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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雲月手心裡的這隻白老鼠,全身‘毛’發發亮,身‘肥’體圓,我心裡大爲不解,這是什麼耗子?野鼠這種‘毛’‘色’的可不多,還有在外面零下三十多度的低溫中,一晚上夠沒凍死,包括它也不懼人,這種種跡象表明,這不是一直普通的老鼠!
“老野,這耗子怎麼回事?我看跟別的不一樣啊?”老牛也看出了這個耗子不一般。
“先養着吧。”我看了一眼那個老鼠。
老夏和大炮也看着這隻凍不死的老鼠也是嘖嘖稱奇,而云月似乎很喜歡這隻白‘色’的老鼠,一直碰在手裡裡逗它玩,樂此不疲。
我則督促衆人趕緊吃東西,然後回帳篷裡睡覺,明天一早還得趕路。
第二天的一早,衆人收拾東西,順着南邊繼續趕路,因爲吃飽了肚子,力氣也足,所以行路的速度提升了不少。
一路上不再停歇,行至一片底坡處的時候,我腳下突然一軟,整個人突然掉進了雪裡,身子急速下降,我忙想呼救,話還沒喊出口,我就被埋進了雪裡。
我只感覺身子在順着一個陡坡急速的往下滑,沒過一會,“碰”的的一聲,全身摔在了地上。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緊接着又有幾個人從上面掉在地上的聲音響起,期間還伴隨着各種大喊和慘叫聲。
我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不光是我,衆人一個沒剩的都掉了下來。
“都沒事吧?”我看着剛從地上爬起來的衆人問道。
“沒事,沒事……”
“艹,嚇死我了,我以爲這一下子就得摔成餅了!”
“這是什麼地方?”
大家看着周圍,七嘴八舌的的討論了起來。
我這才向四周打量,這是一個天然的山縫,又窄又深,雖然有些黑暗,但是勉強也能看清四周,我讓衆人把手電都關了,這種情況下什麼都要節約。
再擡頭往外面滑下來的那個陡坡看去,陡、高,最要命的是非常的滑,若是想從那裡原路怕回去,在上面沒人接應的情況下,基本是不可能了。
大家聚攏在一起,商量下一步該怎麼辦。現在只能另找出口。
無奈,在商量得出的結果後,都是認爲順着這個山縫往深處走,看看能不能找打別的出路,不能坐以待斃。
這條又窄又暗的山縫出乎我們意料的深,向前走了一段後,這山縫變得越來越寬,本來只能容一個人走的空間,現在兩人並排一起走沒什麼問題。
就這樣,我們順着這山縫走了兩三個小時,越走地勢越窪,衆人不免擔心了起來,不過現在也是騎虎難下,若是想從這地底的山縫當中逃出去,這是唯一的出路,只能硬着頭皮往前走了。
幸好是,走着走着多多少少能感覺到絲絲寒風吹過,說明這裡空氣流通,很有可能找到出口。
又繼續行走了半個多小時,終於走到了盡頭,而這個山縫像是跟衆人開了個玩笑,橫斷向右,又延伸出去。
我回頭看了看灰頭土臉的衆人,發現沒有人掉隊,然後繼續埋頭向右邊走去。
這次走了沒幾分鐘,便聽到了水流之聲,似乎這地上的山縫裡面有條地下河流,衆人聽到這個聲音後,都是‘精’神一震,只要順着這地下河流的流向走,多半是能找到出路。
果然走了沒多遠,四周開闊了起來,前面出現了一個小型的地下湖,散着悠悠的水光,顯得有些神秘、妖異……
今天晚上回來就快10點了,本來想請假的,想想還是多少寫點,明天補上一定!明天開始就有時間啦,每天三更,所以大家多多留言投票支持啊,老九先謝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