砸不可,那個準備了好半天,被劉家用一個大大的紅包請來的大主教非常巧妙的開始宣讀助詞。
隨着象徵愛情的聖詩,老主教磨磨叨叨的讀着聖經。這主教年紀實在是太大了,身體明顯有點老化,他顫巍巍的伸手把聖經合上,挪了挪挺厚的大眼鏡,他對劉照天說:“劉照天,你確信這個婚姻是上帝所配合,願意承認接納慕容婉彤爲你的妻子嗎?”
“我願意。”本來被慕容婉彤的不配合搞的惱火無比的劉照天聽了主教的話立刻大聲的回答,邊回答他還邊用淫褻的目光瞪着慕容婉彤,他知道,只要過了這關,眼前的女人就將是隻小綿羊了。
婚禮在這個時候其實已經顯得十分怪異了,想想看,在上帝那龐大的石像面前,一個已經連活動都顫巍巍的了老教父跟前戳着兩根電線杆般的傢伙,要是換個環境,兩個人再換件衣服,叫誰誰都說這是他們找上帝來解決矛盾糾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