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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停!”棺蓋被我和老牛往後推了十多公分後,我叫停住了,這個縫隙足夠我把汽油給倒進去,所以沒必要把棺材蓋全部打開,這個不化骨太多詭異,不得不小心行事。.
“老牛,你把汽油給倒進去,我來點火。”我對老牛說道。
整整一桶汽油倒了進去後,我拿起打火機,點燃了一塊被汽油浸泡過的布條,直接扔進了棺材裡。
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那個找着火的布條被我扔進去後,在石棺裡發出一道火光後,撲閃了幾下,不亮了,竟然滅掉了……
“怎麼回事?這……這怎麼自己滅掉了?”老牛忙想伸過頭去看看,我一把拉住了他。
“小心點,別過去,我再試試。”我說着再次點燃了一根布條,扔進了棺材裡,還是和上次一樣,非但沒有引起火來,火苗也僅是在棺材裡撲閃了幾次,徹底滅了。
我看到這個樣子後,心頭涌上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忙爬到棺材上對老牛說道:
“老牛,趕緊和我把這棺材蓋給蓋上。”
老牛聽了我的話後,也沒多問,和我一起擡起了棺材蓋,就給再次拉回了原位。
“怎麼了?”老牛看棺材蓋好之後,纔對我問道。
“我突然有了種不好的預感,咱先別輕舉妄動,先上去問問孫老爺子該怎麼辦?”我拍了拍衣服上的石渣。
剛準備走人,身後便出現了一聲悶響,再這個封閉的空間裡,回聲不斷,嚇得我和老牛都停下了已經邁開的腳步。
“我艹!老……老野,這聲音好像是從那個棺材裡發出來的。”老牛停下了腳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個石棺。
此時我也是目不轉睛的盯着那個石棺,老牛猜的沒錯,那聲音並不清脆,屬於悶響,多半是石棺之中所發出的。
現在我和老牛兩個大氣都不敢喘,一直盯着那個石棺,我在心裡默默的祈禱,希望那聲音別再出現。
“砰!”
又是一聲悶響,這次我和老牛兩人不但聽得清楚,也看的清楚,在悶響的同時,棺材蓋也動了一下,像是石棺裡有東西頂了一下,這……難道是那石棺裡的殭屍不化骨屍變活了過來?
“這怎麼回事?是不是裡面的殭屍要出來了?”老牛看到那石棺蓋動了之後,手電筒一直照在石棺上面。
“先不管它有沒有活過來,咱先用這墨斗線把棺材給封起來。”我想起來孫起名給我墨斗。
就在我和老牛拿着墨斗線剛要靠近那個石棺的時候,那個棺蓋碰的一聲被一股巨力給打飛了出去,落在地上,震的四處落塵。
“不好!快,趁它沒出來,把墨線纏在棺材上!”我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我和老牛兩人慌慌忙忙的跑到了石棺旁,也顧不得看看這石棺裡面的不化骨到底是什麼樣子,直接用墨斗線手忙腳‘亂’的來來回回纏綁了數十次。
看着整個石棺都被這墨斗線綁滿的時候,我才鬆了一口氣,此刻我全身都被汗給溼透了。
“老牛,你拿着墨斗,我再點一次火試試。”我說着把手中的墨斗給老牛遞了過去。
這次棺蓋徹底打開,裡面的死氣肯定散發出去不少,而氧氣也充足,所以我想再試試,點不着再說,能點着那更好。
我把手中的布條點燃,還沒等我扔進棺材裡,裡面突然傳出了一陣怪笑,比那貓頭鷹哭都難聽,在這個不算寬敞的空間裡,夾雜着迴音,這種怪笑更是滲人心扉。
“老野,這是不是裡面的不化骨在笑?我聽老人常說鬼笑不如聽鬼哭,這會笑的鬼比會哭的鬼要更加厲害和兇殘,這說法對殭屍是不是一個理?”老牛問我道。
我晃了一下頭,把手裡的布條扔進棺材裡後,纔對老牛說道:
“管他啥鬼笑鬼哭的,真要是爬出來,我用龍紋劍把它給卸了。”我話剛一說完,在石棺中的布條再次熄滅,看來想把裡面的不化骨給燒了,是不可能的了。
老牛聽了我的話後,也說道:“也對,咱這些日子日本鬼中國鬼的沒少打,還怕這個?我先看看他孃的這殭屍到底張什麼樣?
老牛說着就準備伸頭望棺材裡看看,這不化骨到底長得什麼樣。
“老野,這裡面怎麼都是布條?”老牛看這棺材裡面對我說道。
我聽了老牛的話後,也頓感好奇,也伸頭朝棺材裡望了過去,果然,棺材裡面是一層層的黑‘色’布條,不知在這布條下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看到裡面是一層層的布條後,我心裡更加奇怪了,若是裡面都是石頭或者是別的不易燃火的東西還好,這石棺裡面都是布條,而且我也倒進去一桶汽油,怎麼會點不着?
“我看看這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老牛說着就把手裡的銅錢劍伸進了石棺之內,想把那些黑‘色’的布條給挑開。
我看到後,來沒來得及阻止,布條裡面冷不防的伸出了一隻血淋淋的手臂,一把抓住了老牛手裡的銅錢劍!
銅錢劍被那個血淋淋的手抓住後,發出一段道黃光,那個從布條裡面伸出的血手隨着一聲怪叫,再次縮了回去。
“我艹!老野,這他孃的在裡面的是你二大爺吧?怎麼全身都是血!”老牛忙把銅錢劍給拿了出來。
“你二大爺在裡面!趕緊出去,跟孫老爺子說說,這到底怎麼‘弄’,實在不行……”
“唰!唰!”我話還沒說話,突然石棺裡面再次伸出兩隻手,我看了過去,發現這次這兩隻手有些不同,一個是跟剛纔的那個一樣,是血淋淋的,一個卻帶着皮‘肉’,除了顏‘色’煞白之外,和活人手臂一般無二。
難道里面有兩個殭屍?我心裡暗暗叫苦。
那兩隻伸出的手臂同時抓住了石棺上面的墨斗線,想把它扯斷。
石棺上的墨斗線被這兩跟手臂抓住後,發出瞭如同電線漏電時的噼啪聲,把那隻血淋淋的手臂給打了下去,而另外的那隻帶着皮‘肉’的手臂卻毫無反應,還是抓着墨斗線不放。
而墨斗線把那隻血手打下去後,像是感應不到另外那隻手存在一樣,被抓着也毫無反應,眼看那墨斗線就要被那隻慘白的手給扯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