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弄’完這一切後,我忙跑回醫院,進入電梯的時候,把墨鏡摘下來,衣服在穿回正面,走出電梯,朝着老牛所在的手術室走了過去。
來到手術室‘門’口的時候,我看到雲月還是一個人坐在那裡,也就表示老牛還沒有出來。
雲月看到我回來後,問我道:
“你剛纔又買了多少錢的?”
“老牛還沒出來?”我把話題轉移。
“嗯,也不知道他在裡面怎麼樣了。”雲月一臉擔憂,我看得出,她也是擔憂的要命,就連手裡的那塊切糕也只是象徵‘性’的吃了一點點。
我嘆了一口氣,剛坐下,手術室的‘門’便打開了,幾個醫生推着老牛從手術室裡走了出來,我看到後,忙走了過去,看着還在昏‘迷’中的老牛對醫生問道:
“醫生,我朋友怎麼樣了?”
其中一個醫生摘下口罩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對我說道:
“手術進行的很順利,再他身體裡的四顆子彈全部被安全取出,他現在沒什麼大礙了。”
我聽到這句話後,一直懸着的心總算是落了下去,本來看着這些滿頭大汗的醫生我還想說聲謝謝,但是一想到他們之前的舉動,便把話咽回了肚子裡。
“對了,有句話我不知道該問不該問。”那個醫生看着我說道。
“你問吧,雲月你先陪着老牛去病房。”我對雲月說道。
等他們都走了之後,那個醫生對我問道:
“你這個朋友到底是做什麼的?身上怎麼會用這麼多槍傷?手臂、小腹、右‘胸’、一共中了四槍,開槍的人分明就是想要他的命,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
“我們得罪了黑社會。”我對那醫生說了一句後,也懶得多講,便朝着老牛的房間走去。
當我走進老牛所在的病房裡後,看到老牛全身綁着繃帶,躺在‘牀’上一動也不動,即使昏睡過去,也是一臉的痛苦之‘色’,我也中過彈,槍傷不但痛的要命,也是不容易好的。雲月坐在‘牀’邊看到我來後,對着我微微一笑。
我找地方後,陪着雲月坐了一會兒後,便對她問道:
“雲月,老牛受傷的時候你還記得是幾點嗎?”
“大概是上午11點多。”雲月想了想回答道。
“你們你在哪遇到的那夥人?”我繼續問道。
“我們從小區後‘門’出來後,便遇到了那些人,我估計他們早就在那裡等我們了,怎麼了?”雲月看着我問道。
“沒什麼,你幫我在醫院裡看着老牛,我出去有點事。”我說道。
“你是不是要去找打傷牛剛的那些人?”雲月看着我問道。
“對。”我說道。
“那你小心點,我等你回來。”雲月知道我的‘性’格,決定的事情就不會改變。
我答應了一聲,便急匆匆的從醫院出來,看了看手錶,已經是晚上7點多了。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李隊長的電話。
“喂,李隊,你下班了嗎?”李隊長接通電話後我問道。
“沒呢,在值班,你現在就到我們局裡,我在‘門’口等你。”馬隊長知道我找他有事,所以才這麼說。
“好,我馬上到。”我說着掛了電話,然後打了個車,直接往公安局開去。
到了公安局後,我下車後,剛走到公安局的‘門’口,便看到路旁一輛警車對我閃燈,我忙走了過去,這才發現李隊長坐在車裡。
“來的這麼快?我也剛出來,趕緊上車吧。”李隊長看着我說道。
“去哪?”我上車後,李隊長看着我問道。
“東城小區,李隊長你幫我跟物業說一下,查一下監控錄像,我看看能不能找到打傷我朋友那些人的線索。”我對李隊長說道。
“行,對了,你們得罪的是什麼人?”李隊長髮動起車子來,朝着我家開去。
“現在我也不能確定,估計應該是五行邪教的人。”我對李隊長說出了我心中的猜測。
“五行邪教?那是幹什麼的?他們也有和你一樣的本事?”李隊長顯然沒聽說過這個五行邪教。
“都是一些會邪術的‘混’蛋,這些人除了好事不幹,什麼事都幹。”我說道。
李隊長聽了我的話後,剛要說話,手機便響了,是他老婆給打的。
等李隊長掛了電話,已經到了小區,找空車位停下車後,我和李隊長一起來到了小區的物業。
進‘門’李隊長便出示了自己的證件,讓在物業裡值班的保安帶我們去小區監控室,到達監控室後,我讓保安調出今天中午11點,在小區後‘門’附近的監控錄像。
之後我便一直盯着屏幕,直到十幾分鍾後,我在大‘門’口看到了老牛和雲月一起從小區裡走了出來,就在這時後,突然從左邊的車道上衝出一輛黑‘色’的奧迪轎車,朝着老牛和雲月撞了過去,他倆躲開後,車裡伸出一直黑‘色’的手槍對着老牛和雲月直接開槍。
情急之下,老牛把雲月推進旁邊的冬青樹裡面,他自己則連中數槍,倒在了地上。
我看到這裡後,不忍心繼續看下去,忙找到一個比較清晰的畫面暫停,記下那輛黑‘色’轎車的車牌號,幸好是白天,若是晚上還真看不清。
記下車牌號之後,李隊長把車牌號發給了局裡的同事發了過去,讓局裡給查一下這裡黑‘色’奧迪轎車的歸屬人。
過了能有十多分鐘後,調查結果便出來了,是東城區一個檯球會所老闆名下的轎車。
“哪個檯球會所?”李隊長電話還沒掛,我便着急的問道。
“雙星檯球會所。”李隊長掛了電話後,對我說道。
“我去看看。”我對李隊長說了一句後,便準備去這雙星檯球會所。
“張老弟,你等等,咱現在有證據,他們的行爲是故意謀殺,所以我帶着局裡的人去,幫你仔細的調查清楚,把該抓的人都抓起來。”
“李隊長,謝謝你了,不用了,他們現在就是準備要我們的命,即使把他們抓起來,還會有別的人來,這種事情我自己能解決。”我沒有接受李隊長的建議,其實我現在就想斬草除根,若是讓警察介入,第一太麻煩。第二容易打草驚蛇,畢竟背後的主謀並不是檯球會所的老闆。第三他們很容易讓別人替罪。
所以有些時候,對待這一類人,法律便顯得有些無力了,只能以暴制暴!
“那你小心點,做事要乾淨。”李隊長走到我身邊輕聲對我提醒道。“放心好了,我走了。”我說着走出了小區,打了個車,趁着夜‘色’,朝着雙星檯球會所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