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聽到老牛的話之後,擡頭看了看這陡峭崖壁,心裡想道,要是我和老牛爬上去肯定沒問題,但是身後的那幾個指定不行,所以爬上去幾乎不可能,現在只有一條路,就是徒步過河,然後繞過去。。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шш.shuнāнā.com。
“過河,繞過去,然後找個地方把衣服烘乾休息,正好天‘色’也不早了。”我對老牛說道。
等到我們幾個來到這條河流邊上才發現,這條河流雖然水流湍急,但是並不算深,徒步走過去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想到這裡,我忙對衆人說道:
“咱們徒步走過這條河流,然後去對面找個地方紮營休息,順便烘乾衣服。”
衆人也都同意我的觀點,但是爲了保險起見,我從‘玉’佩空間裡拿出了一捆登山繩,讓他們自個把繩子綁在自己的腰上。
其實要是隻有我和老牛兩個人的話,完全不需要這種繩子,直接御氣幾個起跳,便跳到了河對面。
但是現在多了他們五個人,所以不得不用這個辦法,這樣有人在過河的時候,哪怕一個沒站穩,被河水沖走,我們也能把他跟拉回來。
繩子都綁好之後,我每個人都檢查了一邊,然後讓衆人把揹包舉過頭頂,一起朝着這條河流裡面走了過去。
雖然已經是初‘春’,但是河水依舊冰冷刺骨,我和老牛倒是沒什麼,回頭一看身後的那幾個人,男的好還好一些,就是那兩個小姑娘不行,在河水裡凍得瑟瑟發抖,臉‘色’發白,嘴‘脣’發青,一個勁的哆嗦。
我見此後,便對老牛喊道:
“牛總,在過河的時候,您給我們幾個高歌一曲,壯壯豪情怎麼樣?”
老牛一聽,忙回頭笑着說道:
“老野,你這個建議好!到位!那牛爺我就給你們免費唱一曲青藏高原吧。”老牛說完後,就開始嚎了起來。
“是誰帶來遠古的呼喚,是誰留下千年的祈盼……亞拉索,那就是青藏高原!……”
老牛唱到高音的時候,我能明顯地看到河流裡不少魚都翻了肚皮,這殺傷力……
果然老牛這一嗓子喊出來,那兩個‘女’孩的注意力多少被老牛吸引過一部分來,只有她們注意力被分散,身體的各種感官纔會降低,身體就不會覺得那麼冷。
這就是爲什麼關羽刮骨療傷的適合,需要下棋的緣故,主要就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決不能集中。
不過關羽的確是個鐵漢,要不怎麼可能是五虎上將?估計換成咱,別說下棋,看島國電影都受不了。
就在老牛的歌聲唱完的時候,眼看就要走到了對面,突然我聽到身後一聲‘女’孩的喊叫:
“啊!救命!”
我忙回過頭看去,只見那個叫王文琪‘女’孩被湍急的河水給沖走了,不知道爲什麼她身上竟然沒有綁着繩子!
我見此後,吃了一驚,忙囑咐老牛繼續帶着剩下的人上岸,我則解開繩子去救那個王文琪。
就這耽誤一會兒的功夫,王文琪已經被湍急的河水衝出去十多米遠,我心裡一急,直接御氣起跳,從河水中跳了起來,快速地朝着她掠了過去。
幾個起跳,追到了王文琪的身後,一伸手直接把她從河水中拽了起來,夾在左臂上,御氣起跳,跳回到了對面的岸邊。
好在這條小河並不深,否則就剛纔那一下子,就夠王文琪嗆死好幾次了。
我夾着王文琪到岸邊的時候,老牛也帶着衆人走上了岸,他們上岸之後繩子都顧不得解開,便朝着我們這邊着急地趕了過來。
其中那個叫雷子的男人一直對王文琪噓寒問暖,滿臉關心之‘色’,看得出他們兩個若不是男‘女’朋友,便是在追求她。
其實我從一開始救這個叫王文琪‘女’孩兒的時候,我心裡就一直在懷疑,我懷疑她身上綁着的繩子是她自己故意解開的!
因爲之前爲了安全,每個人綁在腰間的繩子我都檢查過,很牢固,除非自己解開,否則繩子的結釦肯定不會自己打開。
但是爲什麼她會故意把身上的繩子解開?讓自己陷入這如此險境之中?這點兒是我最捉‘摸’不透的。
“老野,你在想什麼呢?都英雄救美了,怎麼還一副苦瓜臉?”這時老牛拿着已經收起綁好的繩子走過來對我問道。
“沒……沒啥。”我對老牛說道,或許是我多疑了。
“那沒什麼,咱趕緊找地方安營紮寨吧,現在這天說黑就黑下來了。”老牛把手裡的繩子遞給我了。
我接過後,直接放進了‘玉’佩空間裡,反正那些人已經知道我和老牛身懷絕技,所以對於我手裡的東西突然出現或者消失,並沒有多問。
“行,找地方。”
天暗之時,我們七人已經圍坐在篝火旁烤着換下來的衣服,吃着麪包罐頭,身後也支起了簡易的帳篷。
烤衣服的同時,我看了看錶,已經是傍晚七點多了,過一會兒,天徹底暗下來的時候,雲月就該出來了,不知道她看到多了這麼多人,會有什麼反應。
“張大哥,牛大哥,你們兩個是不是會氣功啊?這麼這麼厲害,一跳就是好幾米高!”在我對面的那個叫雷子的男人看着我問道。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指着老牛說道:
“這種問題,還是讓你們牛大哥跟你們說吧。”
這一路下來,我和老牛,跟他們這幾個人關係拉近了不少,說說話,開開玩笑也是常有。
“我們這不是氣功,我們這是罡氣,罡氣你們懂不懂?”老牛打開了話匣子。
衆人搖頭。
“反正說了你們也不懂。”老牛說道。
“那牛大哥你給我們講講你們以前發生過的事情,我們今天算是長見識了。”林立看着老牛說道。
其實這林立都三十出頭了,不過他一直叫我和老牛大哥,我們也就由他去了,有便宜不佔,傻瓜王八蛋。
老牛聽到之後,接着便開始添油加醋的對那幾個人講起我們之前所經歷的一些事兒。
我則是隨他去,在一旁點上了一根菸,也跟衆人一起聽着。
而就在這個時候,坐在我身旁一直沒有說話的王文琪突然朝着我靠過來,在我耳邊低聲問道:“張大哥,你有沒有‘女’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