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方先前損失三架戰機,是被不明飛行物擊中的,惱羞成怒,這次共派出架,想對z方來個大大的教訓。
誰知,這次真得碰到了不明飛行物,沒有翅膀,跟流傳的外星人架駛的飛碟一樣。這傢伙速度非常快,上下左右前後隨意飛行,還能半空懸停。
r方編隊長也沒見過這種飛行器,個頭又大,看樣子不像善類,命令各戰機鎖定目標,發身導彈。
多枚致導導彈呼嘯而至,劉義駕駛飛碟在前面跑,導彈在後面追,劉義突然上升,向敵機編隊方向折回,那些導彈緊隨其後,然後劉義瞅準敵軍編隊空隙,穿過,那些導彈也像蜜蜂一樣追過去,結果卻打到自己的飛機上,劇烈的爆炸聲在空氣中傳開,煮沸的熱浪在空中翻滾。
r方編隊長僥倖沒死,一統計,自己一方一下子就損失了11架,這傢伙太強大,必須快速撤退。
“想跑?正好帶個路,去你們基地逛逛。”劉義的飛碟從後面跟着敵機,剩下的9枚導彈又從後面追劉義。
導彈的速度很快,先解決吧,要不就撞上飛碟了,雖然飛碟的防護罩是不怕導彈的,但被炸一回,多沒有面子啊。
於劉義一邊向前緊隨敵機,飛碟的後方射出幾束激光,導彈們受不了高溫,全部自爆了。太強悍了,一架戰鬥飛碟竟然能抵抗架敵機!戰士們歡呼起來。那如科幻大片似的空戰,讓戰士們大開眼界,有的戰士的舌頭伸出的時間太長,都縮不回去了。
劉義這裡幹什麼,敵人逃跑了,他還追上去了,不一會兒便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趙司令興奮之餘又有些爲劉義擔心,又怕飛碟被擊落,落入敵人之手。
吳晶這時也在提心吊膽,爲劉義的安全擔心,心裡念,千萬別出事,千萬別出事!
劉義緊隨着逃往基地的飛機,r方的隊長見甩不掉飛碟,快到基地的時候,突然覺得不對,這個飛碟如果把基地給炸了怎麼辦,不行,就是死也不能把這個傢伙引到基地去。
於是編隊長下令,掉轉頭,再次向飛碟攻擊,結果可想而知,導彈失靈,被激光炮引爆,編隊長下令,以死報效國家,引頭開着飛機向飛碟撞去。飛碟的防護罩快速的旋轉起來,9架飛機從不同方向撞向飛碟,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風火輪。
劉義也不想過多的參與國家之間的戰爭了,打了敵方的基地也不知道會引來什麼軒然大波,還是先收復島嶼吧,然後再把事情交給國家去處理。
劉義返回途中,炸燬了島嶼上的敵建防空設置等一些軍事目標。
當劉義駕駛飛碟降落在國內機場時,軍隊的戰士們引上圍了上來,但找不着飛碟的門在哪裡。
突然,一邊的門開了,戰士們又涌到門口,看着劉義從飛碟裡面走出來,面帶微笑。誰知這些戰士們一下子把劉義擠到一邊,爭着搶着要到飛碟裡面去。
“哎,小心點,裡面的儀器可別弄壞了!”劉義大外面大聲喊。
趙司令搖搖頭,這羣渾小子,太沒紀律性了,但這個新式武器帶來的震撼太大了,他也想看看裡面是什麼樣子。
劉義把剛纔的戰況以及把爭議島嶼差點炸平一事兒給說了一下。趙司令馬上派海上陸戰隊進駐爭議島嶼。
這時,吳晶跑過來,笑道:“劉義,你太強悍了,你什麼時候學會的開這個?”
“這個,我參與設計了,所以會開。”
吳晶離開劉義時間有些長了,發生在劉義身上的事情她知道少多了。
“你還會設計這個,真是太有才了,對了有個記者想採訪你。”
“記者?讓他回去吧,這都是比較隱密的事情,讓他們記者們都搞公開了可不好。”
誰知道劉義話剛說完,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就響起來了,是西班牙語:“劉義,我又來了!”
劉義轉過身來,竟然是愛琳娜,氣道:“你這個人是怎麼回事,怎麼哪裡有戰爭你就向哪裡跑呀,不怕炸死嗎?”
吳晶雖然聽不懂他們說的話,但從表情上來看,好像很熟的樣子。
愛琳娜笑道:“以後只要你打仗我就來,別人打仗我就不去了。”說完拿起錄音筆來,想要採訪,被劉義用手擋回去。
“我是不接受採訪的。”
“死劉義、臭劉義,到時候踩死你!”愛琳娜多次被劉義拒絕,自己好不容易揹着劉義發篇報道,又被認爲成“天方夜談”,所以才氣呼呼地說道。
劉義君子似的一笑來回應,反正除了她,愛琳娜的話沒多少人能聽懂。
愛琳娜見劉義被罵了還在笑,仔細一想,可能是這麼回事兒,馬上改成學會沒幾天的罵人的話,用中文罵道:“死劉義,臭劉義,混蛋!”
她用中文一罵不要緊,在場的所有人都聽懂了。什麼?!這個外國記者敢罵我們的英雄!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幾個小戰士怒目圓睜地向愛琳娜圍過來。
這氣勢嚇的愛琳娜趕緊湊到劉義身邊來,拉住劉義的袖子,顫巍巍地說道:“劉義,他們怎麼會這樣,不會殺了我吧?”
劉義一擺手,那幾個戰士停止了圍攏,各自散去。劉義衝着愛琳娜說道:“就你這膽量,還想做戰地記者,你不覺得很好笑嗎?”
“我就是要做,我希望一顆炮彈落在你身邊,然後嘭地一炸。我再用相機捕捉到那一瞬間,那紅色的絢爛的戰地之花四處飄散,那影像真是太美了!”愛琳娜瞪着那藍色的眼睛,咬牙切齒地說道。
劉義心中一顫,這傢伙怎麼這麼陰險呀,自己救了她兩條命了,竟然這樣對自己,別說炮彈,導彈又能怎樣?好男不和女鬥,於是笑道:“很好,文采不錯,殺人也文鄒鄒地,像頭西班小母牛!哈哈……”
愛琳娜見劉義罵自己是頭小母牛,氣得拿起手包就打劉義,劉義一把抓住手包,說道:“這包是布魯托的吧,我替老婆沒收了!”
“不行,這是我跟她換的,就是我的了!”說完,用力拉扯包帶,哧的一下,包帶斷了。心疼的愛琳娜要哭了,這可是堂堂大教主送的包,全手工打造的全球唯一款!女人對包的感覺那是男人無法理解的,就像男人對酒席應酬的事,女人也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