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抓個女鬼,卻沒想到遇到了一對鬼夫妻。而且其中還是那種比較厲害的棺中鬼,實力強橫。
要不是長鬼無意之中觸犯了美女姐姐,導致他的身體遭到腐蝕,意外的泄了他的煞氣,我和殷士飛還真難取勝。
折騰了一晚上,累得直喘氣。在地上躺了一會兒,恢復了一些體力之後,我和殷士飛便準備再周圍做一個簡單的勘探。
因爲陰煞鬼物最記仇,斬草就必須除根,萬一還遺留了什麼髒東西,後果不堪設想。
我和殷士飛一邊巡查,一邊閒聊。我問他剛纔他怎麼就泄氣了,之前還那麼生猛?
殷士飛這會兒好似都還沒完全緩過氣兒來,他依舊有些粗喘:“城子,你是不知道。我剛纔那是使用了符咒之後的效果,能維持兩分鐘。三分鐘後身體便支撐不了,所以就和泄氣差不多。”
堅挺三分鐘,這也是沒誰了。不過他這種特殊的符咒也算是厲害,三分鐘內完全暴虐長鬼,要是用好了逃跑除妖都很是很厲害的。
除了這些,我打聽到這小子比我大兩歲。現在在一家修車廠裡做小工,白天照常上班,到了晚上他便搖身一變成了驅魔人。
我問這小子今晚是怎麼來到這裡的,殷士飛卻告訴我,說他半個月前在外面吃燒烤,偶然間現有名一男子氣色不對,明顯是被陰魂給纏上了。
身爲驅魔人的他,當場便要上前維護正義,想幫助男子驅除妖魔。結果卻砰了一鼻子灰,那名男子不僅不接受他的幫助,反而還罵了他一頓。
殷士飛雖然被罵了,但他卻是一個正義感極強的人。他不甘心,於是開始悄悄的調查。
他利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利用他特有的三隻蛾子,最後在這裡找到了那隻纏着活人的女鬼。
確定地點之後,他便回家準備好了傢伙,第二天晚上便過來蹲點。
可是很意外的是,他這一蹲就是好幾個小時,結果就這麼在野地裡睡着了。
事情也就是這麼巧,正好遇見我也來此,這纔有了後面我和殷士飛相遇的那一幕。
聽完殷士飛的話,他又問我是怎麼來這裡的。我便將今天白天的事兒原原本本的給殷士飛說了一遍,他聽說我潛伏在老南道的白事店工作,也是和他一樣白天工作,晚上出門做驅魔人的時候顯得很激動。
說他來城裡這麼些年了,終於遇到了一個同道中人!
說着,我和殷士飛已經來到的大石塊下方,見那口用鐵鏈懸吊的棺材依舊卦在哪兒,一動不動的。
看着這口石棺材,總感覺那麼滲人。不過以前也聽說過有一種棺叫做懸棺,也就是眼前這種。
不過懸棺在我們這兒卻不多見,而巴渝巫山之地最多。
當時也就把這具棺材定義爲懸棺,可能是遵循傳統的巴鄉人來到了我們這兒,將他們死去的親人,按照他們的傳統習俗給入殮在了這裡。
只是奇怪的是,這口石棺和大楓樹下的野墳明顯不是一個時期的。爲何這兩隻鬼就成了夫妻?
好多個問好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之中,可是又得不到解釋。總感覺我們疏漏了什麼,但又不確定……
殷士飛在周圍走了一圈,又爬上了懸棺,見棺材裡除了一具乾癟了許久的乾屍以外再沒有可疑之處便示意我可以走了。
心中雖有些忐忑,但也沒有察覺到其它什麼異常。這會兒聽殷士飛示意離開,我也就“嗯”了一聲,然後便與殷士飛離開了這裡。
臨走前殷士飛招回了他的三隻“蛾蟲蠱”,說這是他的寶貝。還說他能在這大都市中屢屢找到那些兇惡的髒東西,很多時候都憑藉這三隻蛾子。
殷士飛收回他的蛾子之後,今晚的事兒徹底告一段落。我們沿着來路往回走,這一路上我兩除了閒聊還互留了電話。約定日後若是在遇到這類事兒,我倆就一起出面解決。
我雖然感覺殷士飛有些傻乎乎的,但挺對我胃口。而且棺材劉教我一身本事,不就是爲了幫助他人麼?在加上美女姐姐的事兒,我更需要加強自身的修行。所以我也沒決絕,很欣然的接受了。
在這野地裡走了半個小時,我倆終於回到了大馬路上。
這荒郊野嶺的,這會兒別說車了。連鬼影都沒看見一個,所以只能和殷士飛壓馬路。
當我們回到市區後,現天都快亮了。別去說去喝酒了,整個人都快累得站都站不穩。
於是我倆相互到了別,殷士飛回他的修理廠,我回我的福壽堂。
攔了一輛出租車,然後直接回了福壽堂。下了車後,準備沿着小巷先回住處洗個澡換身衣服。
畢竟**着上身,看上去很不雅觀。可是剛到小巷子,便迎頭碰上了一短美女。
美女身材高挑,五官精緻,她穿着一條緊身牛褲外加一件白色T恤,看上去很是誘人。
短美女見我盯着她看,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露出一臉的鄙夷。在靠近我的時候,她竟然還罵了我一句:“流氓!”
見被人罵!當時便想質問她,難道美女就了不起了?
可是現自己沒穿衣服,剛纔還色眯眯的盯着人家,我也就認了。
因爲九點鐘要上班,所以在屋子裡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便已經八點了。
本來想躺在牀上休息一會兒,可是怕一會兒睡着了起不來所幸就不睡了,就準備出門去吃個早飯啥的。
可是剛一出門,我又遇見了剛纔的短美女。不過這會兒的她卻捂着肚子,一手扶着牆,走路都有些搖搖晃晃的。
我見短美女捂着肚子,還以爲她大姨媽來了也沒怎麼在意,畢竟剛纔她還罵我流氓呢!
可是我越是走近越現不對勁,這美女的臉色好似有些難看,好似站都快站不穩了。
因爲好奇,我又這麼盯着她看。見她扶着牆,好似真的很難受的樣子,就像問問她需不需要幫助。
可是剛一走進,短美女又罵了我一句流氓。
日了狗了,心頭一氣當場便來了脾氣:“我說你幹嘛罵我啊?我見我對你耍流氓了?”
我有些懊惱的質問,畢竟被無端的指責,任誰也受不了。
短美女見我大聲質問,秀眉微挑就準備開口。可是還沒當她說話,只聽“噗通”一聲,短美女當場便癱倒在了地上。
見短美女突然倒地,而且昏迷的樣子,我一時間還有些不知所措。
啥情況啊?碰瓷兒啊?一想到電視里老播去扶誰誰誰,最後被訛了多少多少錢我心裡就虛。
想到這裡,我立刻轉身就走,不想管閒事兒。
可是剛走出幾步,我又想。要是人家一個大姑娘真是暈倒怎麼辦?而且剛看她臉色和表情也不像裝出來的。
嘴裡暗道一聲,死就死吧!想着,我又轉過身去,來到短美女面前。
“喂、喂!”我推了推她,可是現她沒有反應。
遭了,看來她真的是暈倒了!見短美女是真的暈倒,也沒多想抱着短美女就往醫院跑。
美女並不沉,所以我很輕易的便將其抱了起來。
十多分鐘後,我帶着短美女來到了附近的醫院。掛了急診,醫生問我美女叫啥名字,我一時間也說不口。只能在美女褲兜裡尋找,看看有沒有什麼身份信息,電話啥的。
我也好聯繫美女的朋友家人,可是除了找到一包沒有用過的衛生巾以外,就是二百塊錢,連個手機也沒有。
不過看病要緊,我就告訴醫生我不認識,在外面撿來的。
醫生愣了一下,也沒多問,想來這事兒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經過診斷,醫生還告訴我,說短美女是急性闌尾炎。給我開了一張費用單,便讓我去給錢。
結果繳費單一看,第一次繳費便要三千。
我日了狗了,我那有這麼多錢?就在我爲難的時候,我電話響了。拿起一看,見是徐半仙打來的。
剛按下接聽鍵,便聽到徐半仙在那頭咆哮:“還沒起牀咋地?上不上班了?”
忽然聽到徐半仙咆哮,心裡怪不是滋味的。但還是解釋道,說我半路上遇見一美女暈倒,現在在醫院。
徐半仙聽我如此開口,好似火氣一瞬間便降了下來。問我現在什麼情況,是不是碰瓷,我有沒有被訛錢。
我說沒有,說人家是急性闌尾炎,現在急需繳費治療,要不然可能會有切除闌尾的危險。
一向摳門的徐半仙一聽我這話,竟然很是神奇讓我等着,說一會兒就給我送錢去。
一聽這話,我當場就給愣住了,感覺今天的太陽是不是從南邊升起來的。
掛斷電話,我焦急的等了一會兒。徐半仙竟然真的帶着錢過來了,隨後我和徐半仙去繳納了醫療費用,醫院纔開始給短美女治療。
可是當我帶着徐半仙來到病房門口,看見躺在病牀的短美女時卻是臉色一變,指着短美女便對我大聲的質問到:“你救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