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跟凌一的臉大同小異,但是,比起凌一的臉更加的精緻,簡直傾國傾城。
比凌一的臉眼睛更大,鼻樑更加挺翹,就像是突然落入凡間的精靈,又像h是絕世勾人的妖精。
厲行遠蹙眉:“這是你的真面目?”
厲老爺子一腳踹了過去:“你老婆你不知道長啥樣?”
厲行遠撇嘴:“你不也不知道嗎?”
“她是我老婆嗎?”又是一腳。
厲行遠捂着被踹了兩腳的腿,疼得齜牙咧嘴。
“爺爺,您不知道輕點兒嗎?”
“好,我記住了,下次輕點兒。”
厲行遠白了他一眼:“還下次?”
凌一笑了一下:“我這張臉,在國內,你們是第一個見到的,就連我的父親都沒有見過。其實,這張臉跟凌一的差別有是有,就是不是很大,我不想因爲我的臉而惹來很多的麻煩。”
“凌丫頭,你能說說你爲什麼裝傻嗎?”厲老爺子問。
這也是厲行遠他們想要問的問題了。
凌一微笑着搖頭:“爺爺,我能不說嗎?還有,見過我真面目這件事情,請幫我保密,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好。”厲老爺子首先點頭答應。
然後,厲行遠當然會守口如瓶,畢竟,那是他老婆,他可不願意讓別的男人知道他老婆這麼漂亮。
他蹙眉看着凌一:“ 老婆,以後在家裡,能不能用你的真面目面對我?”
“不行。”凌一一口回絕。
厲行遠閉嘴了。
可是,此時,失戀的司南珏的心更加的碎了。
特麼的,自己的女神結婚了本來就讓他難受。現在,知道自己的表嫂就是神醫,關鍵是,她的真實面目比離洛的更加精緻漂亮,簡直天女下凡,這......她的心碎成了鋸木灰,太傷心,太受打擊了,怎麼什麼好事情都被他表哥給佔了?
正當他心如死灰的時候,厲行遠開口了。
“爺爺怎麼會來這裡?”
司南珏聽到這話,連忙朝着門口縮去。
他希望厲爺爺不要出賣他,本來是希望厲爺爺來阻止厲行遠的,現在看來,簡直是自掘墳墓啊!
他心裡不停地祈禱,可惜老天爺並沒有聽到,厲老爺子更沒有聽到。
他一轉頭,直接將司南珏給賣了:“是司南珏打電話給我,說你搶了他的女神,他心愛的女人,讓我來給他主持公道。”
“不,表哥,沒有,沒有,我沒有這麼說。”司南珏誓死否認。
“是嗎?”厲行遠一邊挽袖子,一邊問:“可是,你說了,你希望你的女神儘快發現她老公並不愛她,然後和他離婚,好和你雙宿雙飛。”
“不,不是的。”司南珏坐在地上,朝後退去,一邊解釋:“表哥,你冷靜點兒,你聽我說,那是因爲我不知道女神就是表嫂啊!我要是知道,哪敢有這樣的非分之想?啊......”
一拳,揍到了他的肚子上。差點兒把他的腸子給揍出來。
“額......”
又是一腳,直接提到了他的腿彎處。
“表哥,表哥,你冷靜點兒,冷靜點兒,您就是給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錶嫂有非分之想啊!啊......痛......”
司南珏直接捂着肚子在地上滾來滾去。
厲行遠理了理自己的衣袖,一副雲淡風輕:“這只是給你一個警告,竟然敢肖想你表哥的老婆,如此大逆不道,如果再有下次,直接廢了你,扔去非洲的女人部落。”
“是......是......表哥,我知道錯了。”
司南珏還捂着肚子在地上滾來滾去。
厲行遠終於滿意了,給阿剛一個眼神:“送他去醫院。”
“是。”阿剛走進來,和劉叔一起,將司南珏攙扶着走了出去。
厲行遠轉頭又看向厲老爺子:“爺爺還有事?”
厲老爺子連忙擺手,嘿嘿一笑:“沒事了,沒事了。”
“沒事了還不走?”厲行遠又開口趕人。
厲老爺子臉都黑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厲行遠毫不客氣。
厲老爺子氣得吹鬍子瞪眼:“你個不孝子。”
厲行遠沒有理會厲老爺子,而是轉頭看着凌一:“老婆。”一臉的哈巴狗。
厲老爺子看得一陣惡寒,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沒出息的東西,早晚妻管嚴。”
厲行遠沒有理會他酸溜溜的話,一手牽着凌一的手,一手又幫她拿醫藥箱。
“老婆,我們回家。”
厲老爺子滿頭黑線,氣得抖鬍子,走了幾步,又回頭:“那個,今天打擾你們了,正好,明天是週六,我讓他們都回來,晚上一家人聚聚餐。你大哥也回來了,正好,上次凌一丫頭沒有見過你大哥,讓她也見見。”
“有什麼好見的,不都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難道厲行楷長了四隻眼睛?”厲行遠不屑的開口,主要是不想讓凌一去老宅見那一羣吃人不吐骨頭的東西。
“哼!”厲老爺子冷哼:“那是你的親人,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要好好相處。”
“是嗎?”厲行遠問。
厲老爺子立馬不接這個話題,只說道:“不管怎麼說,我還活着,我還活着就不想看到你們鬥來鬥去。明天記得回來吃午飯,就這樣。”
厲老爺子交代完,就帶着保鏢離開了。
凌一轉頭,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厲行遠。
“厲先生,該你了。”
“該我什麼?”厲行遠看到她眼裡的邪笑,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果然,凌一直接說:“厲先生,今天該扎針哦。”
“哦。”厲行遠還以爲是什麼呢!原來是扎針,他一個大男人,還怕扎針?
他直接將自己的褲子扒拉下來,然後,坐在椅子上,等着凌一幫他扎針。
這一次,凌一不再矯情,既然他要扎臀部,那就紮好了。
他拿出消毒酒精,在靜脈處摸了一下,然後,拿着針管,用力紮了下去。
只聽得:“啊......你輕點兒,輕點兒。”
“不是要扎針嗎?”凌一反問。
厲行遠疼得腦門兒上冷汗直冒:“老婆,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