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讓宏偉開着把孫起名送回去,然後我和老牛便往家裡趕去。
回到家裡後,我打開‘門’,發現雲月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在飯桌上做好早飯。
“雲月?”我喊了一聲。
沒有人回答,只有靜悄悄的屋子。
“睡着了吧?”老牛抱着手裡的遊戲機說道。
“我去看看。”我說着走到雲月的房間‘門’前,敲了敲‘門’:“雲月?”
沒人回答我。
我頓時感覺不妙,一擰‘門’把手,‘門’沒鎖,我推‘門’走了進去,屋子裡空‘蕩’‘蕩’的,根本沒有云月的影子,而她的各種蟲子和衣物也不在了。
“雲月?!老牛,雲月怎麼不見了?”我說話的聲音大了幾分。
老牛聽了我的話後,也跑了過來。
“她……她的東西都沒了,是不是走了?”老牛猜測道。
我聽了老牛的話後,感覺身子如同被雷擊了一下,心裡有種莫名的傷感,感覺空落落。
她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就走了?難道她去找她的‘奶’‘奶’去了嗎?想到這裡,我終於明白,爲什麼昨天晚上雲月非要讓我說一聲“我喜歡你。”了。
“老野,這有張紙條。”老牛從雲月的‘牀’上拿了一張紙條遞給了我。
我接過紙條來一看,上面只寫着一行字:
“張野,我走了,不要找我。——雲月。”
我看到這行字後,一眼就認出是雲月的筆跡,她天天在我手心寫字,她的筆跡我能感覺出來。
“老野,雲月或許過段時間就回來了,你也別太傷心了。”老牛在一旁安慰我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
“老牛,今天晚上喝酒嗎?”
“喝唄。”老牛放下了手裡的遊戲機。
喝了多少,喝了多久,我不記得了,我只知道在我躺在沙發上睡着的時候,桌子上已經擺滿了酒瓶。
在夢中,我似乎又看到了一個模糊的人影,這個人影較小,苗條,是……是雲月!
“雲月!”
我大喊的叫了一聲,那個人影慢慢的回過頭來,而那張本來屬於雲月的臉上,竟然是一張老太婆的臉,那個老太婆滿臉皺紋,‘陰’陽怪氣的看着我笑……
就在這時,緊接着她的身影一閃,慢慢的消失了,在原地卻又出現了一個人,這個人居然是張流觴!
“我說徒弟啊,你怎麼和這個苗族草鬼婆有瓜葛?”張流觴不解的問我道。
“你又來幹什麼?”我現在心裡煩着,實在沒閒心搭理他。
“怎麼?師傅來看看徒弟都不行?”張流觴一臉的可憐樣。
“有事就說,沒事的話別打擾我睡覺。”我對這個強行收我做徒弟的人沒多少好感。
“算了,我也不跟你瞎扯了,哎,雖然你這個做徒弟的沒良心,但是我這個做師傅的還得厚點一點啊,我這次來是教你本事的!前段時間本來也想教給你,但是你體內罡氣不足,怕你學不了,所以一直壓到現在。”張流觴笑呵呵的說道。
“哼!厚道?你強行收我做你徒弟的時候,那時候有沒有想過厚道兩個字?”我冷笑道。
“咳!……臭小子!我看你也是根骨奇佳,纔給你這麼個機會!你是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着拜我爲師,都沒這個機會!”張流觴憤憤不平。
“那我謝謝你了啊,對了你要教我什麼本事?”不學白不學,反正已經上了賊船了,多個本事,多條活路。
“哈哈,你可聽好了,我教你的這‘門’本事可以氣武合一的武技,盜墓搬山派的絕技,搬山卸椎術!”
張流觴說這句話的時候,頭昂的老高,像是在說什麼武功絕世秘籍一樣。
“盜墓?搬山派?盜墓賊的本事我不學!”我斷然回絕!
“你個臭小子!你知道這‘門’絕技有多少人想學嗎?!不知好歹!”張流觴聽了我的話後,氣的鼻子都歪了。
“我管有多少人想學,反正盜墓賊的本事我不學!”這挖人墳墓的缺德虧心事都能做出來,能有什麼好功夫?
“哎,看來你對這個盜墓的人倒是有不少偏見啊,我這麼跟你說吧,不是每個盜墓賊都是爲了墓中的金銀珠寶而去挖墳掘墓,這盜墓賊之中也有一些光明磊落之輩,並非那些旁‘門’左道能比!”
張流觴說道。
“哦?那你說來聽聽。”我抱着聽聽看看的思想。
“搬山派系一支,始於西域孔雀河雙黑山流域,其輩皆同宗同族,平日多扮遊道方士行走天下,不與外人往來相通,特立獨行,能人異士輩出,而且其盜墓帶有規矩,有三盜三不盜、九取九不取、一進一出、進墓不空手等諸多規矩,其中盜墓次爲財寶,主爲破煞除屍……”
“破煞除屍?什麼意思?”我打斷了張流觴的話問道。
“簡單點來說,就是提前找到有凶煞之氣的墳墓。開墓尋屍,若發現墓主有屍變的跡象,便用秘術,卸掉其殭屍脊椎骨,殭屍之所以能行動,一是靠其怨氣,二則是這生‘陰’的脊椎骨了,被卸掉脊椎骨的殭屍,便如死屍,以後便無法害人。”
張流觴說道口沫橫飛,幸好這只是夢,要不我非讓他給淹了不可。
“古墓之中的殭屍,不是不去開棺便不會屍變嗎?爲什麼要多此一舉?”我還沒有聽說過那個殭屍自己從古墓裡爬了出來,爲禍人間。
“非也,這殭屍出現需要很多的條件,但是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葬身的墓地必爲‘陰’煞之氣充足的地方,一旦出現屍變,那麼這具屍體便會隨着時間的推移,吸收附近的‘陰’氣和煞氣,便會自行的修煉,經過上百年的修煉後,極有可能成爲屍王!屍王一旦形成,便會每年從墓中爬出,吸食人的‘精’血,來增加它的修爲。”
張流觴說着看了我一眼後繼續說道:
“70年代,就有一位搬山道人尋屍的時候,碰巧挖到了一個剛剛修煉成的屍王,但是憑藉着他高超的術法,硬是把那屍王給卸下了脊椎,但是他也因此受了極重的傷,再也沒有在盜墓界出現過。”
“他死了嗎?”我忍不住問道。
“應該沒有,不過這也是個謎了……”張流觴嘆了口氣。
“對了,你到底想好了沒?要不要學?這個搬山卸椎術便是他創立的。”張流觴看着我問道。
“學,學了我也去卸殭屍的脊椎骨去。”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學,張流觴的跟我說的這些話,讓我徹底的改變了對盜墓賊的看法,至少是改變對一部分盜墓賊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