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弟,敖空呢?”
就在這時,數道流光從遠處飛來,卻是收到王兵傳訊,敢來的六宗之人。
“被人拿走了,該死,諸位師兄,誰會土遁之術,現在追擊,還來得及。”王兵慚愧的問道。
六派門人面面相覷,沒有人去追擊,因爲他們都不懂土遁之術。
“師弟,是誰帶走敖空?”其中一人問道。
“那是一個猥瑣的中年修者,用一直黑色瓷碗,將敖空收走,諸位師兄,你們可聽說過此人?”王兵想起了那人的樣貌,連忙問道。
敢在六派口中奪食,這傢伙死定了。
“中年,猥瑣,懂得土遁之術,用瓷碗做法寶,莫非是他?”另外一人突然臉色一變,開口道。
“朝山師兄,你知道他?”王兵連忙問道。
弄丟了敖空,他知道自己將要面臨什麼樣的處罰,此時唯有將功補過了。
“我曾經聽說過,似乎是那位師叔幼年的好友,在師叔的幫助下走上修煉之路的,曾經和那位師叔一起出行,有人見過他,不過已經消失了十多年,沒想到竟然出現了,還得帶走了敖空,這下麻煩了。”
王兵一聽這話,不由得面色古怪了起來。
剛纔敖空和那烏雲的對話,他可是聽在耳中,兩人,貌似有仇,而且是大仇。
那烏雲,絕對不是來救敖空的,反而更像是追殺而來。
“王師弟,你將剛纔的情形跟我們說一遍,敖空,我們必須要找回來。”朝山道。
王兵當即將剛纔發生的事情一說,這下,所有人都露出古怪的神色,這,怕是誤會鬧大了。
敖空此時,也面色極爲古怪,他竟然,會有一天,被人收入一個碗中,碗啊,這烏雲,簡直就是奇葩,煉製什麼法寶不好,竟然煉製了一個碗。
難怪看起來那麼猥瑣,這是,要裝小蘿莉還是咋地?
敖空狠狠的跺了跺腳,震的那碗顫動不已。
“小子,給我老實點,這碗你是弄不壞的,你就等着被我清蒸或者紅燒吧。”猥瑣烏雲的話傳進碗中,那是一個得意。
敖空還真不信了,招出紫陽炎,扔了出去。
“靠,小子,你這是什麼火,該死,給我滅。”
烏雲氣急敗壞,紫陽炎至陽至剛,燒的他的紫色瓷碗滋滋作響。
碗中升起一道禁制,想要將紫陽炎撲滅,可紫陽炎是那麼好滅的嗎,片刻之間,反而將那禁制給點燃了。
“混蛋,小子,你死定了。”烏雲在地下遁走不了了,紫陽炎不滅,他的碗都要不保。
飛速冒頭,烏雲手忙腳亂的,纔將紫陽炎移出紫碗,心疼的不行。
敖空重見光明,卻看到巨人般的烏雲惡狠狠的等着自己,這下,怕是慘了。
“小子,你也有落在我手裡的一天,這次,我不把你抽筋扒皮,難消我心頭之恨。”烏雲說着,催動紫碗的禁制,一道道天雷,竟然轟然落下。
“靠。”敖空連忙閃避,但那紫碗有禁制,竟然將他禁錮了,敖空竭力掙扎,也只能緩慢行動。
一道道天雷轟在他的身上,敖空身上的頭髮瞬間就成了直髮,渾身冒煙。
“哈哈,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小子,你就等着吧,我這紫碗有十三重禁制,六種不同的玩法,這天雷,只是開胃小菜。”烏雲得意的笑道。
敖看/^書。‘網玄幻[空像是呆住了,但實際上,他卻屁事沒有,那天雷看似嚇人,但卻不是真的天雷,不過是雷法而已,轟擊在他的身上,盡數被魔神煉體符文吸收,反而讓他精神抖擻。
“哈哈,猥瑣的烏雲,你就這點本事,來,來啊,劈我啊。”
回過神來的敖空,絲毫沒在意自己的形象,朝着那烏雲豎起了手指。
烏雲被挑釁了,催動法力,一道道天雷落下,劈的敖空怪叫連連,但很快,他就驚訝的發現,敖空仍然生蹦亂跳的。
一想起敖空吞食地龍果的體質,烏雲頓時明白過來。
“小子,你就蹦躂吧,不就是吃過地龍果嘛,地龍果是土行靈光,看我蔓藤術。”
蔓藤術是木行法術,五行中木克土,烏雲這紫碗凝練了六道攻擊禁制,五行之術加上雷法,確實不凡。
瞬間,紫碗中蔓藤生長而出,將敖空層層包裹,蔓藤術不僅如此,每根蔓藤長出倒刺,刺向敖空的身體。
但敖空的身體何等強悍,那些毒刺紛紛折斷,奈何不得敖空。
“猥瑣的烏雲,你就這點本事嗎?識相的話,放了小爺,否則六宗的人找來的話,你就是有十個烏雲,也不夠看的。”敖空諷刺道。
烏雲瞪了眼,“小子,你逼我的,蔓藤絞殺。”
紫碗中蔓藤陡然攪動了起來,將敖空勒的緊緊的,同時,蔓藤上,一道道木行法力蔓延而出,攪動了起來,竟然形成了強大絞合之力,想要將敖空的身體絞成粉碎。
但敖空等的就是這些木行靈氣,他的魔神煉體,可以熔鍊任何靈氣,若只是蔓藤,他還奈何不得,可是現在嘛。
魔神煉體催動,絞入他體內的木行靈氣,瞬間被敖空身上的符文虛影吸收,成了虛影符文的養分。
接着,那些蔓藤,隨着木行靈氣的被吸收,紛紛瓦解,盡數化作木行靈氣匯入敖空的體內,木主生機,敖空剛纔被雷劈的肉身得到最好的滋養。
烏雲一直在留意紫碗中的動靜,看到這一幕,吃驚不已。
敖空的表現,出乎了他的意料,烏雲不甘,繼續催動其他禁制,水淹火燒滾石金沙,可無論他用什麼手段,敖空都輕鬆自如的應對下來,甚至越發生猛了。
敖空確實越發生猛了,五行法術盡數被他的身體吸收,讓他體內的符文越發的明亮,不比苦修一天來的差。
“哈哈,猥瑣的烏雲,你還有什麼手段,盡數拿出來吧,否則,等六宗的人過來,你就沒有機會了。”敖空諷刺着,乾脆在碗裡坐了下來。
烏雲臉色不好看了,他發現,他真的奈何不得敖空,更不敢將他放出來,否則,以敖空的身體不怕法術攻擊的效果,到時候誰揍誰都說不準呢。
“小子,我是奈何不得你,但我可以將你一直扣在碗中,總會想到辦法炮製你的,至於那所謂的六宗,你以爲你是誰,六宗會因爲你一個外人四下找我,你就等着在我的碗裡,待一輩子吧。”烏雲不屑,正要將紫碗扣住,現在他看到敖空,就覺得煩。
殺不死,放不得,簡直就是小強。
“切,誰跟你說我和六宗是外人,我父母都是六宗的人,這次他們找我,是想讓我回歸宗門的,烏雲,識相點,放了我,你我的爛帳,一筆勾銷,如何?”敖空冷笑,擠兌着烏雲。
他還真怕烏雲將他一直困在碗中,這紫碗很特別,他要逃出去,有些困難。
烏雲聽到敖空的話,像是一道閃電劈過腦海,猛地低下頭,死死的盯着敖空,表情都有些猙獰,“你說,你的父母是六派的人。”
敖空都嚇了一跳,心想,這傢伙不會是和六派有仇吧,若是這樣的話,或許也就說的打通了,烏雲兩次掠走自己,似乎都是在六派的手中呢。
“你叫敖空,你姓敖,你的父親,肯定也姓敖,是不是?”烏雲大聲問道。
敖空翻翻白眼,這白癡的問題,虧這猥瑣的傢伙也問的出來。
敖空的表情,已經說明了許多,烏雲突然嗷了一嗓子,“大哥啊。”
敖空被嚇了一跳,看神經病般看着似乎是跪下來的烏雲,因爲頭更近了嘛。
“喂,猥瑣的大叔,你應該叫老子,不該叫大哥,誰你大哥啊。”敖空毫不留情的刺激着烏雲。
誰知,烏雲竟然沒有反駁,而是雙眼紅紅的,表情那是一個幽怨之極。
“大侄子,我是你叔。”
敖空一個踉蹌,差點沒栽倒。
接着,敖空蹦躂了起來,指着烏雲,憤恨的大罵。“呸,你誰叔啊,你也不看看你什麼德性,還叔,我還你老子呢,你都叩首了的。”
烏雲的表情更是幽怨了,像是被人那啥了一般,“哎,說多了都是淚啊,大侄子,我真的是你叔,你父親敖青,是我大哥,不是親生的,卻勝似親生的,可憐我竟然差點將大侄子你給煉丹了,我就該天打雷劈啊,大哥啊,我對不起你啊。”
敖空懵了,這是什麼狀況?
難道這猥瑣的傢伙,真的和自己有什麼關係不成?
“喂,猥瑣的烏雲,你給我說清楚,你怎麼知道我父親叫敖青,你到底是什麼來路?”敖空被烏雲哭的心煩意亂,今天出乎意料的事情,太多了。
先是王兵說他父母是六派的,接他回去,結果,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烏雲給逮到這裡來了,接着被這混蛋一陣整治,若是換了個人,怕是早死了,可轉眼,這傢伙來認親了,這都什麼破事啊。
敖空就算是擁有成人的智慧,卻也被弄的腦子糊糊塗塗的。
烏雲不哭了,但雙眼還是紅紅的,看向敖空的眼神,那是一個幽怨,就剛纔,還凶神惡煞的呢,翻臉比翻書都要快。
“大侄子,我沒騙你,我和敖青大哥,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後來他進了青陽劍宗,一次出任務的時候重新遇到我,就特地想辦法教導我修煉,我才走上了修煉的道路,可是十年前,他帶着一個漂亮的嫂子找到我,說他要跑路了,青陽劍宗對他不懷好意,怕連累我,讓我找地方躲起來。”烏雲說着,像是很自責般。
“我當時已經是引氣後期的修爲了,自認爲很強,就偷偷的給他斷後,結果真遇到了青陽劍宗的人,一場大戰差點沒把我打死,隨後我潛伏了下來,卻一直在尋找敖青大哥的下落,沒想到一過就是十年,十年啊,大侄子,沒想到你都這麼大了,叔真的不是故意要燉你的,你就原諒叔這一遭,不然,叔真的是沒法活了。”
敖空翻翻白眼,“編,你就編吧,猥瑣的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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