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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朋友,最近要注意身體了,可能很長一段時間內,你都有的忙了。”
查納克起身相送,魔導師西斯伸出手臂,和老皇帝緊緊相握了一下,低聲道:“如果有一天我戰死了,達爾曼學院也要繼續在這個帝國屹立不倒。”
“這是你的遺言麼?老夥計,現在還沒有到生死存亡的時候呢。”
查納克雖然嘴上的語氣頗具調侃,但是手卻緊緊握住了西斯的小臂——這是兩人當年一起並肩戰鬥時互相鼓勵的動作,如今,在這西塞梵爾宮內,帝國君主與魔法學院校長兼魔法軍團團長像是當年一樣,互相在爲着即將到來的戰爭而做出了最後的鼓勵。
英雄遲暮,他們深深知道,自己很快退出這歷史的舞臺。
西斯銳利的眼神看了看在一旁同樣站起身的芙羅拉公主,點了點頭,隨即便轉身離去,步履中沒有一絲拖泥帶水,幾步之後便消失在了這對父女眼前。
“斯圖的隊伍快回來了,一起來的還有蘭巴斯的一位裁決者,”查納克大帝從書桌旁拿起一封信紙,“當然,西斯廷大敗亡靈的消息也隨之傳來,所謂軍功什麼的,也要開始評估了——哼,都這種時候了,還想着升官加爵,真是目光短淺的一羣人啊。”
按理說,所謂的功勞評定,獎勵頒發之類的都應該在整個戰事完全平息之後纔開始系統的評估,但是如今這些貴族真是急躁的可以,剛剛贏了一兩場仗,馬上就主動要求進行什麼獎章頒發儀式了——這在查納克看來簡直是無稽之談!
更爲可笑的是,查納克認真翻了翻所有的申請表,其中有關於帝國公主芙羅拉失蹤並被解救的功勞,全部被歸在了王子斯圖和伯爵加爾身上!
什麼“救援及時”,什麼“調度有據”,這種狗血事情明目張膽的發生在了自己眼皮底下,真當自己老的不會思考了麼?!
負責整理這些的人阿諛奉承溜鬚拍馬的本事嫺熟的很,卻根本不曾想過去調查求證一下事件的真實——他們大多數連公主爲什麼失蹤都不清楚,甚至於王子斯圖都不知道芙羅拉的失蹤和亡靈有着關係。
這已經不是什麼“失誤”或者“失職”了,這已經成爲了貴族階級和王權指間矛盾的一個衝突點——這些貴族還有沒有把君主放在眼裡?
南部的巴頓侯爵一直虎視眈眈,不少事情他看似做的巧妙而不留痕跡,實際上早已經在情報部門留下了一沓沓案底——但是這種毒瘤不是一聲令下削了藩便能解除的。
政局一片混亂,猶如一片泥濘的沼澤,讓查納克都感到了舉步維艱。
魔導師西斯在看到了男爵許多的信件後立刻着手派出了調查組——作爲一位嚴謹的施法者,任何事情都不會只因一紙書信便信以爲真的,大量的取證和對比後他才能確認這封信件所述事實的真實——而一旦確定真實,帝國在三百年後的或許將迎來又一次大規模戰鬥了。
“爸爸”芙羅拉看着自己的父親坐在那王位上,臉上帶着說不出的睏倦,心裡面卻是也心疼的緊。
十多年來,她一直覺得自己的父親對自己的愛根本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深厚,然而這段時間下來,她卻深深明白自己所想的恰恰相反。
在其位謀其政,芙羅拉深深明白了“責任”二字的沉重,相比之下,曾經的自己爲了引起父親注意而頑皮耍鬧顯得是那麼的幼稚而無知,簡直是天天給父親找麻煩!
面對着那張隻字未提“許多”二字的功勳申請表,芙羅拉也覺得有些氣憤——不管怎麼說,將自己從巨魔手中救回來,完全是他一個人的功勞,不管他對自己如何冷淡,救命之恩都是應該銘記於心的。
這條道理也是她在靜下心來纔想到的,如果不是這位男爵,自己估計已經成了巨魔們的口糧了吧?
腦海中總是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他那披着黑色斗篷的背影——這個男爵,現在在幹什麼呢?
“領主大人,奧迪託雷守軍全體官軍聽從您的號令!”
希克尼茨“啪”的立正,對着許多行了軍禮——看着眼前堆積如山的物資,軍團長顯然已經震驚的說不出別的話來了。
一個月,這位領主大人成功解決了守軍和難民整個超過六千人的糧食問題,這需要多少金幣,希克尼茨想想就覺得有些發懵。
他又不是管國庫的財政官,哪兒來的這麼多錢?
如果換了別的領主,今年冬天不餓死人不凍死人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但是這麼多物資擺放在了他的眼前,事情就是發生了,由不得他不信。
所以這位之前還抱着微妙態度的軍團長立刻表了態——就像是所有的政客那樣,他們的話隱晦而別有用意。
許多不動聲色的點點頭,表示接受了軍團長的“效忠”——在之前他看得出來這位軍團長在猶豫着倒向加爾伯爵還是自己這個伯爵,而自己用實力和行動讓他乖乖的服了氣。
政客真是到哪兒都一個德行啊。
許多嘆了口氣,隨即來到了即將成爲自己府邸的奧迪託雷堡男爵府。
所謂的男爵府,看起來裝潢還算可以,不過軍事化的特徵很明顯,而且處處都透着一股古韻——所謂古韻,是因爲這裡的裝飾風格完全是幾百年以前的,一直沒有改變過。
男爵府不大,這才稱得上是個“府”,像是帕加爾宮那種誇張的“伯爵府”,帝國估計也就這麼獨一份兒了。
府邸的前方是一個環形的花壇,兩側臺階蜿蜒而上,雕刻着隆多爾帝國時期風格的雕像在臺階兩側依舊保持着原有的風貌,只不過因爲時間的消磨而顯得滄桑的很。
府邸很大,足夠住下傭兵團的所有人,不過道根還是選擇了一個空地擺下了他的鐵砧和熔爐,像是當初在西博爾一樣和他的“命根子”們睡在了一起。
諾達亨利等人倒是無所謂,很快將東西收拾妥當,而貝琪主教則是少有的示意許多單獨談談。
“什麼事?”許多也不會客套的叫什麼“主教大人”了,團內的人都已經熟悉的很,完全不用去刻意的稱呼,那樣反而容易讓人感覺生疏。
“我有一個請求,希望你准許,”貝琪那美麗的面龐看上去的很,主教衣袍隨風輕輕擺動着,有着一股說不出的恬靜,“就是在資金富裕的情況下能建立一座教堂,讓更多的平民能得到聖光的照耀。”
“沒有問題,不過領地的建設還需要一批專司建設的人才可以,冬季過後應該就可以動工了,還需要等等。”許多點點頭,對貝琪的要求做出了承諾。
奧迪託雷處於戰亂之中,民心惶惶,而因爲這裡偏遠,多數平民是沒有信仰的——沒有信仰看似是無所謂的事情,但是長久以往,會導致人民的道德觀和價值觀淪喪,聽起來有些駭人聽聞,但是許多從哪裡來的?沒有信仰會導致什麼情況,他對這些東西再清楚不過了。
防患於未然,這纔是當前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