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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笑着搖了搖頭,才十幾分鐘的功夫,我和老牛就已經遍體鱗傷,在這十幾分鍾裡不知道砍斷了多少藤蔓,也不知道受了多少傷,就連老牛都被打趴下好幾次,這次我總算是知道什麼叫做雙拳難敵四手了。。шшш.sнūнāнā.сом更新好快。叔哈哈·中·文·蛧·首·發但轉念一想,這些從牆面里長出來的藤蔓少說也有幾千根,而且極其靈活,又是在根本看不見的環境下,我們這樣也算是好的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的心態似乎在漸漸的轉變。或許是這段日子的經歷改變了我。如果是之前的我,肯定會因爲十幾分鍾內拿這些藤蔓沒有辦法而氣惱,可是現在我卻會變換角度安慰自己,我不知道這算是一種進步還是退步。這大概是隨着經歷和沉澱而發生的變化,不得不承認,我真的被改變了。
“哎呀我說你們兩個,能別在我面前眉目傳情嗎?考慮過我的感受沒有……”老牛憤憤不平的看了我們一眼,習慣‘性’的把手伸向口袋想掏出煙,可發現口袋空空如也之後也只好收回了手。“老野,給根菸。”
“沒有。”
“別唬人了,在外面我還看見你拿出來了呢!別墨跡了,趕緊的……”老牛一幅不相信的樣子。
“真沒有,都在外套裡。”我聳聳肩,用下巴指了指前面的大火,“現在肯定也沒了。”
老牛嘆了口氣,一幅幽怨的樣子搖了搖頭,“算了算了,我們現在還是趕緊想辦法把該解決的都解決了,我這五臟廟早就空‘蕩’多時了!”
“奇怪,那個‘女’鬼明明把我們引到這裡來,可是現在怎麼找不到了?”我四處張望着,現在整個墓室都被照得明亮,可是‘女’鬼卻像蒸發了一樣。難不成‘女’鬼也會玩捉‘迷’藏?
“那就只能說明,這個墓室另有乾坤了。”雲月忽然說道。“‘女’鬼引我們來到這裡,不會就此消失,肯定還有別的目的。說不定這個墓室裡面還有別的通道。”
“哪還有什麼通道啊!整個‘陰’森森的墓室除了這口破棺材還有別的……”老牛擺擺手說着,卻忽然啞住,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雲月,“難道,這口破棺材除了這幾個豆芽菜,還有別的秘密?”
我們幾個面面相覷,都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答案。
“反正這把火一時半會也燒不完,而且這個樹‘洞’隨時都有被燒燬的危險,如果真的找到一條通道也好,找不到我們再另作打算。總之一定要找到那個‘女’鬼在哪裡。”我看了看老牛和雲月說道。“老牛,你怎麼看?”
“得了老野!你說幹咱哥們就幹,說什麼也沒用。”老牛敲了敲棺材,又從自己腰間拔出匕首‘插’進了縫裡,稍微用了點力氣往上頂了頂,然後對我搖了搖頭,“我說這東西怎麼能把我下巴給磕歪呢,他孃的居然這麼厚,撬是撬不開了!”
“我看看。”我走近也敲了敲棺板,心裡有了數。做成這個樹棺的樹幹肯定是經過‘精’心的挑選,不是那麼容易用普通工具就能撬得開的,不過用龍紋劍或許可以試試。
我試着用龍紋劍橫着‘插’進棺材的縫隙,然後用力一揮,把整個棺材齊根砍斷,正好在棺釘封口的地方。接着龍紋劍的方向一轉,把棺蓋順勢掀起來。
撲通一聲,隨着棺蓋掉在地上,棺材裡的景象也映入了我們眼裡。同時,我聽到我們幾個人同時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怎麼回事?這不是個棺材嗎?怎麼沒有底啊……”老牛看着整個黑漆漆的棺底說道。
眼前這個棺材,裡面竟然什麼都沒有。沒有老牛臆想中的‘蒙’古美‘女’,連乾屍和骷髏也沒有,甚至連棺板都沒有。裡面有的,只是一個黑漆漆的‘洞’口。
“看樣子……棺槨是假,密道是真,這下面果然有問題。”我望着那個‘陰’森森的‘洞’口,頓時覺得疑‘惑’不已。沙漠下的千年古墓,一個神秘的樹‘洞’和樹棺葬,原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藤蔓,還有千方百計讓我們看到這個棺槨下密道的‘女’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來,真正的謎底在下面,等着我們去揭曉。”我看了看老牛和雲月說道,“把我們剩下的東西都帶上,照明設備更不能丟。我們下去一探究竟。”
我原以爲這個密道口應該會有階梯或者地道讓我們下去,可沒想到搬開棺材一看,才發現整個密道口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老牛折了一根熒光‘棒’扔下去,出乎意料的,我們竟然在幾秒鐘之後聽到了它掉入水裡的撲通聲。這個聲音及其細微,可以知道這個‘洞’至少也有幾十米深,如果不是我聚氣於耳,可能就錯過了這個細微的聲音。
“下面是水池?”老牛嚥了咽口水,“老野,在水裡一切可都有可能發生,要是在竄出來個水怪什麼的,我們可就難以脫身了。”我知道老牛的擔心未必沒有道理,正如他所說,在水裡一切都有可能發生。
“我下去看看。”雲月忽然說着就要飛身衝下去,被我攔住。
“不行,你不能下去,這下面什麼情況我們都不知道。”
“張野,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雲月笑着拍了拍我緊握着的手,不知道爲什麼,她的笑容讓我有一種莫名的心安,似乎懸着的心被她這麼一說也放了下來。“你還不知道我的能力嗎?我不會讓自己有危險的。”
“老野,我也覺着雲嫂的辦法可行,這件事我們誰都做不了,只能她去做。”
聽着老牛和雲月的話,有考慮到我們現在的情況和雲月的能力,我也只能點頭同意。“那好吧,但不能太久一定要上來。”
雲月笑着點點頭,給了我一個安心的笑容,然後輕輕一躍,整個身子輕盈的掂了起來,朝着那個密道飛身而下,白‘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一片黑暗裡。
“老野,我看這個密道下面懸得很,這個古墓疑點重重,恐怕沒有那麼簡單。”老牛難得正經的說道,只可惜因爲牽動了下巴的傷口而齜牙咧嘴的表情出賣了他,讓他看起來怎麼都不像會說出這種話的人。
廢話!我當然知道沒有那麼簡單。
“就是有疑點我們纔要下去,而且‘女’鬼還沒有找到,我們不能半途而廢,這不是我的作風!”
“行行行!你的脾氣我還能不知道?要讓你放棄比登天還難。”老牛擺擺手,一幅你什麼都不用說我都懂的表情,“更何況你沒慫,老牛我什麼時候先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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