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楓一邊用力地撕扯開自己的衣服,一邊輕輕的撫摸着司馬怡光滑的身體。司馬怡早被摸的全身發麻,不時難受的扭動。夏雲楓見時機已差不多,便緩緩的開始把自己的分身插進司馬怡那迷人的寶貝里,慢慢的挺動起來。
剛開始司馬怡還眉頭緊皺,似乎很痛苦,可慢慢的感覺就出來。到最後開始迎合夏雲楓的動作。還不時輕輕聲呻吟着,表達心中的快感。一個初逢此道,不知道天高地厚,另一個久經沙場,花中老手,兩人不停的普寫着動人而又美妙的樂章。
一時間房內紅被翻滾,嬌聲不斷,二人抵死纏綿,在中表達着無盡的愛戀,在愛戀中融會着肢體的交談。到最後,司馬怡兵敗如山倒,就在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氣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聲異響,夏雲楓輕聲喝道:“門外的是誰?”
司馬怡一驚,接着羞的無處容身,全身都燙起來。想捉住被子來蓋,卻不知被夏雲楓踢到何處,想翻身取衣,卻又給壓的不能動彈。只好緊緊抱着夏雲楓的頭,把自己玉臉埋的深深,來個眼不見爲淨。
“將軍,是我,黃月英!”門外傳起一陣羞羞答答的聲音,同時還帶着一絲顫抖,顯然屋內發生的一切都被她盡收眼底。夏雲楓心中大喜,暗思道:“本將軍剛想找你去,你自己倒送上門來。”
原來黃月英睡不着,想過來找司馬怡聊聊天,沒想到自己竟碰上這種事,想走偏又兩腳發軟,不走又聽的面紅耳赤。結果竟給夏雲楓發現了,羞的她不知如何是好。後果不用多說,黃月英自然也被夏雲楓捉到牀上共度。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便到了建安五年七月。這段時間以來,中原大地出奇的平靜,各路諸侯皆似進入冬眠的遊蛇,沒有掀起任何戰事。夏雲楓也難得清淨一回,終日遊弋在蔡文姬、司馬怡和黃月英三女之間,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忽一日,襄陽太守黃忠派探馬來報,襄陽城西北毗鄰上庸地界的村寨近日遭到一股不明勢力襲擊,損失雖然不大,但卻搞得人心惶惶、雞犬不寧。黃忠幾次率兵前去圍剿,這股勢力皆像事先得知一般立即消失在大山之中。
人馬一旦撤回,他們又出來搗亂,大軍來回反覆數次卻沒抓得對方一兵一卒。黃忠懷疑乃呂布或者劉璋所爲,怕中調虎離山之際,故不敢率軍深入大山之中追擊,因此便派探馬向長安求援,以安民心。
“諸位以爲,此事乃何人所爲?”此事雖然不大,夏雲楓卻依舊召集衆人商議。只見諸葛亮越衆而出,一邊搖着扇子,一邊胸有成竹的分析道:“呂布行事率性,不拘小節,若他真想奪我襄陽,以他今時勢力可謂是易如反掌,他何必又搞得如此靦腆,勞神勞心地同我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呢?所以這事絕對不是呂布乾的。”
“先生所言甚是,以我多年對呂布的瞭解來看,他搞不出這種偷偷摸摸的小動作。”夏雲楓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心想諸葛亮這段時間必然沒有閒着,一定將自己從司馬徽那裡抄錄的軍事典籍看了一遍。
見夏雲楓向自己投來讚揚的目光,諸葛亮更加賣力的說道:“益州劉璋闇弱無能,此人不但無進取之心,更無守業之能,只要你不惹他,他便不會先動手於人,依在下看來他應該也沒有參與此事。”
“先生分析得相當透徹,不是呂布、劉璋,那又是何人所爲呢?”夏雲楓一邊思索,一邊自言自語地嘀咕着。諸葛亮微微一笑,習慣地擺了擺扇子,主動請纓道:“謎底在沒有揭曉之前誰也說不清楚,不如就讓在下去爲大哥揭開這個謎底吧?”
“如此甚好,先生親自前去我無憂也。”夏雲楓眼中盡是鼓勵之情,心中卻暗想道:“諸葛孔明,你已經沉默多時,如今該是你大顯伸手的時候了,你就好好幹吧,本將軍準備慶功宴等着你凱旋而歸。”
見夏雲楓滿口答應,諸葛亮卻是滿臉的驚訝,他萬萬沒有想到向來行事慎密的夏雲楓,如此草率地把任務交給了可以說毫無實戰經驗的自己。諸葛亮心裡那個痛呀!萬萬沒想到一句客套話,竟然惹了這麼大的禍。
“孔明先生,你不必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有氣質,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當一面的能力,我相信你一定會不負衆望。”夏雲楓真誠地笑了笑,笑容純真得就像是一個孩子,似乎根本不擔心此次任務放在心上。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想後退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勇敢地迎上去!”諸葛亮暗想的片刻,朝着夏雲楓深深地鞠了一個躬,而後自信滿滿地許諾道:“大哥請放心,在下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話畢,諸葛亮轉身離去,衆人紛紛搖頭,心想諸葛亮真乃自不量力,看來有好戲看了。但夏雲楓卻不以爲然,他彷彿卻從諸葛亮飄逸的背影中看到了那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一生爲國操勞不斷——武鄉侯。
諸葛亮自然知道這是鹹魚翻身的大好機會,回想以前懷才不遇,如今終於能一展拳腳,想到以後功成名就,名利雙收。彷彿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涌注他的全身,頓時腳下虎虎生風,直奔住處,抱着貂嬋親了一口,也不說明原由就輕裝簡行,快馬加鞭直奔襄陽。
諸葛亮雖懷着雄心壯志,然畢竟天真幼稚。上庸這個地方他壓根就沒有去過,只知道在長安以南,襄陽以西。沿途雖有很多驛站可供歇腳、餵馬、探路。可諸葛亮卻不好意思去問,心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竟是路癡,傳出去豈不是被世人笑掉大牙。
如果此仗真能取勝,到時別人說起,當初諸葛亮去上庸還是我給他指的道,哪有豈不是顏面無存。想着這些,諸葛亮只得死馬當成活馬醫,抱着要麼名流千古,要麼遺臭萬年的決心,硬着頭皮一路向南而行,此時他萬萬沒有料到正是他這樣的決定才鑄就了他未來的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