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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要錢……”王曉彤的母親又把之前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媽!你‘亂’說什麼呢?你問誰要錢?”王曉彤似乎從來沒有見過她母親發瘋的時候說話,也被‘弄’傻了眼……
“我要你們的錢……”王曉彤的母親繼續看着我倆說道。
王曉彤聽了之後,還要繼續問,我忙一把把他拉倒身後,看着王曉彤的母親問道:
“你要冥幣是不?要多少個億,我給你燒,燒了趕緊走人。”
“我要人民幣……”王曉彤的母親‘陰’陽怪氣地看着我說道。
聽了她的話之後,我差點兒沒吐出血來,你說你一個鬼,要什麼人民幣?有地兒‘花’嗎?
“媽,你到底怎麼了?”王曉彤看到自己母親現在這個樣子,急得眼淚都快流下來。
“她不是你媽。”我對王曉彤說道。
“那……那她是?”王曉彤一臉吃驚地看着我問道。
“附身鬼。”我看着王曉彤的母親對她說道。
此刻的王曉彤,聽了我的話之後,雙眼中明顯漏出了一絲懼意,身子微微顫抖,看着她母親問道:
“媽,我是曉彤啊,你……你別嚇我,你到底怎麼了?”
王曉彤的母親聽了她的話之後,雙眼一瞪,惡狠狠地說道:
“誰你是你媽?!我現在要錢,你們不給錢,就別想好好過日子!!”
我一聽這話,當場就火了,這要錢要的理直氣壯,本來還想破財免災,現在看來必須採取強硬措施,這種鬼直接滅了得了。
想到這裡,我御氣打開龍紋紅眼,朝着王曉彤的母親就走了過去。
她躺在病‘牀’上,看到了靠前,這才感覺到了我身上的罡氣,臉上大變,忙從‘牀’上爬起來,給我跪了下去。
“鬼師饒命,小鬼有眼不識泰山,剛纔沒認出您來,還望高擡貴手。”
這一突然的轉變,讓我心中一愣,感情她之前沒有感覺到我身上的罡氣,只是發現我比較危險,所以才叫王曉彤趕我出去?
考慮到伸手不打笑臉鬼,我便對它說道:
“趕緊滾,下次再看到你害人,我定把你打成冭!!”我對附在王曉彤身上的鬼喊道。
“多謝鬼師饒命,下次再也不敢了。”說着我便看到一道黑影從王曉彤母親的身上飛走,飛出了窗戶,漸漸消失在了夜空中。
這時王曉彤的母親也從病‘牀’上甦醒了過來,拍着腦袋茫然地看着我和王曉彤問道:
“我……我剛纔是怎麼了?”
“大嫂你剛纔好像做噩夢了吧?我聽你一直在夢裡喊,一下子就從‘牀’上坐了起來。”我看着王曉彤的母親瞎編道。
“做噩夢?我怎麼一點兒也記不得了?”王曉彤的母親看着我倆問道。
這時王曉彤走近對她母親說道:
“媽,你早點休息吧,我陪着老師出去吃點兒宵夜。”
“好好,你們去吧。”王曉彤的母親說着再次躺在了‘牀’上。
被王曉彤拉着走出了病房,剛關上‘門’,王曉彤便看着我一臉認真地說道:
“張大哥,剛纔那真是鬼附在了我媽身上?”
我點頭。
“那它走了之後,還會不會回來?我媽還有事沒事了?”王曉彤繼續問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
“應該不會回來了,要是它再敢回來,你直接給我打電話,你母親那肯定是沒事了,明天就可以辦出院手續。”我看着王曉彤說道。
“謝謝你,我……我請你去吃東西。”王曉彤說道。
和王曉彤來到了一個24小時營業的小吃店,要了兩份‘混’沌,我倆便吃了起來。
吃飯的時候,我發現坐在對面的王曉彤不吃東西,時不時地朝着我這邊看,好像想對我說什麼話。
見此,我放下手裡的勺子,看着她問道:
“怎麼了?你老是看我幹啥?想說什麼直接說。”
王曉彤先是一愣,然後低下頭用手裡的勺子來回攪動碗裡的‘混’沌,過了一會兒纔對我說道:
“張大哥,我……我想問你一件事兒。”
我見她支支吾吾地樣子,直接說道:
“啥事,錢要是不夠你直接說就行,我這裡還有。”
“不是,不是錢的問題。”王曉彤忙看着我搖頭。
“那什麼事兒?”我問道。
“你……你有沒有‘女’朋友?”王曉彤看着問出了這句話之後,臉一下子就紅了,低着頭一直看着自己眼前碗裡的‘混’沌。
我一聽王曉彤這話,感情自己之前會錯意了,不過這小‘女’孩臉皮也真夠薄兒的,問我有沒有‘女’朋友就紅的跟個大蘋果似得。
明顯跟老牛的那臉皮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不對,老牛在感情這種事兒上,臉上也縮水了。
“有了。”我看着王曉彤說道。
王曉彤聽了我這句話的之後,我能明顯地看到她那拿着勺子的手,微微一顫。
“哦……”王曉彤答應了一聲,便沒有再說話,自顧自的低頭吃起了‘混’沌,氣氛明顯有些尷尬。
這俗話說的好,兩個人在一起吃飯,要是尷尬的話,越吃越尷尬,王曉彤的臉一直都是紅着的。
我看到這裡,忙轉移話題道:
“你家裡就你一個?”
……
就這樣,我和王曉彤閒聊着結束了這次尷尬地吃飯。
從小吃店裡出來,我開車把王曉彤送回到了醫院‘門’口,道別之後,我直接驅車回家。
到了家裡,剛開‘門’,便發現雲月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看着我問道:
“你回來了?還沒吃飯吧?菜我都給你留着呢,我幫你去熱熱。”雲月說着端起桌子上的菜,去了廚房。
看到這一幕,我心裡就是一暖,吃過了也得說沒吃,再撐也得吃。
坐在飯桌上,吃着雲月幫我剛熱過的菜,一種無法言表的幸福感充斥着我。
雲月坐在我對面,靜靜地陪着我,見我吃的差不多了,纔開口對我問道:
“張野,牛剛今天怎麼回事?好像吃錯‘藥’了,一回家就手舞足蹈地唱個不停,我問他他又不說。”
我聽了雲月的話,笑着對她說道:
“老牛估計是談戀愛了。”
“談戀愛?和誰?”雲月問道。
“那個美‘女’警官,朱桂允。”我把最後一口饅頭吃掉,笑着對雲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