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牛點了點頭:“就是雲月她跟我們說,你中毒了,正在幫你解毒,讓我們別擔心,先出去等着,還是她用那會飛的蟲子一路上給我們帶的路,哎,對了,你那蟲子是什麼蟲子,這比導航厲害多了,不值錢的話,多給我幾個,這帶路厲害,去黑竹溝都不帶‘迷’路的。”老牛是見什麼要什麼,不帶嫌多的。
我見雲月尷尬,忙對老牛說道:“行了吧,先帶我們進去再說,對了,孫起名怎麼樣了?”
老牛聽了我的話後,一邊帶着我們往裡走,一邊搖着頭說道:“他的情況不太好,我找了輛車,讓韓穎還有宏偉兩人帶着他去了市裡的醫院,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我聽了老牛的話後,沒有再問什麼,和老牛一起走進了旅館。
“什麼?!你說她不能說話了?!”老牛聽到我和他說道雲月爲了救我而變成啞巴的時候,大吃一驚!
我點了頭:“對!”
“那……那還能治不?”老牛也開始擔心起了雲月。
“應該可以,現在的醫學這麼發達,咱中國治不了,去國外,反正不惜一切代價我也要治好她。”我像是在對老牛說,也像是在對自己說。
坐在我身旁的雲月聽到我的話後,伸出手,把我的手緊緊的握住了。
“嗯,那啥,注意點啊,這麼多人呢?”老牛估計把那聲“嗯”說的特大聲。
我笑了笑說道:“人?這裡除了我們倆和一頭會吃醋的牛外,哪裡還有別的人?”我故意跟老牛開玩笑。
雲月聽了我的話後,忍不住笑了出來。
“老野,你什麼意思?我怎麼就吃醋了,是,雲月這姑娘是漂亮的很,但是我是有道德底線的人!”老牛義正言辭道。
“哈哈,那麼你承認自己是頭牛了?”我哈哈大笑。
老牛聽了我的話後,那倆牛眼氣得跟個‘雞’蛋大小:“行了啊,老野,我是看在我弟妹的面子上不和你計較,要不以你那三年級的文化水平,還真不是我對手。”
雲月聽到“弟妹”這兩個字的時候,臉刷的一下就紅了,這讓我心裡納悶,這姑娘不是‘挺’放得開嗎?怎麼一當着別人的面就變得這麼害羞了?
“行了啊,老牛別‘亂’開玩笑,準備下,咱們明天就回去。”我收了笑臉,一本正經的對老牛說道。
“行,那我去買飯去。”說着老牛就走了出去。
“對了,老野,你那把劍我幫你帶了回來,就在‘牀’底下,你看看,自從離開你的手後,它又開始鏽住了。”老牛從‘門’外探出頭來對我說道。
我說道:“知道了。”
從‘牀’底上,把那兩把劍找了出來,老牛用一塊布給包着,從裡面找到我的那把紅‘色’劍柄的劍後,果然這把劍又回到了我剛把它從地上‘抽’出來時的樣子,長滿看鐵鏽,現在我已經沒心情研究這寶物了,看了幾眼後,再次把它們包好,放到了‘牀’底下。
我剛想起身去洗澡,雲月突然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在我手心裡寫了這麼幾個字:“弟妹是什麼意思?”
我暈!原來人家根本就不知道,我還在這自作多情了。
當時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只好支吾地說道:“那……那就是妹妹的意思……”
在貢山村的旅館裡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我和老牛帶着雲月一起坐上了回家的長途汽車,因爲雲月沒有身份證所以坐不了飛機和火車。
在出發前,我給雲月買了身衣服換了上去,老牛一個勁的笑話我沒眼光,說把雲月打扮的跟個村姑似得,我看着他那哆啦a夢的t恤衫笑而不語。
因爲那兩把劍的關係,我和老牛隻能在半路上車,來逃避安檢,在長途汽車上,我感覺太困一路走,一路睡。
一路無話,轉了幾路車後,總算是到了家。
先是去了醫院看望孫起名,到了醫院後,孫起名已經醒了過來,但是身體還是虛弱的很,醫生說沒個一兩個月的靜養,好不起來。
韓穎墊付了所有的費用,然後有事走了,並不在醫院,醫院裡只有宏偉在陪着孫起名,也該讓他受點罪了,等孫起名好了再找他算賬。
、我忙給韓穎打了個電話,問他爸爸的病怎麼樣了?韓穎對我說現在還沒什麼大問題,關鍵是孫起名聽說他爸的情況後,說能幫她看看,估計能治好。
我聽到後,心裡太踏實一些,畢竟我們這次去雲南的主要目的就是找到能治好韓穎他爸爸病的人,這次倒也省事了。
我和老牛在醫院裡和孫起名聊了半天,當孫起名看到跟在我身後雲月的時候,對我問道:“張野,這個‘女’孩是誰?”
我低頭沉思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和孫起名說實話,畢竟都是生死之‘交’了,沒什麼可隱瞞的,便和他從頭到尾講訴了一遍。
孫起名聽完了我說的話後,對我說道:“那你還拖什麼?這裡就是醫院,趕緊帶人家姑娘去看看啊。”
我和老牛在醫院的五官科椅子上等了兩個多小時,雲月終於從裡面走了出來。
我忙上前對跟在雲月身後的醫生問道:“醫生怎麼樣?”
那個中年醫生看了我一眼後,用眼神示意我裡面說話,我忙叫把雲月帶去孫起名的病房裡等我,我則跟着這個醫生走了進去。
“真的沒有辦法?只要有辦法,多少錢都行!”我着急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那個中年醫生忙擺手示意我坐下:“這不是錢的問題,我們真的是盡力了,用盡了所以的辦法,別說治療,就算是她中的什麼毒都查不出來,你們口中所說的那種蜈蚣毒素,我們從未見過,真的抱歉。”
“有沒有別的醫院,是專業治這個的,麻煩您告訴我。”我問道。
“哎,去別的醫院也是希望渺茫,她中的毒已經把她的聲帶給完全破壞了,我勸你還是少‘花’這個冤枉錢的好。”醫生對我說出了實話。
“只要有一點希望,我也不會放棄,我就不打擾你了。”我跟醫生告別後,一個人慢慢的走回了孫起名的病房。
還沒到孫起名的病房,我就聽到了一陣爭吵的聲音。我擡頭看去,只見老牛和三四個年輕的小夥子吵了起來。
我忙走了上去。
“老牛,怎麼了?”我上前問道,看着被老牛擋在身後的雲月,再看看這幾個吊兒郎當的社會青年,我似乎明白了。
老牛指着其中的一個黃‘毛’小子對我說道:“剛纔雲月去上廁所,被這個黃‘毛’狗看到了,然後一直纏着她不放,都跟到咱病房‘門’口了。”
“你tm的注意點!你罵誰是黃‘毛’狗!活得不耐煩了是吧!”那個被老牛用手指的黃‘毛’牛氣沖沖的。
我看了一眼這個黃‘毛’一眼,頭髮長得都能把眼擋住,脖子上帶着個金項鍊,能有小拇指粗心,這他孃的帶着不壓脖子啊,穿了一個黑‘色’的緊身t恤,把他那如同排骨的身材勾畫的更加顯眼,‘露’在外面的胳膊上刺蛇畫貓的,一看就不像是什麼好東西,他身後的那兩個人像是他的保鏢或者是打手,,長得五大三粗,但是臉上也是透着一股惡相。
“誰答應罵誰。”我‘弄’明白了來龍去脈,心裡本來就煩躁的要命,怎麼能給他們好臉‘色’。
“艹你m!你tm的知道我是誰?”那個黃‘毛’指着我鼻子對我罵道。
“知道,你就是個流氓嘛。”我看着他冷笑道。
“你們在幹什麼?”一個路過的小護士看到這裡不對,走了過來,面對着這幾個紋身帶金鍊子的大男人,沒有絲毫的懼意。
“沒你的事,滾一邊去!”那個黃‘毛’說着把那個小護士推到了一旁。
“m的,看你那吊樣,在這個市裡,沒人敢這麼跟我說話。兄弟們,給我打!”那個黃‘毛’吐了口唾沫,對身邊的那兩個打手說道。
“老牛,你帶着雲月到裡面去,我自己來!”我對了老牛使了個眼‘色’,老牛忙帶着雲月走進了病房,關上了房‘門’,他了解我,雖然我現在的身體多少還有些疲憊,但是打這幾個‘毛’頭小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艹!裝你m13裝,待會讓你給我跪下。”那個黃‘毛’說着和他身旁的另外兩人一起呈半圓形包圍着朝我走來。
在一旁的那個小護士看到情況不秒,忙拿出手機再打電話,估計是在報警。
我站着沒動,在等他們幾人都動手打到了我身上後,我纔開始反擊,因爲醫院有攝像頭,再一個他們人多,記錄下他們先動手後,即使把他們打出個長短來,最多也算是個防衛過當。
在我臉上捱了那個黃‘毛’一拳後,我直接用腳猛踢他的下身,這一腳我是瞅準了,踹下去後,他跟屠宰場裡的豬一樣,捂着襠蹦着高,嚎了起來,我估計沒幾個月是好不了,肯定是腫了。
在這個間隙中,我躲開左面那個人的一拳,順勢對着他的面‘門’就是一拳,咔的一聲,一米九的大個子哼都沒哼,便倒了下去,鼻樑估計得斷了。隨即,我沒有再給他們出手的機會,以雙腳爲軸心,身子一轉,對着右面的人就是一拳,然後跟着提出一腳,那個人也倒在了地上。
這一連串的打鬥聲,把周圍的護手醫生都引了出來,剛好目睹了眼前的這一切,那些醫生和護手全傻眼了,剛纔這個男人還一動不敢動的捱打呢,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把那三個男人給放倒了呢?剛纔那個拿着電話報警的小護士也是張大了嘴,很顯然,我這一系列的動作,對他造成的影響不少。
不過是周圍的人傻眼了,連我自己都傻眼了,這怎麼回事?雖說一起放倒這幾個人肯定沒什麼問題,但是也不會想現在這麼容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自己出手的速度和力量都不是以前的自己能比的。
雖然心裡有疑‘惑’,但是眼下得先把這幾個小子給處理了,我蹲下身子,把那個黃‘毛’給拉到孫起名的病房裡,對老牛說道:“老牛,你看着辦!”
老牛,樂呵呵的跑了過來,一臉凶氣的望着那個還躺在地上捂着自己襠的黃‘毛’問道:“身上帶着多少錢?”
黃‘毛’有些恐懼的望着我說道:“兩……兩千多點……”
“嗯,不少,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