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打兔子

不得不說妖族的抗壓能力那是相當的強大,正如被折磨的幾近崩潰後涅磐重生的琴寒,又正如正在被折磨的幾近崩潰後努力在流陰面前保持僞娘狀態的皓清。

皓清現在就算站在流陰面前,依然可以掏出扇子優雅的扇着,對於流陰的話,他表示他啥都沒有聽見。

而急於想幫流陰洗腦的琴寒同學,他表示自己根本堵不到流陰這神出鬼沒的渣,真是隻有上帝才知道這貨的行蹤,她是屬忍者的麼!

流陰的小日子其實很簡單,沒事就教導皓清如何如何勾搭白皘小兔子,另外的時間,她不是屬忍者而是屬狗仔的,隨時跟着兩小兔子屁股後面跑。

沒有言情細胞的流陰絕對不會產生什麼“小別勝新婚”或者“距離產生美”那麼RP的少女情懷來想念琴寒。恐怕再過幾天,琴寒這丫是什麼品種她都快忘了。

同時琴寒卻在發愁,愁死他了快。許久不見流陰不說,他還被一羣雌性兔子盯梢了。

作爲一隻從外形到內在都是原裝進口童叟無欺的公狐狸精,琴寒從來沒有覺得雌性是那麼恐怖的生物,讓他壓力好大。

在琴寒不停躲避母兔子的時候,流陰正在不懈追逐公兔子。-_-|||

但是兔族就這麼點地,就算這兩隻反方向繞圈也總是會遇到的。

所以在一個天時地利與人和的時刻,這兩隻終於久別重逢了。

當然情況有點特殊。

琴寒被一隻彪悍的母兔子硬是扯住手臂緊抱着不放,還把胸前壓根就不是特明顯的兩團肉往琴寒身上擠,搞得琴寒啼笑皆非。

流陰則是每天例行公事對皓清進行“愛的教育”,並覺得皓清已經小有所成,可以放出去遛遛了。

巧就巧在,琴寒轉移視線,流陰尋找目標,他們的視線就在不遠距離的半空中相撞,噼裡啪啦閃一地的火花。

好吧,事實上,琴寒心裡正在糾結被流陰看到了這麼尷尬的一幕,然後想到流陰根本就沒有“吃醋”這種神奇的情緒,頓時更加糾結了。

流陰這渣還有什麼好說,她這纔想起來她已經幾天沒看到琴寒了,真快忘了這茬了。

這時候,皓清嫌事兒不夠多似的,故意看似曖昧的湊到流陰耳邊,“你看,你家琴寒有很多女人喜歡呢。”

流陰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臉色難看了點。

琴寒臉色更加難看。皓清憑什麼離流陰那麼近的說悄悄話!

皓清看這兩隻都沉默,挑了挑眉,又把自個兒的爪子放流陰的肩膀上,“見了這場面,難道沒什麼想法?”

當然有!

流陰就說這畫面怎麼看怎麼彆扭呢!在腦中自動把靠近琴寒的兔子性別從母改成公。剎那間就撥雲見日了!整個世界都和諧了!心情整個就舒暢了!

“我說呢,琴寒身邊怎麼能站個雌的,怎麼看怎麼彆扭。果然男男纔是王道啊。”流陰深沉的摸了摸下巴,深沉的哼哼了兩聲。

這次換皓清的臉色難看了。

琴寒哪裡受得了皓清享受自己都沒有的待遇,恨不得剁了他的爪子。當下也顧不得什麼憐香惜玉,甩了身邊的母兔子就朝兩人走來。

皓清這會兒是沒有將要大難臨頭的恐懼,只剩下對琴寒濃濃的同情。這麼明顯的情緒外露,瞎子都看得出來他的情意吧,爲什麼流陰就是不明白!看她平時對於談情說愛那一套朗朗上口的,怎麼輪到自己就那麼遲鈍!

皓清見琴寒走近,很自覺的放開爪子,退到安全距離,“爲了不辜負流陰姑娘的教導,那麼奴家就去小試身手了。”

皓清臨走還對琴寒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琴寒深感自己被藐視了。

流陰對於皓清的上路非常滿意,難得把面癱的臉放的柔和了點。

琴寒心裡的那股子醋味都快霸氣側漏了。

流陰這才施捨了一個白眼給琴寒,“喲,小日子過得不錯啊。”

琴寒不知道此刻該擺出什麼表情。

流陰敏感的發現他心情不咋滴好,善心大發的牽住他的手,“走,看戲去。”

就因爲這樣一個小動作,琴寒的心就被暖意填滿了。他應該連自己都沒發覺,自己對流陰,是多麼的沉迷。

琴寒抱着流陰坐在一棵大樹上,方便縱觀全局。

流陰沒有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真是太好了,非常方便某人揩油。

流陰的臉不知不覺的繃緊了,幸虧琴寒已經習慣辨別她的表情,知道她此刻只是在激動,不然一定會被嚇得把人丟下去的。

這裡的視野良好,對下面發生的一切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那麼現在就進行實況轉播。

兩隻小白兔手牽着手,有說有笑的在……盪鞦韆。

皓清走過去的時候真的有嘴角抽搐的衝動,讓他勾引這樣半大不小的孩子?太侮辱妖了!

兩兔子看到族長之後,都停下動作,有禮貌的站起身,“族長!”

流陰面無表情的捂臉,原諒她,她只是想到了曾幾何時那些國家幼苗、幼稚可愛的小學生娃娃。

皓清無視白皊,自顧自的走到白皘身邊,一把抄起他的小蠻腰,笑的分外妖媚,“小皘皘啊,最近有沒有想奴家?”

流陰噴了。

白皊和白皘都一副被髒東西噎到的表情。

流陰覺得,自己就該親自出馬!皓清那貨就好好做他的不男不女去!

火氣一上來,流陰隨手扯下書上結的不知名果實往皓清那貨的頭上砸去。

“啪嗒”一下,很精準。

皓清冷汗頓時就流下來了,他可不敢對流陰發飆啊,只要流陰不發飆他就要燒高香了。

皓清知道剛纔的表演太沒水準,流陰這女人的要求很高,高的有點嚇人。

調整了一下面部表情,皓清露出笑容,“小皘皘,弟弟長大了總是要離開哥哥獨立成長的。作爲妖族的一份子,獨立生存的能力可是非常重要的喲。你可不能老是霸着你弟弟的時間啊。”

白皘被戳中紅心了。他對於弟弟來說,是個煩人的哥哥?

白皊一聽就急了,“纔不是!我很願意跟在哥哥身邊!我不要獨立!”

皓清面上浮現憐憫,“沒有獨立生存能力的妖,在妖界是沒有立足的餘地的。”

兩兔子同時倒吸一口氣。

流陰卻咧開嘴,開始癲狂的放王八之氣。

琴寒默默的扭過頭,這表情,就算是情人眼裡出西施也看不下去啊。

白皘焦急的抓住皓清的衣袖,“不是的族長大人!是我離不開弟弟!是我沒有獨立生存的能力!跟我弟弟無關!”

白皊也趕着替哥哥辯解,卻被皓清制止,“原來如此。既然這樣的話,那小皘皘就由奴家親自引領上成長之路吧。小皊皊也要證明自己可以離開哥哥獨自生活喲。”

皓清笑的很純良很純良很純良。

白皘和白皊臉上的表情竟帶着類似於絕望的情緒。

看到這一幕,流陰笑了。不是癲狂的笑,而是發自內心的笑。

琴寒凝視着她的笑顏。當初自己就是被流陰毫不做作的笑容給吸引的。明明並非天人之姿,笑容卻能感染到他,真是不可思議。

流陰不自覺的握緊了琴寒的手,“你看,只有在徹底失去之後,他們纔會真正明白對方對於自己而言到底算什麼,纔會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纔會去珍惜他們之間的情分。”

如果是對付這兩隻呆呆笨笨的兔子,只能下猛藥。不偏激一點的話,他們這樣在一起一輩子都不會發現對彼此的感情的。

琴寒卻很想問,要怎麼做,才能讓流陰對他也產生這種感情呢。

最近流陰的氣場有逐漸增強的勢頭,搞得只要有流陰的地方,方圓百里內的小動物都本能的退散,也只有琴寒這個“情人眼裡出西施”的敢冒死頂上。

流陰只不過是太興奮了而已,她覺得自己很無辜,明明那麼安分了都。

“小皘皘你又不專心了呢,讓奴家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樣一來,你可能會被兔族淘汰掉喲。”皓清撲扇撲扇不離手的扇子,眨着眼睛異常無辜的說。

白皘一聽這話,臉上的絕望又濃重了幾分。

皓清以扇遮面,默默的笑了。

流陰雙手捂臉,惻惻的笑了。

作爲唯一一隻目擊證人,琴寒不知道自己該助紂爲虐還是該助紂爲虐。但是流陰這貨的逆鱗,他真的不敢觸碰啊。

這次的故事背景是這樣的,白皘和白皊兩兔子其實真的是自作孽。平時兩兔子在一起過的實在太歡快了,所以荒廢了修爲。

皓清當然很會鑽空子,專門挖人家傷疤,好死不死讓白皘用實力來證明自己是個稱職的兔妖。不然別說不能和弟弟團聚,連身爲兔族一員的資格都會被剝奪。

白皘從來都不是個會生事的主兒,所以面對皓清這看似合理其實詭辯的行爲,他除了忍氣吞聲之外,只能祈禱會有奇蹟出現。這娃死心眼,壓根沒懷疑皓清這貨是不是說實話!

流陰最喜歡這種呆呆的萌娃娃了。

就連只是人類的她(……你真的是麼?)也從琴寒告訴她的話裡聽出來了,妖族就是一羣純米蟲不幹事的。更何況幾隻兔子在草地裡好好蹦躂就可以了,搞毛修爲啊?難道還要去反攻大野狼不成?不得不說這兩兔子兄弟笨的太可愛了。

流陰微微一斂眸,看向一旁的琴寒,“白皊那裡怎麼樣了?”

兩兔子不在一起了,她還是得保證時刻兩邊抓!

琴寒已經完全媲美新好男人了,對流陰那叫一個言聽計從沒有二話,“白皊倒是很努力,恐怕離了他哥哥,他連生的慾望都沒有了。”

流陰輕輕笑了兩聲,“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過……果然還是得再強力一點。不然,這層窗戶紙就捅不破。”

琴寒柔和了眸子,寵溺的看着流陰。她正常的樣子,還是很有吸引力的。(孩子你眼睛真的瞎掉了……)

流陰想了想,決定從幕後轉到臺前,畢竟皓清這貨辦事效率她不怎麼滿意。

流陰伸手撣撣長裙,微微昂首,大步走到皓清和白皘面前,臉上帶有三分傲然三分笑意四分淡漠。

她這一系列的動作……實在是太霸氣了。看的不管是琴寒還是皓清還是白皘都一愣一愣的,深感是女王陛下降臨了。

流陰扯住皓清的衣襟將他拉下,附耳過去,“調戲他!”

皓清石化了。

你這一臉平靜的說出這種勁爆的話真的好麼!

流陰覺得皓清這個盟友真的靠不住啊,還是要自己親自動手纔好。

一瞬間,流陰的表情變了。眯起了眼,勾起一抹妖嬈的笑,一根手指抵上了白皘的脣,“皘公子……”

秒殺!

白皘的臉立馬就充血了,目測已經大腦死機。

皓清抽搐着嘴角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女人爲毛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琴寒很憤怒,因爲流陰一次都沒有勾引過他!

“住……住住住住手!”最合適又最不合時宜的聲音破空而入。

啊喲你有本事再躲啊!偷窺要有偷窺的職業道德!一點刺激就按耐不住了怎麼壓制你哥哥?

白皊毫不客氣的拍掉流陰的手,眼瞅着自家哥哥還在神遊天外,又是憤怒又是心疼。

流陰慢慢的收回手,慢慢的撫過自己紅腫的手背,一雙眼無聲的望着白皘。

……

(流氓小陰……GoodJob!)

時光在衆人瞅着流陰,流陰瞅着白皘,白皘在發呆的詭異畫面中一分一秒的過去。

流陰不是個有耐心的人,所以她看着白皘毫無心理壓力的走神了。

等白皘找回自己的意識的時候,眼前是個嬌小的少女,用茫然的眼神靜靜的看着他,一隻素白的手上紅腫一片,卻只是一個人默默的撫平它,沒有喊出一聲委屈。

ORZ……

所以說,誤會什麼的,真他母親的太美好了。

白皘的正義感這時候就冒出來壞事了,他用責備的眼神看向自家弟弟,“你怎麼能對一個弱女子這般粗魯!”

……

衆人的心聲:你是在搞笑麼是麼是麼是麼?!

流陰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表揚。

流陰很自然的又把手指抵在白皘的脣上,“皘公子,令弟愛兄如命我是理解的。是我逾矩了,請不要責怪皊公子。”

流陰的心聲:他不過就是吃醋罷了,老子我很理解!

衆人的心聲:流陰你還能再渣點再沒下限麼!

白皊雖然很想再拍一次,但他真的沒這個膽了。不是因爲白皘會苛責,而是因爲,流陰這貨的氣場,強大的太詭異了,此時此刻,他只想淚奔而去!

皓清巴不得以頭搶地來以示清白。有了流陰這妖孽,誰還能說他不正常!

白皘用很糾結的眼神在流陰和白皊之中來回遊移。

流陰內心在澎湃,面容卻越顯憂鬱,“看來皊公子很不喜歡我。罷了,我也不想在這裡成爲你們兄弟之間的嫌隙。皘公子,流陰多有冒犯,先行別過了。”

流陰走了幾步,腳下頓了頓,緩緩回頭給了白皘一個欲說還休的眼神,然後疾步離去。

現場一陣狂風掠過,驚起層層浪花。

媽呀!流陰這貨太妖孽了!惹誰也不能惹她啊!

琴寒和皓清用非常同情加憐憫的眼神看着明顯沒反應過來的兔子兄弟,同時爲他們即將到來的“天堂般”的生活表示默哀。

你們再不開竅會被流陰整死的!別說他們不幫自己人,而是得罪流陰的代價,真的是承擔不起啊!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私奔棒打兔子出來混總是要還的私奔包辦婚姻流陰黑化流陰是渣不解釋召喚訪湮紅眼兔子流陰的王八之氣紅眼兔子包辦婚姻美人駕到包辦婚姻私奔綁架進行時悲劇的族長大人召喚訪湮如此後媽私奔紅眼兔子流陰是屬媒婆的私奔出來混總是要還的綁架進行時流陰黑化流陰的王八之氣流陰是渣不解釋族長是個純娘們流陰妖化紅眼兔子召喚訪湮流陰黑化如此後媽妖孽現形流陰黑化流陰是渣不解釋如此後媽楔子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流陰妖化私奔妖孽現形流陰黑化練習生孩子吧練習生孩子吧私奔練習生孩子吧爛尾如此後媽妖孽現形爛尾楔子流陰是屬媒婆的練習生孩子吧妖孽現形如此後媽流陰妖化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流陰妖化流陰妖化流陰黑化棒打兔子拉郎配成功召喚訪湮族長是個純娘們練習生孩子吧包辦婚姻如此後媽流陰妖化流陰黑化拉郎配成功族長是個純娘們流陰黑化楔子楔子勾搭是門技術活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流陰的王八之氣美人駕到棒打兔子悲劇的族長大人紅眼兔子悲劇的族長大人美人駕到流陰妖化棒打兔子妖孽現形悲劇的族長大人紅眼兔子悲劇的族長大人流陰是屬媒婆的勾搭是門技術活族長是個純娘們楔子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悲劇的族長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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