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1月6日早上9點,我、小達、曉明、豔芳和歐陽風行等五人,以港城CIA服務站參團人員的身份,在港城一個酒店裡參加美邦民間文化及經濟訪問團預備會議。
這個會議的目的是,安排1月9日之後美邦民間文化及經濟訪問團,在訪問大陸期間代表團成員的工作任務、工作計劃及行程等事宜。
在會上,我們見到了傑弗遜等主持會議高官,以及代表團的全體成員。
傑弗遜和領事館官員們宣講了訪問意義及目的之後,他們宣佈代表團組織結構,以及工作組的人員分組方案。
訪問團的組織機構是:
團長:教育家洛尼爾博士擔任團長;
副團長:金融家希爾斯博士、經濟學家亞歷山大博士等分別擔任;
下屬機構:文化及教育交流組;金融及貨幣交流組;經濟及企業交流組;採訪及調查組;會議服務組。
周曉明、陶豔芳和歐陽風行被分配到“會議服務組”,會議服務組的工作主要負責會議中英翻譯、文件處理、會務行程安排等工作。
我和小達被分配到“採訪及調查組”,採訪及調查組的任務是對京城、滬城、江浙、廣東、西南等地區的主要城市及農村等,進行文化及經濟方面的社會採訪及調查。
宣佈分組之後,我和小達去採訪及調查組參加小組工作項目及內容的討論。
我們小組共九個人,除了我和小達,其他成員都是各大新聞社、報紙、電臺和電視臺的專業記者。
採訪及調查組的組長叫科恩,三十多歲,身材高大的歐亞混血男子,他能夠講流利的漢語。負責小組的全面管理。
我是採訪及調查組的副組長,主要負責會場之外的採訪及調查任務,我成員是小達、史蒂文、盧克,斯蒂文和盧克都是專業的年輕男士記者。
其他四個記者都是女性,她們專門負責會場內的採訪和調查,科恩負責她們的管理。
科恩給我們每成員下發《訪問團的工作目標及談判紀要》。
科恩說:“女士們!先生們!這個文件非常重要!它是我們整個代表團的工作指南!大家馬上認真閱讀裡的內容,並根據這個指南,設計好你的採訪、調查及提問的方式!我們只需要對我們有用的內容和目標進行採訪,然後,按照指南的精神和規定,編寫新聞報道和調查報告就行了!其他內容,例如講大陸官府如何好!人民如何自由和幸福等採訪內容,一定不能出現在我們報道和報告之中!這份《紀要》是絕密文件!你趕快閱讀吧!”
因爲《紀要》內容非常多,因此,大家分散在會場範圍內,進行閱讀了。
我暗示小達掩護我,我利用上冼手間的機會,偷拍了這份《紀要》。
我完成偷拍後,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進行《紀要》的閱讀,它主要內容是:
美方援助大陸的總體先決條件是:大陸必須以舊模式和舊陣營等全面決裂,並脫離原來經濟模式,推進經濟的私有化和自由化改革,開放市場,建立以國際市場接軌金融、貿易及法律體系!
文化援助方面:允許西方的書籍、報紙、電影和電視等文化載體進入大陸文化市場。允許進行中西方文化交流活動、進行教育方面交流,以及設立文化及教育交流機構,並互派留學生等。
經濟援助方面:在技術及管理上,幫助大陸進行通訊、交通、城市建設及基礎工業建設。允許西方企業在大陸設立分支機構和工廠,並使這些機構及工廠與大陸企業享受同等待遇
金融援助方面:進行金融體制改革,允許西方的資本及資金的境內外自由流通,允許貨幣的市場化、自由化兌換,允許西方的金融機構及銀行在大陸設立辦事處和分支機構,在此基礎上,給大陸和平用途的貸款和經濟援助。
我們看完《紀要》後,將這個文本交還了科恩組長。
科恩笑着對我和小達說:“傑克、湯姆!你們都是將軍!你們跟我們這些小記者混在一起,真是委屈你們了!《記者工作條例》,你們可以帶回去閱讀,你們外出進行採訪和調查時的《記者證》等,我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
然後,科恩給我和小達發放了《記者工作條例》和《記者證》,以及一個記者工作包,工作包裡有照相機、照相用品,微型打字機等記者用品。
同時,會務組給成員們發了統一服裝等,大家都覺得這些東西太多了!
會議結束後,我們港城CIA服務站的五名同事與傑弗遜、陶老師等坐在一起共進午餐。
傑弗遜將軍說:“傑克!這個訪問結束之後,你們服務站主要工作任務是,跟進與大陸方面的經濟和文化合作方面的具體項目!你們要想辦法,儘快將你們構想的建立中港自由貿易保稅區的經濟合作項目運作起來!你們服務站一定要拿出成績,讓同行們看看了!”
我說:“請將軍閣下放心!我們一定尋找機會,儘快實施中港保稅區項目!將軍閣下一直倡導通過文化和經濟方式瓦解大陸,我們一定爲您的偉大構想內努力奮鬥!”
工作午餐結束後,我們五人返回了港城CIA服務站。
回到服務站之後,我和小達直接回到家裡。
然後,我在家裡的暗房沖洗了拍攝有《紀要》內容膠捲,並收藏好了膠捲!
......
1月7日早上9點,傑弗遜將軍等美方決策人員返回美本土了。
我們給傑弗遜送行之後,接陶老師回到了我們服務站宿舍樓居住。
在車上,陶老師笑着說:“阿才啊!傑弗遜將軍讓我來這裡目的是,在你們去大陸的這段時間裡,我幫你們管理港城CIA服務站!加上,臨近春節了,我想把你師母和港生等人,接到港城這裡來過年!他們也很想回港城看看!”
我說:“好啊!師母和港生過來了,你們住到我們自己家裡吧!我們走的時候,把家裡鑰匙交給你!你可以讓家裡的保姆莫媽給你們做飯和洗衣服!”
陶老師笑着說:“好啊!住在自己家裡應該方便多了!”
......
1月8日早上9點,陶老師、豔芳、可馨、魏大夫和周曉明等上街玩耍,順便購買回大陸的禮物,以及親人過來之後生活用品等。
我和小達在服務站辦公室上班。
我們剛上班不久,就接到代表團副團長亞歷山大博士,給我打來的電話。
他讓我們幫他換2000萬美元的人民幣,按照1:2的官價兌換就行了。
於是,小達電話約龍海濤大哥商談。
早上10點多,龍海濤和阿飛來到了我的辦公室,我們坐在沙發上喝咖啡交談。
龍哥說:“阿才!那麼急叫我過來是什麼事情?”
我說:“明天我們要回大陸,想跟你換一些人民幣,現在,美元與人民幣的兌換價是多少?”
龍哥笑着說:“好啊!這要看你們換多少?”
我說:“龍哥給一個底價吧!便宜我們可以多換一點!”
龍哥笑着說:“今天我做人情,不你們的掙錢了!給你們1:50!”
我說:“那麼便宜,不會是假鈔吧?”
龍哥笑着說:“怎麼可能呢?這裡錢都是從大陸的商戶和水客身上搜來的!等下,你們可以驗貨!”
我說:“好的!10元面值的人民幣每張總量是1克左右,1000萬人民幣就是100萬紙張,就是100萬克,1000公斤啊!”
龍哥笑着說:“是啊!100面值的美元是1.35克,1000萬美元的總量是135公斤啊!你們還是帶美元方便啊!”
我笑着說:“唉!現在內地不能用美元啊!我們還是換人民幣吧!龍哥你們包裝規格是多少一個包裝?”
龍哥說:“肯定是100萬人民幣一個包裝,帆布手提袋,100公斤袋兩個壯漢可以扛得動!還有就是50萬一個包裝,帆布手提袋,50公斤袋,一個人可以提得動!你要多少吧,我們馬上回去幫你們備貨!”
我說:“換100萬美元吧,5000萬人民幣,給我們50萬人民幣一個包裝,帆布手提袋,這樣正好是100個袋子!”
龍哥笑着說:“阿才啊!你在大陸的親戚真多啊!好吧,你把美鈔備好,我們回去給備貨,等下,阿飛他們給你送貨過來,並跟你收美鈔!”
龍哥說完後,帶着阿飛他們走了。
龍哥他們走後,我打電話告訴亞歷山大博士,讓他派人馬上送2000萬美元過來給我,我已經幫他換好了4000萬人民幣。
不久,亞歷山大博士的秘書帶了七八個工人,開着一輛開車過來了。
亞歷山大博士的秘書到我的辦公室將裝着2000萬美元的兩個大箱子交給了我。
我讓小達帶他們去會議室喝咖啡,等候拿走4000萬人民幣。
他們去會議室喝咖啡後,我和小達在我們的辦公室裡開箱驗收2000萬美元。
這些美鈔確實是他們剛剛從銀行提出來了,這些錢都非常嶄新,並10萬美元一捆地整齊捆紮着!
......
早上11點多,阿飛開着一部大卡車將5000萬人民幣送到了服務站的院子裡。
小達負責帶着亞歷山大博士的秘書他們去阿飛車上驗收和提取4000萬人民幣。
亞歷山大博士他們提走4000萬人民幣,即80個包裝袋!
阿飛他們將1000萬人民幣即20個包裝袋提到了我的辦公室裡。
小達笑着說:“阿才!100包貨物我們都驗收了!亞歷山大博士他們提走4000萬人民幣即80個包裝袋!這1000萬人民幣20袋錢就是我們的了!”
阿飛笑着說:“阿才哥!你把美鈔給我吧,龍爺等着看,我去銀行幫他存美鈔的信息吶!”
然後,我把裝有100萬美元箱子交給了阿飛他們。
他們開箱驗貨及點數後,阿飛他們幾個人提着箱子高興地走了!
他們走後,小達笑着說:“阿才!這個生意真好啊!現在,我們什麼錢都有了!”
之後,小達將家裡的皮卡車開到服務站的院子裡。
我和小達將裝有1900萬美元的兩大箱子,以及裝着1000萬人民幣的20個帆布袋等,裝到皮卡車上,我們搬東西回家了!
在家裡吃過午飯之後,陶老師他們還沒有回家,我和小達在家裡客廳喝茶聊天。
小達笑着說:“阿才!這些人民幣我們要帶回大陸很麻煩啊!”
我說:“不麻煩!我們的家裡都是窮人啊,他們都等着錢用吶!這些貨物有飛機啊送過去,有車輛接到酒店裡,到了京城後,我們送100萬兩袋給賈爲民叔叔!送我姐姐200萬四袋!帶了滬城送100萬兩袋給曉明家裡!魏大夫家裡送20萬!剩下的剩下的十一袋半580萬元,我們全部帶回家裡,再給覃家、藍家和岑家等分錢吧!”
小達笑着說:“好啊!那麼,我們開始準備行李吧!等下豔芳他們就回來了!”
於是,我們開始準備各自的行李和物品了。
我將得到1900萬美元,其中的100萬美元裝到我的行李揹包了,其餘1800萬美元鎖到了我在家裡保險櫃裡,這樣我保險櫃的現金存量爲:1831.75萬美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