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的草原,在冷風的吹拂下,顯得更加寂寥無比,而剛剛發生的一場大戰,則讓這片無名草地看上去增添了些許的回憶!
“媽的,看來老子的‘靳軍’還真是有兩下子啊!竟然把同數量的羯人殺的大敗!哈哈哈!看來老子這一回是真正的檢驗了一下部隊的戰鬥力!”某一刻,就在靳商鈺看到成片的羯人屍體都胡亂的擺放在草地上,他的心裡也不停的思考着。
因爲他知道,在這個弱肉強食的時代,唯有拳頭硬纔是硬道理!
“鈺哥,這些傢伙太可惡了!還是清理一下吧!”
“好,美女!這些小事兒就不用你來操心了!兄弟們,挖一個大一點的坑,把他們都埋了!他不仁,咱們不能不義啊!”說到最後,就連靳商鈺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畢竟把人家一個個都殺死,還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靳某人也是個奇葩之人了。
不過,說到底,靳商鈺還是有點良心,也或者說,他是有點公德心的。畢竟爲這些人找到一個墳墓,已然是天大的恩惠了。
“兄弟們,你們辛苦了!我靳商鈺在這裡謝謝你們!”
“主人不要如此!我等誓死願意效忠主人!”
“那個,別這樣,跟着老子幹,可以!但這稱呼,老子是不能夠接受的!還是那句話,咱們永遠是兄弟!”就在那些受傷的軍士大聲的高喊效忠靳商鈺的時候,靳某人也是發自內心的回答着。
就這樣,因爲一場慘烈的激戰,也讓靳商鈺的隊伍感受到了一絲絲的壓力。
畢竟他們遇到的敵手可是羯族勇士。當然了,因爲追風逆天級別的速度,也是最大限度的減少了傷亡。
當然了,這樣的戰果,追風還是很滿意的,只見他對着靳商鈺面帶微笑的說道:“大哥,看來還是你說的對啊!這些傢伙的戰鬥力果然不同凡響!咱們的草原大練兵,真是起到了奇效!要不,要不咱們再練一次兵!”
“那個,我說追風啊!你想的太過於簡單了!其實,咱們這些兄弟,在速度身法上已然到了一個極限。說白了,還是那句話,天賦使然!”見追風還想再把“靳軍”練上一練,但靳商鈺的話還是提醒了他。
當然了,此時最爲開心之人,還要算上段雲煙的貼身丫頭!
“小姐,你的臉色太難看了!是不是他們天天都在折磨你啊!”
“算啦,丫頭,都過去了!一切真的都過去了!再說了,他們也沒有得到好下場!”
“可,可咱們還是受傷不輕啊!再說了,要是王爺知道你受到這樣的迫害,一定會發火的!”
“丫頭,本小姐現在正式告訴你,這裡的事兒,將來不許告訴哥哥,否則,可別怪本小姐不講情面!”
“瞧你那樣,還是好好調養一下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還不行嗎!”看到段雲煙突然間變的這樣的強勢,那個小丫頭也是不好意思的說道。
其實,包括靳商鈺與追風都知道,這個小丫頭可不會亂說的,畢竟段雲煙的脾氣她還是知道的。
這邊段雲煙與自己的小丫鬟交流着,而在不遠處的靳商鈺卻在安排着一些事宜。
“追風啊!你現在就帶領三十名軍士回去接他們,如果有變,就以自身安全爲重!你懂我的意思嗎!”
“大哥,小弟明白!應該不會有事兒的!”
“好,那你們去吧,記住,如果沒有事情發生,就快點趕過來,咱們已經耽誤了不少的行程!”
“大哥,你放心吧!小弟去也!”見靳商鈺反覆的囑咐着,那追風也是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後,便策馬而去了。
看着遠去的追風等人,靳商鈺也是在心裡暗暗的尋思着:“媽的,這世事真是難料啊!誰能夠想到會在這裡,以這樣的方式見到自己的女人!看來這冥冥中還真是有一些定數啊!”
“大英雄,你又在發什麼愣啊!不會是想自己跑一趟吧!還是說,你想在這裡陪陪本姑娘!”
“得得得,剛剛還誇你溫柔可人呢,這怎麼轉眼間就要變回到那個大小姐!”
“你敢,不過,既然你喜歡溫柔可人型的,小女子也願意試一下嗎!”
“別別別,你還是原來的好!這突然間的變化,老子還真有點吃不消!”見那段雲煙竟然一下子又變了個架式,早就嚇得靳某人不知所措起來。
不過,人家段雲煙可不管你同意不同意,如蛇一般的身體已然是滑進了靳商鈺的懷中。
“鈺哥,要是,要是我死在這裡,或者真的被那個傢伙糟蹋了,你會怎麼樣!你會想我嗎!”
“閉嘴!能不能說點兒吉利話!這都是哪跟哪啊!再說了,你哥我是什麼人,超人!別說是什麼羯族之人,就算是五胡一起上,老子也照樣讓他們人揚馬翻!”
“五胡!什麼叫做五胡啊!本姑娘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媽的,真是的,怎麼又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你個丫丫的,這大美女不就是五胡之一嗎!老子怎麼能夠這樣的說呢!”就在人家大美女段雲煙要他解釋“五胡”兩字兒的時候,靳商鈺早就不知所措起來。
畢竟,他可不能直接的來解釋,否則,天知道眼前這個大美女會不會生氣!
“鈺哥,你怎麼又發愣啦!不會這‘五胡’是個人名吧!”
“那個,其實,其實你哥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東東!那個,你看,這草原的景色多美啊!不如,哥陪你散散步,瞧你那小腿和手都是繩子勒過的印跡,也應該鬆鬆血脈了!”
“那個,還真是啊!走吧!不過,鈺哥,你得給我講你這段時間的故事!”
“好好好!就是美女不想聽,本公子也是會講的!”一邊說着,靳商鈺一邊牽着段雲煙的玉手,緩緩的向前走着。
看到靳商鈺陪着美女散步,那些軍士也不多說,而是各自的坐在草地上調整着,休息着。
只不過那些受傷的軍士,則被衆人安排到了一個臨時搭起的帳篷中。
“鈺哥,你怎麼成了運糧官兒了!”
“什麼運糧官兒啊!這叫督辦使好不好!怎麼到了你的口中就成了運糧官兒!”
“好好好,就算是督辦使!那你,那你爲什麼會來到這裡啊!”
“那個,其實話說來就長了!總之是這麼,這麼回事……”見段雲煙的興致很高,索性,靳商鈺也是把自己的一路過往緩緩講給了人家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