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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朱桂允警官嗎?”我問道。.
“是我,你是?”朱桂允似乎因爲太困,並沒有看他手機上的來電顯示,並不知道這麼早給她打電話的是誰。
“我是張野,那個案子已經有些頭緒了,我找了一些證據,你來看看吧。”
“什麼?!你找到證據了?你在哪?我馬上過去。”朱桂允聽了我的話後,整個人都‘精’神了。
“在體育場旁邊的農業銀行對面。”我看了看四周,說了一個帶有標誌‘性’的位置。
“行,你在原地等着我,我十分鐘後到,我到之前,你們千萬別走。”朱桂允說話的時候,我已經聽到她急匆匆的從‘牀’上起來穿衣了。
“你放心,先這樣,掛了啊。”我說着,掛掉了手中的電話,然後和孫起名各自點上了一個煙,‘抽’着煙,聊起天來了。
聊了沒一會兒,我便看見前面有一輛車朝着我們這邊開了過來,車子停到我車前面停了下來,接着從車裡下來一個人,我一看正是朱桂允。
我和孫起名下了車,還沒站穩。
“證據在哪?”朱桂允人還沒走過來,問話聲便先到。
“喃,證據給你。”我把手裡的錄音機遞給了朱桂允。
“這是什麼?”朱桂允從我手上把錄音機接了過去。
“錄音機。”我說着把我給朱桂允手裡拿着的錄音機按下了播放鍵。
在聽完錄音機裡的話後,朱桂允滿臉吃驚:
“她的老婆孩子都是他自己害死的?他是不是瘋了?還要煉製什麼殭屍?這世上哪裡有什麼殭屍?”
“殭屍是有的,只是少之又少,平常人見不到,而見到的都活不了。”孫起名依靠在車頭上對朱桂允說道。
“老先生,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怎麼能帶頭宣傳封建‘迷’信?什麼事情咱得用科學的角度去解答,若是按照錄音機裡林國所說,並不能證明有殭屍,只能證明他的‘精’神有問題。”
朱桂允似乎對孫起名說的“‘迷’信”很是反感,也對一個剛剛警校畢業踏入警察局的新人,怎麼可能會相信這些?
“‘女’娃娃,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反正證據已經‘交’到你手上了,沒事我們就走了。”孫起名打了個哈欠,看來這一晚上折騰的他夠嗆。
“我還真不信。”朱桂允看着孫起名說道。
“你要是不信的話,那你給我解釋解釋林琪的屍體,爲什麼死後一週還可以動?”若是平常,也就是算了,但是今天我像是着魔了一般,非要證明給她看。
“那……那有可能是屍檢錯誤,或者說是兇手故意把屍體‘弄’成那個樣子……”朱桂允說道最後,連她自己都說服不了。
“那你給我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我說着隔空把朱桂允的頭髮給抓了起來。
當朱桂允看到他的頭髮在沒風的情況下,跟着我手的動作,自己飄了起來後,嚇得她大叫了一聲,往後退了幾步。
“你……你這是變魔術吧?”朱桂允驚恐的看着我。
“變魔術?那我就再給你變一個。”我說着從我的口袋裡拿出了煙盒,放在了我的手心裡,罡氣聚於右手,氣出體外,把那個煙盒給包圍起來,那個煙盒在罡氣包圍後,慢慢的在我手裡裡漂浮了起來。
朱桂允看到這個情景後,先是一愣,然後忙跑到我身旁,手在那個煙盒旁邊來回的晃動,想試試這煙盒是不是用細線給吊了起來。
“哎?張野,你這真是飛起來了?你怎麼做到的?”‘女’孩的好奇心,立刻被引了上來。
“這是罡氣御物,算是捉鬼需要用的法術。”我對朱桂允解釋道,說完後,我把氣收回丹田,煙盒慢慢的落在我手中。
“真……真厲害,那你說真有殭屍?”朱桂允開始半信半疑了。
“怎麼說呢?這……”她不相信的時候,我反而想讓人家相信,這回人家要相信了,我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我回頭看了看孫起名,他裝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怎麼了?”朱桂允看我吞吞吐吐的繼續問道。
“沒啥,這個……你要是沒啥事,我們就撤了,我朋友還在醫院躺着呢。”我說道。
“那行,不過那個什麼罡氣的魔術能教我嗎?”朱桂允指着我的右手問道。
汗~!還是當魔術……
我和孫起名到達醫院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我找到老牛的病房走了進去,我和孫起名兩個人一下子就傻眼了。
你猜怎麼找?老牛和張宏偉兩個人正在打遊戲機呢,而那種遊戲機正是90年代玩的那種‘插’卡的手柄遊戲機。
他倆偷着把醫院桌子上的電視機搬到了‘牀’上,兩人一人拿着一個遊戲手柄打的熱火朝天!
“我艹!宏偉你會不會打?這個boss你得打他的頭!打其他地方沒用!”老牛邊打邊叫!
“你可算了吧,你看好後面的小兵,boss我自己來打!”
“我艹!老子又掛了一條命!”
他倆這也不嫌累的慌,打個遊戲全身晃悠……
“我說你倆從哪裡淘的這古董?”我說着走了過去,一看,吆!這倆正在打魂斗羅呢。
“老野你來了啊?宏偉從他家裡帶來的,我艹,我又掛了!”老牛打的正起勁。
“張野,你來打幾盤不?”宏偉見了來了,把手柄遞給了我。
“算了,這個我還真玩不了,我看你們玩就行了,對了,老牛,感覺怎麼樣?”其實看老牛這‘精’神頭肯定是沒事了,但我還是問了問,要不這心裡也不放心。
“沒事了,今天就準備出院。”老牛說道。
“那行,我現在帶你回去唄?”我問老牛道。
“等我通關的!”老牛上癮了!
我一聽,這還沒完了?等你通關幾點了?我上去就把‘插’着電視電源的‘插’頭給拔了下來:
“通什麼關?回家在通關!”
老牛一臉不情願:
“老野,你這怎麼一點都不照顧病號?我這放鬆放鬆,回憶回憶童年,你這怎麼回事?怎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那你在這慢慢回憶,自己打車回去。”我說着作勢要走。
老牛騰地從‘牀’上爬了起來。
“老野等下,這就走,等我換上衣服,宏偉你把遊戲機拿着,咱去老野家裡接着打。”
“好嘞!”宏偉答應。
“遊戲機我拿着吧,你去搬電視!”老牛說道。
“電視人家醫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