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聲長笑聲響起,伴着一個身穿青衫的人影從已塌陷的屋頂的房中竄出,然後那人影身形一晃,落在南宮天等人的身旁,那人影一落在屋宇之上,秋一菲就已問道:‘南華,你沒事吧,可嚇死我了“,秋一菲的話中満是關心之意,而那人影正是南華,在破罡神箭臨身之際,本來南華避無可避,可無意間的舉動讓他想出一個辦法:
那就是將屋頂破開,躲入屋宇之中,雖然破罡神箭威力無窮,遠不是南華護體罡氣所能阻擋的,況且十二道箭分別從十二個不同的方位射來,籠罩了南華全身十二人部位,南華絕無可能避過,但這只是指的是在陸地上,可是在屋宇上不同,只要南華破開屋宇,避入房中,而那十二道箭所能封住的位置只是相對南華上下左右的部位,一但南華身子落入屋宇之中,那十二箭便會落中,身影消失在固定的位置,又怎能射中,那怕你威力再大。
”一菲你放心,破罡神箭雖威力絕倫,但正因爲如此,他的靈活性低,如果你消失在神箭的射擊的位置,那麼這神箭自然無法對人造成傷害“,南華便安慰秋一菲說道。
這時肖三一隻手拍了拍南華的肩膀,南華向肖三望去,只見肖三眼中満是擔憂之色,接着肖三長嘆口氣:”沒事就好,活着就好“,隨後肖三眼中擔憂盡去,取而代之的是放下心來的感覺。
冷笑笑看到南華無羔歸來,眼中満是歡喜之色,但當南華看過來時,她把那絲歡喜藏了起來,說道:“不論以後怎樣,你都要小心,要好好保護自己,天下間有很多我們想不到絕密武器,我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冷笑笑的眼神中盡有着一種別樣的情愫,只是南華沒有注意到,南華只是鄭重的點頭,
”我會照顧好自己,凡事謀定而後動,我們是朋友,這一世誰也不能先去“,南華說到這,心中突然想起:”我和她這番話怎麼像是一種相互之間的承諾,雖然只是朋友間的約定“。但是南宮天的聲音打斷了南華的沉思。
”還好你沒事,要不能你要我以後找誰喝酒聊天,如果你有事,我會不顧一切爲你報仇“,南宮天的話鏗然有聲,一股濃濃的朋友兄弟之情從南宮天身上透出,南華也是心神一震。
隨後南華便與南宮天緊緊地抱在一起,說道:”我也是,如果你有一天有事,我南華也一定上刀山,下活海“,這是朋友的約定,同性朋友的兄弟約定,不同與冷笑笑的約定。
南華與南宮天同時發出一聲長笑,光繭中的端木琛突然間睜開眼晴,眼神陰冷看了擁抱在一起的南宮天與南華,便當他看到冷笑笑時,眼中又發出一股火熱的神色,但只一霎那,端木琛又閉上眼晴,竟沒有一人注意到端木琛的眼神變化,彷彿端木琛自南宮天威脅後就不敢異動,一心修練進階。
琴音出走了上來,輕輕說道:”南華,保重自己,天下四城,你只到過京城,你難道不想去看看濱城,觀音島,西域佛城嗎,想就好好活着,還有宮文罡只有你一個兄弟“。
琴音說起宮文罡,南華先是一怔,方道:”你見過宮文罡,知道我和他的事,他現在可好“,南華不由問道。
”見過,他提起過你,不過你想知道他好不好,等你見到他自會知道,所以以後你凡事都要以自己爲重“,說完琴音就走了開去,沒有再給南華問下去的機會。
然而琴音身邊的畫園,卻眼神仇恨陰冷看了南華一眼,他的眼神中還略有一絲失望的意味,彷彿南華這次逃得性命,讓他很失望,看來南華又多了一個敵人。
當然南華並不知道畫園的心思,就算知道又如何,人活一世,特別是快意恩仇的江湖,總有一些人仇視你,恨不得你死去,但我們能做得只有繼續好好地活着,兵來將擋,水來土淹。
待南華與南宮天,冷笑笑等人說完,南華便轉過身,雙目冷冷看着在光繭中修練的端木琛,南華冷冷說道:’端木琛,別假裝修練的樣子,你的心思瞞不過人,我今日看在冷姑娘,南宮兄的份上放你一條生路,他日待你進階絕頂之後,我南華定會再向你討教”,說到這南華眼中鋒芒銳氣一閃。
然而端木琛卻是不語,一別修練入神的樣子,而退在一旁的十二箭衛莫不緊張起來,雙手微微拿起弓箭,南華有所感應地看了十二箭衛一眼,而此時南宮天也是雙眼一掃十二箭衛,十二箭衛一見到南宮天冰冷的眼神,忙把拿起的弓箭放下,雙手垂落,一動不動地站在一邊。顯然是怕極了南宮天。
南華也不以爲意,說道:“南宮兄,走,咱們繼續喝酒去,希望我們的興致還在”,說完南華一步跨出,就已遠離這片層宇之上,南宮也是一聲大笑。
”與朋友喝酒,那會沒有興致,南兄弟等等我,這也算給你來杯壓驚酒“,說完,南宮天身形一閃,也消失在這片屋宇之處,這時冷笑笑也輕笑一聲,一步步凌空走去,眨眼間也遠去。
肖三,秋一菲,琴音,畫園互看一眼,見到南華,南宮天,冷笑笑幾人的神通,眼中盡是一片豔羨之色,隨後他們各自身形一展,隨後都在一幢幢屋宇之上輕輕一點,也倶 都向三色樓而去。
就在南華,肖三一行人離去之時,閉目修練中的端木琛陡然睜開眼來,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喃喃說道:”南華,待我端木琛突破絕頂,一定會打敗你,擊殺你,還有南宮天,我也不會放過你的,你等着,當然冷笑笑,我一定要得到你,你一定是我的“,說到這,端木琛又發出一聲冷笑。
病尚書,十二箭衛聽到端木琛的陰冷笑聲,俱都打了一個寒顫,只是他們都當做沒聽到,只是立在一邊,充當端木琛進階時的護衛人員而已,只是三色樓中南華,南宮天幾人又各自做在原先的座位上,只是加上了琴音,而畫園卻藉口已先行離去,三色樓中一片歡樂的氣息,與屋宇處的陰冷的氣氛成了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