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了一下,凌一又開口了:“有句話叫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她剛說完話,正準備走的時候,司南珏聽到她來的消息,立馬跑過來。
“表嫂。”
凌一聽到聲音,回國頭來,看到是司南珏,她便點了下頭:“司南珏。”
凌淑清在看到司南珏的那一刻,眼前就是一亮。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世上,還有長得如此帥氣逼人的男人,他簡直就是上帝量身爲她定製的啊!
想到這裡,她連忙走上前去,跟司南珏打招呼。
“你好,司先生。”
可是,司南珏連一個眼角餘光都沒有給凌淑清,只是看着凌一。
“表嫂,你來我這裡,也不打電話告訴我一聲,好讓我去接你啊!”
“我都要走了。”凌一說道。
“啊!那我們中午吃個飯唄。”司南珏說。
凌一有些好笑的看着他:“確定?”
司南珏脖子一縮,然後,還是壯着膽子開口:“我給表哥打個電話。”
“不必了,我馬上走。”凌一說。
司南珏瞟一眼病房裡,又看向凌一:“表嫂,你來看望病人啊?”
“難道我是來玩兒的嗎?”
“你家親戚嗎?”司南珏再次問道。
“嗯,我大伯母。”凌一簡單的說了一下。
病房裡的人在聽到他們的對話的時候,都激動起來,要知道,如果能夠被司南珏這樣國際天才醫生治療,那肯定很快就會好起來啊!所以,凌世成和凌世峰立刻就走了出來,滿臉笑容的看着司南珏。
“司少,您能不能?”凌世峰很是激動又充滿了期待的看着司南珏。
司南珏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看向凌一,他要徵求表嫂的意見。如果表嫂同意,那這好歹也是親戚,推辭不過去,如果表嫂不同意,就是天王老子來,也不好使。
果然,凌一掃了他們一眼,又看向司南珏。
“啊!是這樣,裡面躺着快要成植物人的是我大伯母,不過呢!我跟他們關係不太好。這不,我好心好意來看她,卻被他們趕出來了。”
司南珏一聽,這還了得?這不明擺着在打他們司家和厲家的臉嗎?
他直接撥打了一個電話,讓保安來將凌世峰和凌世成他們趕出去。
凌一看着他撥打電話,笑了一下,心裡暖暖的,但是,她不能讓這些老鼠屎壞了整鍋的粥。
她擺了擺手:“司南珏,不必這樣,所謂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就這樣吧!讓他們搬來搬去也挺麻煩的,況且,你還可以創收。”
凌一話一出來,司南珏立刻就明白了。
“好的,那等我忙完了這邊,去給表哥看看。”司南珏故意這麼說。
“嗯,走了,BYE-BYE!”
凌一朝着身後擺了擺手,和阿剛一起,往電梯口走去。
凌世峰和凌世成,還有凌冰冰,凌淑清,凌浩看着那麼囂張的凌一,氣得咬牙切齒,她凌一憑什麼能這樣任性?連司家都要爲她出頭?
在凌一離開之後,司南珏也沒必要再留下來,他直接轉身,就要走,卻被凌淑清給攔住了。
“司少你好,我是凌淑清,是凌一的姐姐。”
司南珏擡眸,掃了一眼凌淑清,眼眸裡,盡是清冷。
“滾開。”
“司少,我媽媽......”
凌淑清見司南珏不理會她,立刻搬出自己的母親,想要跟司南珏說說母親的病情,誰知道,司南珏在聽到她這麼說的時候,臉色更冷了。
“你媽媽關我屁事,滾。”
“司少,我......”
“保安,把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給我扔出去。”
司南珏直接對着保安吼道。
對於欺負他女神的人,他用不着客氣。
凌淑清聽到司南珏這麼說,嚇得一下子就不敢動了。
兩個保安走過來,跟司南珏打了聲招呼,便過來架着凌淑清,就要往外拖。
這時,凌冰冰過來,攔住了保安,她看着司南珏,說實話,她也對司南珏的外貌所驚豔。但是,也僅僅只是驚豔而已,司南珏的外貌比起厲行楷來說,還是遜色一些,更不用說那驚爲天人的厲行遠了。
她來到司南珏的面前,溫柔的一鞠躬,用最真誠的語氣道歉:“司少,對不起,是我姐姐太心急了。我大伯母現在的情況確實不容樂觀,所以,姐姐纔會這樣,請念在姐姐爲了母親的份兒上,不要將她扔出去。”
司南珏掃了凌冰冰一眼,呵,這個白蓮花就是他神醫表嫂的同父異母的妹妹啊!也不怎麼樣啊!
心裡這麼想着,司南珏的眼神更冷的看着凌冰冰:“你算個什麼東西,你說不扔就不扔?要不,你也去陪着你親愛的姐姐?”
凌冰冰嚇得脖子一縮,連忙讓開了路,低着頭,一副做錯事的樣子。
司南珏冷漠的掃了一眼嚇得像鵪鶉一樣的凌冰冰,總算心裡稍微舒坦一點兒了,又再次看向保安:“扔出去。”
“是。”
這一次,保安直接將凌淑清給拖出去了。
凌淑清被拖着,還在不停的求饒:“司少,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求您饒了我這一回吧。”
司南珏聽得想要踹這個噁心的女人幾腳,但是,又怕髒了自己的鞋子,想想就忍了。
他轉身,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凌世成和凌世峰在看到司南珏這麼對待凌淑清和凌冰冰的時候,本來還想要開口求情的,但是,現在也不得不忍下來,畢竟,如果現在開口求情,說不定,凌淑清會受到更加嚴厲的懲罰。
凌世成是真的咽不下這口惡氣,就是因爲凌一,他現在一點兒面子都沒有了。 這個逆女,真是一點兒情面都不講。
舒紅梅走過來,拉了一把凌世成:“老公,看到了吧!現在的凌一,還沒怎麼樣呢,就囂張成這樣了,根本就沒有把你這個父親放在眼裡。她剛剛還說要回來奪權,你想想,她要是真的將淩氏集團給奪走了,你怎麼辦?你辛辛苦苦在淩氏集團當牛做馬這麼多年,難道都要給別人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