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陣?起?天地囚!”
大叔驟然爆喝道,對於校長滿嘴仁義道德的醜惡行徑他已經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了。
在昨晚佈置下的大型陣法中,修羅陣被大叔首先啓動,瞬間新生儀式會場被巨大的光幕所籠罩,將會場內外環境相隔絕,從而營造出一個相對於孟德這一邊有優勢的環境。
而校長看見孟德他們終於出手了,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但隨即被冷漠所取代,他沒有說什麼,倒是學生會主席瑞克?奧丁尼發話了。
“我倒要看看誰敢在這裡造次!This is TiroCappan!”
語氣中的怒氣已經不用壓抑,將這樣肆意而出,伴隨着瑞克?奧丁尼的話語,學生會開始了相應的遏制措施。他們將成員分爲了三組,一組搜尋孟德等人的位置,一組尋找這個大陣的陣眼,最有一組則留下來待命,繼續負責會場的保衛工作。
但是孟德他們纔不想這麼就算了呢,這“龍魏V計劃”纔是剛剛開始呢。
還沒等學生會他們行動,孟德、大叔和子嵐就站在了海蝕崖邊,從海蝕崖上一躍而下。這是多麼震撼的出場方式啊。他們並沒有穿戴降落傘包,他們所依賴和仰仗的純粹就是大叔的陣法在低空給他們提供的一個向上的緩衝。
果然他們平穩落地,站在了所有人面前。
“把他們給我拿下!”瑞克?奧丁尼站在主席臺上衝着他的手下喊道。
一時間,學生會便將孟德三人給圍了個密不透風。
但是孟德他們並沒有什麼表示,依舊在那裡站着,孟德黑色皮質風衣兩隻手插在口袋裡,子嵐則是深紅色的裙子,兩隻尼泊爾軍刀被她緊緊握在手中,大叔的樣子是最輕鬆的,他也學着校長的樣子穿了身燕尾禮服。
大叔這個樣子哪裡是來打架的,分明是來搞笑的啊。
但誰都知道,這三個人中哪一個都不是好惹的,“殺坯”孟德,“愛麗絲”子嵐,至於大叔,此刻是不是該稱呼爲“主神”呢?
在他大叔的陣法中,他就是神!
大叔邁開了腳步,朝主席臺上走去,學生會的包圍圈也開始一分爲二,一部分圍着大叔朝主席臺上去,另一部分則還是圍着孟德和子嵐。但是他們都不敢有大動作。雖然現在學院的中高層領導都在這裡,但誰能保證這三個變態就不敢下殺手呢?
大叔上了主席臺,孟德和子嵐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大叔的嘴炮模式要開始了。
“修羅陣?言?擴散!”
大叔通過陣法將自己的聲音進行擴散,現在的會場之中,就算是大叔不用麥克,所有人也能清晰的聽到大叔的講話。
“尊敬的來賓,領導,親愛的學弟學妹們,你們好!”大叔開始了他的講話。
場下的新生誰聽他的啊,看看大叔在這裡出現的所作所爲,怎麼看怎麼都不像好人啊。坐在文遠旁邊的一位小聲問文遠:“場上說話的那個SB是誰啊?”
文遠聽了這話,差點笑噴出來,他回答道:“那SB是邏輯設計學的畢業生天水。”沒想到這位同學聽了文遠的話,一時沒忍住,竟然大聲喊了一句:“沒想到他這SB也是我們邏輯設計學的人!臥槽他大爺的!”
“呃。”這位同學的這句話聲音確實是有些到了,被主席臺上的大叔給聽了個清清楚楚,大叔摸摸了鼻子,作爲學長是吧,不能對學弟太過分:“對,我就是天水,咱們邏輯設計學的高材生。”
“邏輯設計學,可是咱提諾卡潘學院的熱門專業。”大叔說道,估計這話題要被帶偏了:“比如說本大叔,那個老混蛋校長,還有那個二傻子學生會的頭頭,都是邏輯設計學出來的。”
“砰!”
突如其來的一顆子彈射飛了大叔的高腳帽,大叔更是一臉尷尬的樣子了。
“噗哈哈……”
“哇咔咔……”
“看看那逗比……不行了,要笑死了……”
大叔看着場下的局面都快接近混亂了,但是他也無可奈何了,因爲出手的是孟德,他的隊友。
這是孟德在提醒他跑題了。
“今天,我們來,是爲了,向大家,宣佈。一件事情!”大叔突然把聲音提高了兩三個高度,一頓一頓的開始了今天的正題。”
“我今天來,是代表龍魏的領袖,你們的孟德學長來邀請學弟學妹的加入的。”大叔說道,這個時候,是該把孟德給推出去了:“你們大概都知道了,在提諾卡潘學院,唯一的合法團體是學生會,但是學生會並沒有你們想象的好,他們內部腐敗,混亂,官官相護!我們來提諾卡潘,是希望學有所成,並不是來學怎樣當官的!”
說的好像有點道理,但是還是不夠有效果啊。
“今天,在這裡,這種局面將會發生改變,學生會一家獨大的局面將不復存在了。因爲我們龍魏將會狠狠的打他們一耳光!”大叔說道:“大家都看到了,我們龍魏雖然才三個人,但是我們的實力是在的。我們有‘白色殺神’的學生‘殺坯’孟德,有‘諜報王者’的學生‘愛麗絲’子嵐,還有本大叔,號稱‘主神’的本大叔!”
這時候就需要有人相應了吧,於是就該文遠的戲份了,只見文遠站了起來說道:“說那麼厲害,但是我們都不知道啊?!”
對。就需要有人來拆臺,大叔這戲纔好演下去。
“這位小學弟說的好!”大叔這時化身一個江湖騙子了:“大家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了!今天,我們龍魏的領袖,你們的孟德學長將向學生會頭頭,那個二傻子瑞克?奧丁尼發起挑戰,在這裡,向大家證明龍魏的實力!”
一邊的學生會主席瑞克?奧丁尼早就怒氣沖天了,他巴不得現在就將大叔這個混蛋給撕個粉碎,然後喂狗吃。
這時候,就時候該孟德出場了。
只見孟德緩緩從從座位站起來身來,兩隻手還是插在口袋中,用極其慵懶的語氣說道:
“你,可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