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世成急匆匆的趕回到淩氏集團,回到自己的總裁辦公室,剛剛坐下,姜坤就走了進來。
“凌董。”
說着話,姜坤已經將筆記本電腦放到了凌世成的辦公桌上。
凌世成看着已經翻紅的股票,擡眼看着姜坤:“查到了嗎?”
姜坤搖頭:“那人很狡猾,他的IP地址我們根本就追蹤不到。”
凌世成一拳砸在辦公桌上,這段時間,事情真的是特別的不順。
“對方吞了多少?”凌世成又問,語氣很不好。
“六點八億。”
“百分之六啊!這人到底要幹什麼?”凌世成忍不可忍的吼道。
“怎麼了?”
門口響起舒紅梅的聲音,隨着聲音落下,人也走了進來。
她看着電腦上的股市行情,看到已經翻紅的股市,還是有些開心的,畢竟,他們的努力沒有白費。
凌世成轉頭看着她,唉聲嘆氣:“有人趁着這次我們的危機,大肆吞入我們的股票。”
“誰啊?”舒紅梅走到沙發邊坐下,雙腿交疊,雙手也放到膝蓋上,一副貴婦的坐姿。
“不知道,還沒有查出來。”凌世成搖頭。
舒紅梅看着他這無精打采的樣子,心裡疑惑:“有人趁着股價低,買進,等到股價高了,賣出去,這不很正常嗎?唉聲嘆氣的做什麼?”
“你不知道,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凌世成說道。
“到底怎麼了?”舒紅梅蹙着眉頭,追根究底。
凌世成再次嘆氣:“如果是簡單的低買高賣,那還好,但是,這次,這一個人,買入了六點八億,這正常嗎?”
舒紅梅聽到這話,大驚失色:“這麼多?”
她還在震驚之中,就凌世成辦公桌上的座機便 響了起來。
他伸手接起,就聽到門衛急吼吼的聲音響起:“凌董,凌大小姐來了。”
“凌大......”
前面沒有反應過來,說到後面,突然意識到什麼,臉色突然變得無比難看:“不許讓他們進來,無論用何種手段,都不許將他們放進來,聽到沒?”
保安經理聽到老闆這話,有些莫名其妙,就像是見到了老虎一般。既然是自己的閨女,到自己的公司來,有何不可,但是,想法歸想法,這畢竟是老闆的家事,他也不好說什麼,既然老闆吩咐了,他照做就是了。
“是,凌董。”
掛斷電話,凌世成咬牙切齒:“凌一這個逆女。”
舒紅梅被他現在這個樣子,也是嚇得不輕:“你到底怎麼了?又關凌一什麼事情?”
凌世成轉頭,看向舒紅梅,臉色陰沉的可怕:“背後買淩氏集團股票的,就是凌一。”
“啊?什麼?”舒紅梅想了想:“怎麼可能?凌一哪有那麼多錢?”
“她沒有,並不代表厲家沒有。”凌世成現在,真的是頭疼。
“姜坤,快,快打電話,立刻召集股東們,半個小時之內,召開股東大會。”他對着姜坤吩咐着。
“是。”姜坤恭敬的退了出去。
剛想要關門,就被人從後面一把拽開。
然後,姜坤還沒有來得及看看到底是誰將他拎開的時候,這一羣人已經進去了。
“喲,都在呢!”凌一輕佻的聲音響起,然後,啪,一個男人被扔在地上。
凌一雙手撐在辦公桌的邊緣,居高臨下的睥睨着凌世成:“爸爸,這個看門狗不合格,竟然連主人都攔,所以,我單方面的已經將他解僱了。”
“你......”凌世成氣得手指都在發抖的指着凌一:“你這個逆女,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我之前不是跟爸爸說了嗎?我要拿回我媽媽的一切嗎?”凌一的聲音,一如既然的玩世不恭。
“爸爸記憶力不好,看來,需要提前退休了。”
“你......”凌世成氣得發抖:“我不是將百分之四十五的股權都給你了嗎?你還想要怎麼樣?”
“NO ,NO,NO。”凌一搖着食指,搖頭:“百分之四十五?你侵吞我媽媽的幾百億遺產,再加上從保險公司那裡索賠來的三個多億。你說你只給我百分之四十五的股權?哈?你幫我當什麼了?”
“凌一,做人不要太過分,我自問,對你仁至義盡了。”凌世成對着凌一吼道:“我對淩氏集團,做了那麼多貢獻,當初,要不是我,淩氏集團早就沒了。”
“呵,沒了?我看,不是你抗下了這淩氏集團,而是你和你的家人侵吞了整個淩氏集團吧?”凌一毫不給他面子。
“今天,我來,就是要將我媽媽的東西給拿回去的。”
說着話,她直接走到辦公椅邊,一屁股坐了下去,還將腳翹到了辦公桌上,動作甚是囂張。
凌世成看着她這個樣子,恨不得殺了她,他直接走過去,伸手便要去拽凌一,卻被顏荼一把抓住了手腕。
“凌先生,不該動的人,我奉勸你還是不要動的好。”顏荼的聲音冰冷得刺骨。
凌世成看着顏荼那個冰冷的表情,也知道這是個練家子,便沒有再強求,但是,他也沒有離開。
“凌一,你以爲,就你一句話,就能將整個淩氏集團變成你的了?你不是在做夢吧?”
“哈?”凌一聽到這話,有些好笑的轉頭看向他:“爸爸,我當然不是在做夢。”
說着,她示意凌世成看錢多多。
果然,錢多多走過來,從公文包裡摸出來一沓股權證明書,擺在辦公桌上。
“凌先生,我們老大,已經掌握了整個淩氏集團,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權,現在,她是淩氏集團最大的股東。”
凌世成不可置信的翻看那些股權證明,越往後翻,心裡越涼,也越來越震驚。
“是你,竟然是你。”
凌一仍然一副雲淡風輕,吊兒郎當的樣子。
“不是我難道是別人?”
“你......”凌世成氣得擡手指着凌一的手指都在發抖:“凌一,你是真的要把我給逼死嗎?”
“沒有啊!”凌一一臉的無辜:“我只是拿回我媽 媽的東西而已,怎麼可能是逼死你?你享受了我們帶給你的這麼多年的榮華富貴,該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