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她何時光明正大的求過我?對於凡間帝王命數,我從來不會干涉,若干涉了,我就守在阿政的世界不願醒來了。
“因爲她的不願?所以你不管前世今生,都想置她於死地!對嗎?”蕭衍鉗着劉惠瑞的指泛白,恨不得有掐死她之感。
“不是的,不是的,夫君!”劉惠瑞雙手握在蕭衍錢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搖着頭說:“不是的,因爲她前世阻礙了你,今生又蠱惑你,因爲她在你連到手的皇位都不去坐,我只得殺了,你纔會坐上這個皇位!”
劉惠瑞的話讓我想到,寶寶讓住椒房殿的時候,宮中便有一個說法說的事:“樑王迷戀上宮中女子,不願理會朝政,被心腹幾番提醒,繼而加上皇太后削了他的實權,他便去舉兵謀反的。”
“所以你上次在宮中找的奇人異事,就是要殺了她,讓我來做這個帝王對不對?”蕭衍現在基本上用吼的,可以面目可憎來形容。
“是的!做帝王本就是你前世的夙願,我不過替你達成你前世的夙願而已,你爲何只看到她的好,看不到我的好?我哪點不如她?她還是個妖精!”劉惠端眼淚和鼻涕落交織在一起,哭得好不傷心!
神棍這邊涼涼的開口:“你哪裡如我的小妖精了,你連她一根頭髮絲也比不上。是你想多了,我的小妖精,不管什麼時候都屬於我,別人想都別想!”神棍霸道的語氣像宣告主權。
我用手肘拐進神棍肚子上,讓他收斂點,有他這麼說話的麼?
誰知剛剛得意的他,望向我,就一臉委屈到死的表情:“就知道你不愛我了!!”
我去他的,說的跟真的似的,真的好像我愛他似的。
劉惠瑞聽到神棍的話,緊緊的握着蕭衍的手,哭的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夫君你看到沒有?妖孽始終是妖孽,她到處勾三答四,她心裡根本就沒有你,你又何必爲她一往情深,你再看看我我心中自始至終只有你一個,不管前世今生!”
啪!蕭衍一巴掌打在劉惠瑞的臉上,劉惠瑞被他打趴在地,劉惠瑞捂着嘴,扭頭望着蕭衍,臉上掛着淚珠未乾,眼裡又流出,不可信的叫了一聲:“夫君,你這是爲何?”
看蕭衍的狠勁,一時間我還怕他真把她給殺了,如果他把她給殺了那可就不好玩,寶寶受的苦,誰來還?
待他前之前,我橫在劉惠瑞的前面:“我說過,她現在是我的,她的命運由我來決定,誰也干涉不了她的命運,你也一樣!”
蕭衍想伸手,我卻扭頭拽起了劉惠瑞:“看到了嗎?這就是你所愛的男人,現在你無話可說了吧!”
“妖孽!都是你!都是你這個妖孽!沒有你夫君會愛愛我永生永世!”她還是不死心的朝我吼道。
看着她這樣冥頑不靈,我再也不跟她多說廢話,把她從地下拽起來就走,那管她嘴角流血不流血。
曾經銀妖是是那樣的癡情,那樣的爲和尚上天下地,做盡天下事,也沒見到和尚爲所動,最後和尚變成佛祖,還不是把她給滅了。
一個人不愛一個人,你做盡所有的事他還是不愛你!你又何苦累了自己,還怨得別人。
蕭衍此時卻沒有阻攔我,只得在我身後看着我拽着劉惠端就走,神棍陶弘景對着蕭衍道:“皇上臣先告退,容臣去看着臣的小妖精,誰知道她一不小心會又溜進誰的世界?惹一身情債!”
他這樣詆譭我真的好嗎?忽然想到我兒子學壞肯定跟他學的。
蕭衍並沒有回答他的話,卻叫住了我,我停下腳步背對着他,他說:“我並沒有恢復前世的記憶,不過我相信前世我和你……”
“你前世和我,不過是路人,並沒有任何關係,所以你不要跟我提什麼前世,也不要和我論什麼今生!你是凡界的帝王我是妖界的妖精,我們倆本來就不是一道的!”我打斷他想說的話,把我們的關係撇得清清的,不知怎麼回事?在神棍面前,我並不想和別人扯上任何關係,只因,見他第一面的時候我覺得他像一個人,一個我未叫出名字的人。
神棍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摟着我,對着蕭衍笑道:“皇上,許多事強求不來,天命如此,她只能屬於我!”
我抖了抖肩,真想把他的手剁下來,只可惜我一手拽着劉惠瑞,另一隻手拽着阿鼻,沒手來剁他的手。
只得用眼睛瞪着他說:“誰是屬於你的呀,你別老孔雀開屏自作多情了!”
他呵呵的笑起來:“皇上看吧!就她這張嘴和她這個性,在這世上沒有幾個人能受得了!”
我簡直不能再聽他說任何話,這是肉麻得想讓人死啊!劉惠瑞卻是掰我的手怎麼也不肯跟我走。
我只得冷言對她道:“你不跟我走沒有任何關係,我會剝光你掛在建康城上!讓所有的,原大齊國,子民看看他們最尊敬的皇太后被人剝光了是什麼樣子!”
“你敢?”劉惠瑞臉色蒼白的對我說道,說話的語氣卻毫無威嚴。
神棍牽起了我的手,掰開我拽緊阿鼻的手指,與我十指相扣:“她敢不敢,你可以試試,不過我倒覺得她敢,知道到現在我沒有發現有她不敢的事!”
我當他在在誇我!不是在損我,我對她扯了扯嘴角:“謝謝你的誇獎,我感動死了!”
“不客氣!讚美自己的媳婦是一個好夫君必修課!”他得意地說道。
我只得臉朝天翻着白眼,合着我這是替寶寶尋仇,他是來調戲我的。
劉惠瑞搬走的時候跪在地下,哀求道:“我錯了,我錯了,你讓我留着夫君的身邊好不好?”
“現在知道錯了不覺得太晚麼?你能讓寶寶重新復活嗎?”我望着她,她哭着搖搖頭:“不能對吧?不能!那你,必須去承受他所承受過的一切!”
“真是吵死了!”神棍掏了掏耳朵,伸手點了下劉惠瑞,便張嘴,發不出聲音來,我擡頭望着他:“你對她做什麼?”
他那不要臉的無辜臉對我說:“嫌她太吵破壞我們倆獨處的時間,我就把她給弄啞了!”
“……………”好吧!算他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