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回頭朝着船後看去,看着後面的河面上浮出了很多黑點,估計是船老大之前扔下去的豬頭、‘雞’鴨,再看和河水,本來已經恢復平靜的河面,再次起了一層層‘波’瀾,‘浪’‘花’也越來越大。。шшш.sнūнāнā.сом更新好快。
整個船體再次不停地搖晃了起來。
船上的人一分鐘之前還以爲劫後餘生,卻再次迴歸的危險之中,遇到現在這種情況,頓時‘騷’‘亂’了起來,每個人都緊緊地抱着船上所有能固定自己的東西。
也就在這時,船老大絡腮鬍子急匆匆地跑到我面前說道:
“大兄弟,咱船上有槍,你用不?用它打那條魚!”
我聽到之後,頓時一陣驚喜,這船裡要是有槍的話,對於現在的我們來說,那可真是雪中送炭,槍的殺傷力絕對比魚叉要打的多。
雖然不指望這槍能重創那條怪魚,至少給它放點兒血。
“你船上有幾把槍?都是什麼槍?”我看着船老大問道,問的同時,我心中不免有了疑‘惑’,咱華夏什麼時候槍支管束如此鬆了?怎麼這麼多人有槍?
“兩把,都是高壓水槍!”船老大看着我說道。
“水槍有個蛋用!”我看着船老大說道。
其實船老大跟我說這些並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因爲這高壓水槍確實是用來自我防衛用的,對付一般的魚羣或者海里的鯊魚很有效,但是對付這個和卡車一樣大小的怪魚,指定不夠用了,高壓水槍打在他身上就跟給他撓癢癢一樣。
“那咋整?”船老大看着我一臉着急的問道,和顯然,他把我們幾個當成了主心骨,自己完全沒了主意。
“走一步算一步吧,你把船的馬力調到最大,看看能不能甩開它。”我對船老大說道。
“好哩!”船老大答應了一聲,急匆匆地從進入的駕駛艙。
隨着船體馬達的轟鳴聲,整艘兒鐵船再次朝着前方駛去,剛行出去不到半分鐘,船體又被追擊而來的那條大怪魚給撞了一下!
這一次比前幾次更爲猛烈,整艘船差點兒就翻了過去,間期的巨大水‘浪’落在了船上,打溼了所有人。
少數沒有抓住固定物的人雖然沒有被撞下船,但也被撞的七葷八素,沒了自保的能力,要是再有一次撞擊,指定不知道還得有多少人被撞下去。
“老野,怎麼整?再這麼下去不是辦法,我們早晚會被你條大魚給撞翻了過去!”老牛看着我問道。
我此刻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分析目前緊張的形勢,似乎擺在我面前的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把所有人都放進‘玉’佩空間裡,然後讓雲月帶着我御空飛行,棄船而逃!
但是這樣一來,我‘玉’佩空間的密碼絕對會傳出去,人多口雜,要是被有心的人聽到,無形中便會帶來更多的麻煩。
我也想過讓他們發誓保證不說出去,不過對這些能爲了自己活命,而丟別人孩子到河裡的人,他們在我心裡,沒有任何誠信可言。
“嘩啦!”一聲,那條巨大的怪魚直接從河水的跳了出來,一躍高大數長,再次落水的時候,‘激’起的‘波’瀾和層層‘浪’‘花’,讓這艘鐵船搖曳不止,鐵船和上面的人,危危可及。
不過讓我感到最可怕的是,剛纔那條怪魚跳起來的時候,我看清了它的最終面目,身體長梭形,‘吻’部犁狀,基部寬厚,‘吻’端尖,略向上翹。口下位,成一橫列,口的前方長有短鬚,全身披有棱形骨板五行。
好像……好像是長江中華鱘!
而老牛口裡所說的“兩頭魚”是因爲這條中華鱘的腦袋上面長了一個巨大的如腫瘤般的‘肉’塊,所以看起來好像是“兩個魚頭”。
要是這條巨大的魚真是長江中華鱘的話,這他孃的可真是怪了,長江裡的魚類,怎麼跑到黃河裡來了?!
衆所周知,黃河裡的水質並不適合中華鱘的成長,怎麼突然就有了這麼大個的一條?難道又是因爲物種變異了?
不過既然說到這中華鱘,它攻擊船我倒是感覺不那麼意外了,因爲想到一個古代巨大中華鱘襲船的記載。
也就是說,這中華鱘襲擊人類的船,是有“前科”的。
這個記載始於唐初。
某年,有人船出長江,順流而下,行至中途。
這一日傍晚時分,船手正在憑欄眺望黃河落日風光,忽聞後方傳來嘈雜聲響,不一會兒,整艘船便開始劇烈晃動,馬上有人跑來和船長說有怪物襲擊,再這麼被撞下去,肯定要船毀人亡。
船長和大副聽了之後,都甚是疑‘惑’,自己的這艘船都是可容納上百人的堅硬大船,什麼東西能夠輕易把兵船撞毀呢?
很快,隨着那怪物的一次次撞擊,這艘大船發生了傾覆,大量河水涌入船艙,許多人慘叫着墜入黃河。
只一會兒,那艘雄壯的大船就消失在了長江的水平面中,咕嚕咕嚕沉入了黃河底,只剩下幾十名船員在水面掙扎,有的在拼命划水,有的抱着破裂的木板子漂浮,水面上一片狼藉……
同時,砰砰幾聲巨響傳來,幾道巨大的水柱沖天而起,將數名船員衝飛上了天,水面上出現了一個直徑超過十米的大漩渦,一團巨大的黑影緩緩浮出了水面。
漂浮在水面上的船員發出驚恐地叫喊聲,拼命掙扎着想要逃離這片水域,但是他們的力量渺小到可以忽略,他們的掙扎是無力的很,一個又一個被捲入了漩渦裡面,霎時間就不見了蹤影。
大量的鮮血從水下不斷地漂浮上來,將這一大片水域都染成了血紅‘色’,空氣中瀰漫着濃烈的血腥味,彷彿把天空的夕陽都染紅了……
而襲擊船的那個“怪物”最後也被官服查清,就是巨大變異化的中華鱘!
不過古代船隻遇到中華鱘襲擊,也是在長江啊,這在黃河裡遇到,讓我疑‘惑’不解。
自從我們去雲南探險開始,就不斷的遇到各種生物變異,各種棲息地雜‘亂’……
我還沒有從剛纔的事情中緩過神來,船老大再次從船艙裡跑出來,還沒到我近前,便慌慌張張地看着我喊道:“兄弟!怎麼辦?再不想辦法咱可真就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