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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讓我們百思不得其解了,我們到現在報告都不知道該怎麼寫,你說……你是這人死了怎麼會動?”李隊長‘摸’着他下巴上的鬍子說道。
“人死了也一樣會動,我們以前……”
“老牛!”我打斷了他的話。
“死了多久?”我繼續對李隊長問道。
“一個星期,屍體還沒有出現腐爛的症狀,這……哎!”李隊長嘆着氣答道。
我聽了李隊長的話後,點了點頭,然後和衆人回到了李隊長的辦公室。
“張野老弟,對於這具‘女’屍,你怎麼看?”李隊長給我和老牛扔過來一根菸。
我把煙點上,吸了一口:
“你隊長,我要是說她是殭屍你信嗎?”
“這……”李隊長聽了我的話後,並無太大驚訝,只是不知道該回答信還是不信。
“砰砰砰!”‘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進來!”李隊長把手裡的煙滅掉。
“李隊長,這報告怎麼寫?”進來的是一個‘女’警察,‘露’出一臉難‘色’,我看着竟然有些面熟。
“哼,寫到不難,有人信就怪了!”李隊長冷哼着說道,也難怪,街上那麼多人都看見了,七八個人就跟傻子一樣走在路中間被車撞死,他們看不到,那開車的也看不到,而且這‘女’屍撞車之前已經死了一個星期了,這報告怎麼寫?
“自己看着辦!”李隊長心煩意‘亂’。
“哦……”那個‘女’警察說着轉身就要走。
“等一下,那個‘女’屍的身份背景你查出來了沒有?”李隊長叫住了那個‘女’警察。
“查出來了,她叫林琪,今年23歲,在服裝廠上班,本地人,住在圍鎮的林家村,家裡還有一個父親。”
“給他父親打電話,讓他父親來認屍。”李隊長說着,再次點上了一根菸,看來這次這個案件的確把他煩的不輕。
聽了李隊長的話後,我總感覺這個死去的‘女’人跟她的父親有關係,因爲都死了一個星期了,爲何還穿生人衣服,而且不化不葬,若是能解釋的話,除非他的父親並不知道她已經死了,所以我決定去他家裡看看。
“對了,李隊長,不用給他打電話,我們自己過去給他父親送信。”我忙說道。
“是你們?!”那個‘女’警察看到我後張大了嘴。
“你認識我們?”這個‘女’警察雖然有些面熟,但是我實在也不認識啊。
“你們忘記我了?你們兩個上次在醫院打架,就是我和劉警官去的。”‘女’警察看着我和老牛說道。
“哦,哦!記起來了,不好意思啊警官,我這真沒想起來。”我抱歉道。
“沒關係,警察對於要抓的對象,總是印象深刻嘛……”
“咳!”李隊長在旁邊咳嗽了一聲,把那個‘女’警察嚇得一個‘激’靈,馬上說道:
“李隊長,要是沒事。那我先出去了。”
“有事,既然你們認識,那下午你開車帶他們去死者的家裡,通知她家屬來領屍。”李隊長對那個‘女’警察說道。
“好的,那我先忙去了。”那個‘女’警官說着便走了出去。
中午,我們三人是在警察局吃的飯,那個‘女’警察帶我們去的食堂,在吃飯的時候,我知道了她叫朱桂允,來到這個警察局工作還不到兩年。
吃過午飯,她便開車帶着我們一行四人,去了林家村。
到了林家村的時候,通過一路打聽,找到了林琪的家,敲了半天‘門’,才從院子裡顫顫巍巍走出來一個老頭。
“你是林琪的父親?”朱桂允看着這個老頭猜測的問道。
“對,是我,你們來我家是……”林琪的父親說道。
“我們是警察局的,來通知你,你的‘女’兒林琪出意外去世了,你知道嗎?”朱桂允說道,我聽到後,微微皺眉,經驗少就是經驗少,說話太直接了……
“啊!什麼?!琪兒死了?!”林琪的父親聽到這句話後,滿臉的不相信。
“對,我們這次來是請你跟我們去警察局領屍的。”朱桂允說着亮出了警察證。
“好,好,我這就鎖上‘門’,跟你們去。”林琪的父親說話的時候,眼淚已經從渾濁的老眼中留了下來,不過看在我眼裡,竟然感覺到他有些虛僞做作,我暗罵自己不是東西,怎麼會用這種感覺。
“先別急着鎖‘門’,大爺,我們能進去看看嗎?”我對林琪的父親問道。
“這……你們去我家裡看什麼?”林琪的父親顯得有些不安。
“大爺,你別緊張,他們也是例行公事,進去隨便看看就走。”朱桂允在一旁替我解釋道。
“那……那好吧。”林琪的父親說着把大‘門’給打開了。
我和老牛還有云月先後走了進去,我低聲對老牛說道:
“雙眼聚氣,仔細看看。”
老牛點點頭,我倆便開始每個屋子查看了起來。
經過一番仔細的查看後,我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東西,我在院子裡等老牛出來後,我問他,他也沒看到任何可疑的東西,我們只好帶着林琪的父親回到了警察局。
“難道是我多心了?”我坐在會警察局的車裡想着。
回到警察局後,朱桂允帶着林琪的父親把‘女’兒的屍體給認領了,當他父親看到他‘女’兒屍體的時候,哭的泣不成聲,肝腸寸斷,可是在一旁的我,老是感覺假,正是因爲這種奇怪的感覺,讓我決定跟蹤林琪的父親。
當天晚上,林琪的父親自己僱了輛車,拉着自己‘女’兒的屍體往林家村趕去。
我們三個則拖着那個‘女’警察朱桂允一起開車跟在了後面,我帶上她的主要原因是,出來不可解釋的事情,也有個人證。前面的那輛不快不慢的走着,我們也不敢跟太近,所以一直保持着一段距離。
路不遠,所以即使車速不快,也到了林家村,我們把車子停到一個偏僻的路口後,便下車,步行走到了林琪的家附近,只見他開車的司機幫他把林琪的屍體擡進屋後,沒一會兒便出來,隨着司機的出來,林琪家裡也關上了燈。
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剛一回家就關燈?在累也得把屍體處理好吧?
“老野,不對勁啊。”老牛也感覺到了事情的蹊蹺。
“還用你說,我們下一步怎麼辦?”朱桂允跟我問道。
“你們在這裡等我,我和老牛爬牆進去看看,雲月,你看好朱警官。”我對雲月說道。
“不行,我也得去。”朱桂允不答應。
“想破案就在這裡等着。”說完我和老牛先去車上拿着傢伙,然後輕手輕腳的從林琪家的後牆後面爬了進去。
然後撬開窗戶,靜靜的等了一會兒,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後,才慢慢的從窗戶裡爬了進去,進屋之後,讓我和老牛感到奇怪的是,這個屋子找遍了都沒那些林琪的父親,林琪的屍體也不翼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