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藺穿着一身破衣裳實在是無法見人,匆匆走出酒店,攔了門口的一輛出租車就上去了。但赦逸追了過來,用手拉着車門不準關上,伸手就將她往車外拖。
“別跑,我用車送你!”赦逸剛纔雖然沒有盡興,但慾火還在胸腔撲騰,是絕對不會就這麼放黛藺走的。而且他吃定黛藺孤苦無依,沒有人會幫助她,只能任他爲所欲爲。
這樣的機會,他纔不會讓它平白無故的溜走!
“放開我!”黛藺害怕起來,抓着車門不肯走,扭頭朝出租車司機和酒店的禮賓員求救,但衆人只是淡漠看她一眼,對這種事見怪不怪。
“小乖乖別喊,我們現在去看新房子,你今晚就住進去。”赦逸貼着她的耳朵婬笑道,年輕俊美的面龐不斷輕蹭她的小臉,雙手摟着她,使得兩人看起來像打情罵俏。
身單力薄的黛藺就這樣被他拖往自己的車,打開車門就要塞進去。
滕睿哲攜女伴走出酒店大門,毫不意外看到蘇黛藺上了赦大公子的車,兩人打打鬧鬧,撕撕扯扯,不過蘇黛藺這次似乎是不願意的,一直在哭。
他掀脣冷笑了一下,想不到蘇黛藺也會在這些富家公子哥面前哭!三年前的蘇黛藺被這羣富家公子哥衆星捧月,尊爲女王,她說一,他們不敢說二,而且隔三岔五去找素素的麻煩,弄得他和素素不得安寧。
如今,她與這羣公子哥再次湊做一堆,朋友重新聚首,工作有着落了,生活也不成問題,還哭什麼?來酒店也是她自願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各取所需,哭起來就顯得可笑了。
他脣邊的譏諷意味越來越濃,帶着女伴上車,揚長而去。
黛藺則被赦逸帶到了他新買的房子裡,是一套百坪大的小別墅,剛剛裝修好的牆面上還掛着赦逸與他未婚妻的婚紗照,赦逸指着那張大牀厚顏無恥的說:黛藺,那是我和她的婚牀,我們還沒有在這張牀上睡過,想不想先與我在這大牀上纏綿一回?我是先遇見你的,雖然娶不了你,但可以讓你做我最心愛的女人,疼你、愛你!
黛藺身上披着他未婚妻的新睡袍,把自己裹得緊緊的,搖了搖頭,雙腳不斷的後退。
她沒有喜歡過赦逸,以前是他一直纏着她……
赦逸見她又拒絕,少爺脾氣再次發作起來,疾步走過來,指着黛藺的鼻子破口大罵:“你以爲自己還是市長千金?!你坐過牢的,連夜店的那些舞小姐都不如!你有什麼資格拒絕我!我已經對你很溫柔了,別給臉不要臉!”
大聲罵着,又要上來抓黛藺。
黛藺面容憔悴,急急後退轉身就往樓下跑,嬌弱的身子剛撲到玻璃門上,就被身後的禽獸一把抓住了。
她打不開這裡的門,而且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沒有力氣與他抗衡。
“黛藺,做了我的情人,我會帶你出席各種飯局,讓你認識有頭有臉的人物……”赦逸拽着她的頭髮誘哄她,禁錮住她不讓她動彈,脣一寸寸的朝她逼近,粗氣全噴在黛藺嬌嫩的臉上,但他未婚妻的電話在這時很不識趣的響了起來,讓他一聽到鈴聲就臉色大變放開了黛藺,飛快的去接電話:“雅青,我在公司……什麼,你要去新房一趟?先等等,我們一起去!”
他放掉電話就手忙腳亂整理被弄亂的沙發和地毯,讓黛藺把披在身上的新睡袍脫下來,黛藺趁他去樓上整理了,摸索着打開大門衝了出去,但由於太急,她一頭栽到馬路中間,眼睜睜看着一輛小車直直朝她撞過來。
小車嘎的一聲在她五公分處停下,發出一道響徹雲霄的緊急剎車聲,車身爲之震了震。
車內的滕睿哲看着被車前燈照亮臉孔的蘇黛藺,俊臉一片鐵青。
他沒有下車,等着這個突然衝到他面前的女人自動消失,滾得遠遠的。原本以爲她在出獄後,會有所收斂,不再死纏爛打,沒想到還是跟以前一樣,他走到哪都能碰到陰魂不散的她!
現在算什麼?故意撞他的車,然後死皮賴臉的爬上他的車,抓着他的胳膊不放,不停的喊睿哲哥哥?這種把戲她以前沒有少用,從來都是他走到哪,她就出現在哪,一直追着他喊‘睿哲哥哥,等等我!’,開着她的紅色跑車跟在他的車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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