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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坐上出租車,司機就準備開往雙星檯球會所,我突然想到什麼,忙對出租司機說道:
“師傅,等一下,先去東城小區吧。”我臨時改變了主意,想回去準備一下,因爲我去的那個雙星檯球會所裡面,一定有槍,以我現在能力,雖然身形比別人要快不少,但是絕對是躲不過子彈的,至少現在還不行。
回到小區的時候,我直接找到還沒有走的李隊長,對他說道:
“李隊長,你警察證借我用一下。”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李隊長聽了我的話後,二話沒說便從‘褲’子口袋裡把他的警察證拿出來遞給了我,就連問我拿出做什麼都沒有問,可見李隊長對我的信任程度。
“小心點。”李隊長只說了這麼一句話。
“謝謝。”我道了聲謝後,便直接往自己家裡跑去。
上樓進屋,我換了一身衣服,把龍紋劍和五靈借雷符放進包裡,從家裡出來後,直接開車去了銀行,取了幾千塊錢,也放在了隨身帶的包裡面裝好。
忙完這一切後,我便給孫起名打了個電話。
孫起名接通後還沒等我說話,便搶先對我問道:
“張老弟,牛剛那虎小子怎麼樣了?沒啥危險了吧?”
我聽了孫起名的話後,心中一暖,笑着說道:
“沒什麼事情了。”估計是雲月告訴孫起名老牛住院的,所以我也沒多問。
“沒事就好……”孫起名說道。
“對了,孫老爺子,我問您點事。”我說道。
“關於五行邪教的?”孫起名問道。
“對,我現在找到線索了,正準備去找那個黑虎,所以我問你一下,那五行邪教的人都有什麼弱點,我得了解了解。”我說道。
“你現在在哪?”孫起名答非所問。
“在我家附近的一個銀行‘門’口,怎麼了?”我問道。
“你去你家小區‘門’口等我,我馬上過去,我跟你一起去找那五行邪教的人。”孫起名說完後,不能我說話,直接把電話給掛斷。
無奈,我只得開車回去,把車停在小區‘門’口對面,等孫起名來。
時間不多會兒,一輛出租車在小區‘門’口停了下來,孫起名揹着一個包從車裡走下來,我看到後,忙朝着他按了按喇叭。
“孫老爺子,這邊!”我對着他喊道。
孫起名看到我後,忙朝着我走了過來,我下車幫他打開車‘門’,孫起名做到副駕駛上,上來就對我說道:
“張老弟,你怎麼計劃的?”
我關上車‘門’後對孫起名說道:
“我現在找到打傷老牛那輛車了,是一個檯球會所的老闆,我現在正準備去找他,從他嘴裡問出他是受誰指使,然後在再去找那個人。”
孫起名聽了我的話後,點了點頭,說道:
“行,那咱趕緊去吧。”
“我說孫老爺子,您怎麼也非得攙和進來?”我開車朝着雙星檯球會所走去。
“哼!你以爲我想?!你小子的脾氣我能不知道?攔不住你,跟你一快去得了,反正那五行邪教我也看不過眼,最近他們太放肆了,我早就想找個機會收拾他們了。”孫起名說道。
“那行,對了你包裡都裝着些什麼?”我看着孫起名那鼓鼓囊囊的揹包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孫起名故作神秘。
孫起名沒說,我也沒繼續問,就讓他保持神秘好了。
車開出去,因爲現在是晚上下班高峰,路上有些堵車,本來路並不算太遠,硬是開了將近一個小時纔到。
到了雙星檯球會所後,我和孫起名從車裡下來,直接走了進去,這檯球會所裡面人倒是不少,第一層是健身館,第二層纔是打檯球的,這兩層顯然沒有我們要找的人,正準備往第三層上面走的時候,站在樓梯口的兩個保安攔住了我和孫起名:
“對不起,樓上是‘私’人會所,你們不能上去。”
我看到這兩個保安後,直接從口袋裡掏出錢丟在地上,那兩個看到後保安一低頭,我忙趁勢對着其中一個人的後腦擊去,直接打昏,另外一個人還沒反應過來,接着也被我打昏了過去。
“張老弟,你太暴力了,給點錢不就過去了嘛。”孫起名看到我這麼做後,搖着頭說道。
“走吧。”我說着當先走上了樓梯。
來到三樓的時候,找到總經理辦公室,爲了防止‘門’是反鎖,所以我先敲了敲‘門’。
“進來。”裡面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和孫起名開‘門’走了進去,便發現一個四十多歲的禿頭男子坐在一個老闆椅上,他也同時看到了我們兩個,滿臉疑‘惑’的問道:
“你們是?你們怎麼上來的?”
我走進去,把‘門’反鎖,點上根菸,坐在了禿瓢的對面,冷眼看着他問道:
“今天在東城小區後‘門’,對兩個人開槍‘射’擊的人是不是你?”
那個禿瓢聽了我的話後,臉上明顯‘露’出一絲吃驚的表情,雖後便一閃而逝,但是卻被我抓住了。
“你說什麼?我都不明白你說些什麼?你們怎麼上來的?保安!”禿瓢說着就站起來朝着‘門’外喊道。
我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對着他的腦袋上就是一腳,然後上去直接勒住他的脖子,開始禿瓢一個勁的掙扎,但是沒過多久,他的掙扎力度變小,雙眼已經開始往上翻白。我心想差不多了,再繼續下去,他得喪命,才慢慢的把勒住他的手臂放開。
“說實話,是不是你?”我繼續問道。
禿瓢喘了好幾口粗氣後,才說道: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想死!”我說着‘抽’出了匕首。
“別!別!真的不是我乾的,我讓我手下人去幹的!”禿瓢見我‘抽’出匕首來,嚇得什麼都說了。
“給他打電話,讓他趕緊上來。”我說道。
“就是站來樓梯口的那兩個,你們上來的時候沒看到嗎?”禿瓢哆哆嗦嗦的說道。
“原來是他們,誰指使你這麼幹的?”我問道。
“這……”禿瓢的臉上‘露’出猶豫不決的神情。“要我去調查調查你的老婆孩子嗎?”我看着禿瓢冷冷的說道。其實我說這話完全是爲了擊垮禿瓢的心理防線,做是不會這麼做,畢竟老牛這事跟人家老婆孩子沒有任何關係。“我說,是五行邪教的黑虎……”禿瓢聽了我的話後,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