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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牛一聽李志這話更火了,上去一腳就把李志踹倒,指着他鼻子罵道:
“李志我艹你媽!威脅誰呢?韓穎喜歡的是老野,你不服氣現在就找他麻煩!”老牛一衝動,什麼也不管不顧了,用手指着一旁的我對着李志吼道。
隨着老牛的這一句話,讓李志愣住了,韓穎愣住了,在後面的我和雲月也愣住了,就連老牛他自己說完這句話後,也愣住了……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止了……
“韓穎,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喜歡那個土包子!”李志用手指着我對韓穎問道。
他見韓穎沒有說話,繼續吼道:
“行啊!你喜歡他是吧?!他身邊挎着他胳膊的‘女’人是誰?!”
韓穎還是沒有說話,在我身邊的雲月突然衝着李志喊道:
“我是他妹妹!你別糾纏我嫂子了。”雲月突然這麼說,出乎衆人的意料。
李志聽了雲月的話後,臉‘色’有些‘陰’晴不定,隨後回頭盯着我說道:
“張野,你別以爲你在部隊裡呆過幾年我就怕你!我是打不過你,不過你別忘記現在是在哪裡,這裡不是荒郊野外!這東城市我跺一跺腳,它都得顫三顫!”
“震你媽震!趕緊滾!”老牛在一旁早忍不住了,上去朝着李志又是一腳。
李志被老牛這一腳差點給踹倒,往後退了好幾步才站穩身子,雙眼充滿怨恨的看了我和老牛一眼,惡狠狠的丟下一句‘你們狠!給我等着。’便跑了。
見李志走了,在我身旁的雲月忙跑到韓穎的身邊問道:
“韓穎姐姐,你沒事吧。”
韓穎擦了擦臉上的淚後,搖頭說道:
“我沒事,剛纔謝謝你們,雲月,剛纔牛剛說的你話也別放心上,都是他‘亂’說的。”
雲月笑着說道:
“沒事兒,我理解。”
這時老牛在一旁說道:
“我說韓大小姐,像李志這種男人你還理他幹嘛,直接一巴掌扇走得了。”
韓穎聽了老牛的話後,苦笑着說道:
“你不瞭解,我們家要是以後還想繼續在東城區做生意,我就不能得罪他。”
老牛一聽有些不解的問道:
“怎麼就不能得罪了?剛纔牛爺我別說得罪,打都打了。”
韓穎聽了老牛的話後,臉上突然閃現出一絲驚恐:
“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牛剛你趕緊準備準備,先去別的地方躲一躲,我瞭解李志這個人,他肯定會來報復你的。”
“躲什麼躲?我還就不信了,李志那小子能把我怎麼着?!他還跺一跺腳整個東城市都顫三顫,要他這麼說,我剛纔把他整個人都撂倒了,咱這東城市也沒地震啊?”老牛一聽不樂意了,他那牛脾氣我比誰都清楚,你想讓他服軟去躲?行!除非得先把他練趴下。
我看他們聊得急,也就沒過去。
“你不知道,不是他怎麼樣,而是他爸!”韓穎着急的說道。
“他爸?他爸是李‘鋼’不?”老牛問道,臉上的表情也配合的相當到位,一副恨爹不是鋼的樣子。
韓穎一聽臉‘色’更急:
“牛剛你有點正形不?什麼李鋼?他爸是咱城東市的副市長!”
“副市長嘚瑟個啥,能把我練趴下不?”老牛一聽沒當個事,而我聽到後,心裡微微吃驚,也有了一絲顧忌,以前只知道李志有錢,以爲是個富家子弟,現在看來我和老牛得罪了這個小子,肯定要引來很多麻煩,畢竟這副市長也不是個擺設,從李志的‘性’格來判斷,這個副市長對李志也是寵愛有加,否則也不能慣成這樣子。
韓穎聽到老牛的話後,氣得臉都紅了,轉頭看着我說道:
“張野,你們不行先出去躲一躲,我跟牛剛沒法說,跟他說話就是對牛彈琴。”
我聽到後說:
“我看躲就沒必要了,我和老牛注意一下就行了。”我不想躲的原因其實有兩個,一個就是我家就在東城市,李志要是鐵了心要整我和老牛,我倆躲得了一時,能躲得了一世嗎?再一個就是,我根本就不想躲。
韓穎聽了我的話後,一臉無奈的表情,嘆了一聲說道:
“張野,你怎麼和老牛一個樣?我真的沒法理解你們。”
我聽到後,笑着開了個玩笑:
“是你根本無法理解一個真正的男人。”
雲月聽了我的話後,看着我問道:
“你們算是真正的男人嗎?”
我想了一會兒說道:
“正在努力成爲一個真正的男人。”
韓穎見我和老牛態度堅決也沒多說,跟我們一起從巷子裡走了出來。
就在我們準備去送韓穎到附近的停車場的時候,過馬路的時候,突然有一輛跑車發着轟隆隆的聲音從遠處開了過來,隨着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傳來,那跑車正好把一個正在過馬路的中年男人給碰倒了,是“碰”,不是撞,所以那個被碰倒的中年男人也沒受什麼傷,從地上站起來後,指着那輛跑車就罵:
“艹!你開車不長眼啊?!沒看到紅燈?!”
這時在一旁的‘交’警也跑了過來,對着跑車駕駛座裡的人拍了拍窗戶,用手勢示意他下車,我這是纔看清是一輛蘭博基尼跑車,具體多少錢,是什麼型號咱也不知道,畢竟咱老百姓也接觸不到這種豪車。
這時從蘭博基尼跑車裡,慢吞吞的走出了一個染着紅‘毛’的青年,從他的穿着和打扮就能看出這是一個‘‘肥’豬流’,而從他脖子上的金項鍊和手上的土豪金,便能看出這小子‘檔次’不低。
這個‘檔次’不低的小子從車裡走下來後,看到‘交’警後的第一句話就說:
“唉,人生真是無趣啊,這不喝酒開車就是開不瀟灑。”
我當時聽到這小子說這句話的時候,就有些哭笑不得,這孩子腦子短路了吧?
‘交’警一聽他的話後,臉‘色’一變,大聲呵斥:
“你還喝酒?到時候把你關起來,我看你開什麼!你懂不懂‘交’通法?駕駛怎麼學的?!”
檔次不低的小子用眼角瞄了在他眼前的‘交’警一眼,滿臉不屑的說道:“就算我酒駕了,給你們錢我一樣能出來,你們不就是看錢嗎?”說着那個小子從他的口袋裡拿出一疊錢來,在手上晃了晃,放在跑車的前蓋上面,對那個‘交’警繼續說道:“夠不夠?”自始至終沒有正眼瞧過那個‘交’警一眼,我看那錢的厚度估計得有一二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