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左使?”王逸飛愣了一下,然後搖頭道,“不是,我師父姓聶是不錯,可是名字卻跟左使這兩個字相差甚遠。”
“那是不是你師父還有什麼名號叫左使?”喬雲娜想了想道,“他們江湖中人,不是都有名號麼?”
“我不知道,”王逸飛苦笑道,“師父從來沒有對我說起過他過去的事情,他住在我們碧巖村,也從來沒有人去找過他,從小到大,我也只知道他有一個名字。”
“那就怪了,”喬雲娜沉吟道,“我師父說得那麼肯定,說你是什麼聶左使的徒弟,還說你身上帶着他的信物……”
信物?王逸飛心中一動,他想起師父臨走前,留給他的那個玉牌和玉佛,玉佛因爲體積較大,所以他藏在家裡了,但是玉牌他卻一直戴在身上,難道這是師父某種特異身份的象徵?
可是這東西自己一直貼身藏着,就連自己的父母兄弟都不知道,這個尼姑庵的庵主又怎麼會知道自己有這東西?
他心裡雖然在不停地思量,但是臉上卻一點都沒有露出來,而是裝作驚訝的樣子道:“信物?什麼信物?我看你師父多半是認錯人了。”
其實他剛纔聽了喬雲娜的話以後,很想承認自己身上確實有這個東西,然後回頭去庵裡求證一下,看庵主是否確實認得師父,如果真是這樣,也許她會知道師父現在的行蹤。
可是他轉念一想,剛纔自己進了雲房後,庵主就避而不見了,多半是怕喬雲娜對自己說了這些之後,自己會追根究底,所以現在自己即使回過頭去,她也肯定不會告訴自己什麼。
也就是說,她雖然把這些淵源告訴了喬雲娜,卻不想跟自己揭破身份,雖然他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但是憑他的直覺,他覺得應該和師父有些關係,因此他也不便唐突。
再說師父曾經交代過他,玉牌不能輕以示人,他一向都是一個很守信諾的人,所以他雖然和喬雲娜比較熟稔了,卻不會忘記師父的叮囑。
“唉,其實我當時聽了,也將信將疑的,”喬雲娜嘆了口氣道,“可是師父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又由不得我不信。”
“沒事啦,”王逸飛不想繼續跟她討論這個話題,於是他笑道,“她認不認得我師父都沒有關係,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她確實是一位世外高人,所以如果她跟你說了什麼,你就照她的話去做,肯定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嗯,我知道了。”喬雲娜飛快地瞟了他一眼,然後輕輕點了點頭。
她到現在爲止,還不知道心經裡都是些什麼內容,雖然剛纔師父說了,這就是一本女性養生的秘籍而已,但是憑着她的直覺,她覺得這些內容肯定是男士不宜的,所以她現在身上揣着這本書,面對王逸飛時勁微覺得有些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