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壺天閣遇襲,又一次損兵折將。當他們到達崖頂時,已經空無一人。
小鬼子們稍作休息,再次出發了。
他們循着那龍精能量傳播過來的方向,繼續前進。小鬼子的幾個異能大師好像有些詫異,他們的腦海中似乎多了些許與龍精能量不同的幾股能量。
“川島君,前面不遠處似乎又多了幾股詭譎的能量!”二階山南詫異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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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階君,究竟怎麼回事?能否搞明白究竟是哪幾種能量?”川島失禁似乎有些不悅地說道。
“川島君,除了凌厲霸氣的龍精能量外,似乎還有幾股陰惻惻的能量糾纏不清”二階山南一邊用心感受着那些源源不斷而來的能量,一邊疑惑不解地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川島失禁一邊自言自語地念叨着,一邊用心在思考。
“八嘎!”突然,川島失禁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他不由得大罵一聲道。原來,他只顧思考,竟然忘記了腳下。結果,一塊突出地面的小石頭差點把川島失禁絆倒在地。
衆人也是大吃一驚,因爲他們的腳下就是深不可測的山谷。一旦摔倒,極有可能是跌入山谷,而爲他們英明神武的天皇陛下“玉碎”。
“帝國的勇士們,華夏有句話叫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爲了我們引以爲豪的豐功偉業,繼續前進!”川島失禁再次揮動指揮刀歇斯底里地喊道。
這些小鬼子一時之間竟然也豪氣沖天。面對着眼前的下山路。他們一個個“嗷嗷”地狂叫着,向前狂奔。
四十餘分鐘後,這些小鬼子來到了黑龍潭上游百餘米處。可是那龍精能量則是來源於小鬼子對面石坪上。而要到達那石坪就必須要穿過那石橋才行。
仰頭望着那高架雲端的石橋和那深不可測的山谷,小鬼子們一個個腿腳發軟。
而他們的異能大師語氣不容置疑地說道“川島君,要想尋龍點穴,我們就必須從這座橋上到達對岸!”
而此時,太陽已經偏西。再過一兩個小時,太陽就可能要落山了。
“八嘎牙路!這些新四軍大大滴可惡!耽誤了我們太多的時間!孫先生,我們要在太陽落山之前趕到對岸滴乾活?”川島失禁掏出懷錶一看,差一刻鐘就要四點鐘了,他不由得大聲罵道,接着他又徵求孫子楓的意見。
“川島太君大大滴聰明!大大滴聰明!的確應該如此!我們要在太陽落山之前到達對岸,纔是上策!”孫子楓忙不迭地奉承道。
“亞希!孫先生,我大日本皇軍朋友滴乾活!”川島失禁不由得讚歎道。
“帝國的勇士們,打起精神來!天黑前跨過橋去!”川島失禁命令道。
一時之間,這些小鬼子手腳並用,如壁虎一般向上攀登。他們只敢向上看,而不敢向下望。因爲,近乎直上直下的絕壁下,是雲霧繚繞的山谷。一陣陣山風吹過,他們拉着的鐵鏈“嘩嘩”作響。
那些南征北戰的小鬼子和日本浪人還好些。因爲,他們經常跋山涉水,經營豐富、體力充沛。
可是,這些平時養尊處優的異能大師就不同了。他們胖乎乎的身軀,細嫩的皮膚,可謂是手無縛雞之力。一天的翻山越嶺,早已經使他們腿腳痠軟,精疲力竭。如今,又要攀爬這通天絕壁。真是有種“趕鴨子上架”的感覺。
這些異能大師,如肥胖的蟲子,扭動着肥大的臀部,艱難地一個臺階,一個臺階地往上挪動。如果不是他們內心深處那狂熱的對於大東亞聖戰和報效他們那“可敬、可愛”天皇陛下的激情,恐怕他們早就已經趴下去了。
這些小鬼子,充分發揮了他們“團結互助”的精神,而相互打氣、相互寬慰、相互照應着……
半個小時過去了,一個小時過去了,又一個小時過去了……
這些小鬼子,終於算是爬上了這高聳入雲的懸崖峭壁。
此時此刻,天已經黑了下來。
一陣陣陰惻惻的山風吹來,一聲聲淒厲、怪異的聲音傳來。不覺令他們一個個汗毛倒豎、雙腿顫慄、驚懼不安起來。
伍青雲和王掌門他們,也沒有下山。他們在暗處監視着小鬼子們的一舉一動。爲了以防不測,伍青雲施展了紫陽金鐘的法術,一頂五彩斑斕的帳篷將他們所有的人都籠罩其中。這帳篷也真是不錯,它不僅風雨不侵,而且從裡面看那可是流光溢彩、溫暖如春。
如今,伍青雲和他的那些神兵利器有了更多的默契。可謂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因此,這頂帳篷雖說從裡面看是流光溢彩、奇妙無比。但是,從外邊看則是什麼都沒有,也真是奇怪的很!
周皈蘭和戰士們都好像一個個天真無邪、活潑可愛的小女孩。她們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摸摸這裡,碰碰那裡。
伍青雲、王掌門和洪道長微笑着,望着周皈蘭她們。
周皈蘭和戰士們就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笑吟吟地來到師父旁邊,給王掌門按摩揉捏起肩膀來。而戰士們則都是一頭霧水:這四個人和那幾個小鬼子們,都是些什麼人啊?是神仙還是妖孽?怕是,比那小時候老人們講的故事情節還離奇古怪!因爲,這一切簡直就是超出了自己的認知。
王掌門頓覺一股暖流,洋溢在心中。他輕輕地拍了拍周皈蘭的手背,愛憐地說道:“皈蘭,你也坐下來喝點水,吃些東西,休息一下吧!”
“嗯!”周皈蘭在王掌門旁邊坐了下來。伍青雲趕忙遞過來水壺,王掌門則拿出一些乾糧遞給了周皈蘭。
這些小鬼子打着手電筒,正要過橋。一陣陣寒徹心扉的陰風颳了過來。接着,橋對面竟然匆匆忙忙地走來了許許多多奇裝異服、舉止怪異的人和動物。這麼多的人和動物佔據了幾乎整個橋面,說是走過來的,不如說是熙熙攘攘地涌過來的。
不過奇怪的是,他們好像是飄了過來的,而不是走了過來的。因爲,它們一個個輕飄飄的,如同剪紙一般,竟好像是沒有一點份量似的。彷彿一陣風吹來,他們就會隨風飄散。
他們有的扶老攜幼,有的像是夫妻相依相偎,有的像是母子手拉着手,有的像是父女親切自然……
那些動物也是各種各樣、形態各異。它們好像是去參加什麼重要的活動似的,全部都是神情凝重、心急火燎趕時間一般。
這些小鬼子,一時之間竟然是目瞪口呆、不明所以。
“站住,你們退回去滴乾活!大日本帝國皇軍要過橋滴乾活!”前面幾個小鬼子大聲吆喝道。
可是,橋對面的那些人,似乎根本就沒有聽見小鬼子們的吆喝似的。又或者它們對於小鬼子們的招呼是不屑一顧。總之一句話,他們依然是我行我素,慢慢地向這些小鬼子跟前飄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