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港城的家務和皓龍等公司裡的事情之後,我們工作和生活又開始變得比較有規律和清閒了。
小達和可馨除了正常在皓龍公司等地方上班之外,他們還經常到位於玫瑰花園的韋氏服裝公司,幫孝斌哥他們在服裝加工廠裡幫忙,因此,他們經常很晚纔回魔星別墅3樓來居住!
由於,小達有了自己獨立生活和工作空間了,因此,我與小達在一起時間變少了。
......
4月18日晚上8點,我和豔芳在海邊散步後回家。
我在家院子大門口外的馬路上,與一個迎面而來的年輕撞了一個滿懷!
由於,太突然了,因此,我沒能看清那個人相貌和身形!
這個人很奇怪,他與我相撞後,他馬上匆匆忙忙地上了一部停靠在路邊轎車走了!
但是,我感覺這個人在我口袋裡放了什麼東西!
“這什麼人啊?!怎麼走路也不看路!阿才,你受傷沒有?!”
豔芳扶着我,非常氣憤說着話,我安慰豔芳說:“沒事啊!唉!CIA撤走之後,這裡路燈就沒有人管了!明天,我們去叫城管局的來修理這幾個路燈吧!”
“唉!現在,感覺這個地方太不安全了!”豔芳拉着我手,我笑着說:“行了,你也不要多想了!沒有路燈,誰也看不清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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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後,我讓豔芳先回房休息。
我在我的辦公室裡,打開電燈,檢查我口袋裡的東西。
我發現,那個人確實在我的外衣口袋裡放了一張空白紙條!
我感覺,這種傳遞情報的操作手法是大陸特工慣用的手法,因此,我用大陸特工常用的顯影藥水在紙上塗抹。
頓時,那張紙條顯示了一行字:風靈一號,請明日早上9點,到某某酒店咖啡廳與我會面。聯絡暗語:長江悠悠天際流,紅星伴月耀江中!長江!
我看完後,把紙條燒點了!
我想,約我見面的人肯定是大陸特工了,但是,這個人肯定不是賈爲民,也不是泰山的人!如果,賈叔要找我,他會直接通過冼叔找到我!但是,他給我的接頭暗語,在李紹昌伯伯送給的一塊手錶上出現過的字句!這個人應該跟李紹昌有着某種關係啊!
其實,風靈組在總部已經註銷了,而這個人爲什麼還以風靈組的方式聯絡我呢?我感覺這個約見我的人身份非常可疑,我去見他肯定存在某種風險!
但是,我還是想搞清楚,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他想幹什麼?!
於是,我準備了整套的特工工具、微型錄音機、微型照相機,無聲短火等工具,我計劃明天按照這個人約定,去與他會面,準備好工具後,我回房休息了!
......
4月19日8點,早餐過後,豔芳和可馨開一部轎車去上班了,我和小達開着一部吉普車去那酒店咖啡廳與那個人接頭了!
在路上,我和小達交談。
我說:“小達!等下我們要去見一個陌生人!但是,我並不知道這個身份!昨天晚上,這個人用大陸特工方式約我與他見面!”
小達說:“唉!居然我們與這些人不認識,又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我們就不要理會他們了!我們去與他們見面,會不會給我們帶來麻煩啊?!!”
我說:“是啊!但是,居然他們盯上我們了,我們不把他們底細和目的搞清楚!他們以後再來找我們,我們就很被動了!”
小達說:“明白了!見面時,你來做判斷吧!如果,這些人是冒充大陸特工的探子,我們找機會全部幹掉他們吧!”
我說:“好的!你在旁邊幫我把風就行了!”
......
早上10點,小達和我一起走進了那家咖啡廳。
我看到,一個我不認識的西裝革履、帶着金絲邊眼鏡的中年男子向我招手!
我敢肯定,這個中年男子看過我近期的照片!於是,我馬上暗示小達在旁邊隱蔽處照相和警戒!
我整理着裝和工具後,我從容地向那個人走去!
我走到他身邊時,他輕聲我說:“長江悠悠天際流。”
我輕聲說:“紅星伴月耀江中。”
然後,他暗示在他的對面坐下。
我坐下後,他從上衣的內袋掏出一張照片給我看。
照片上面是這個人與李紹昌伯伯和周振國叔叔近期的合影照片。
我把照片還給他後我們開始交談。
我說:“說吧!你要見我幹什麼?”
他笑着說:“兄弟!我們是自己人!上面派我來這裡開展經濟工作!我聽說,你是港城的財團老大啊!以後,我們想與你們合作做一些生意!”
我說:“喂!什麼亂七八糟的!你不知道我是CIA嗎?!你到底是什麼人?”
他笑着說:“難道照片上與我合影的人,你不認識他們嗎?!”
我說:“不認識!說吧,你是誰?!否則,我將以CIA名義,逮捕和處置你!”
他說:“周子龍,我知道你是CIA!我叫蔡金川!我剛從法國調回大陸工作的戰士!我上線是“長江”是李紹昌!你可以去他打聽我的情況!居然,你這樣拒人於千里之外,不想跟我們合作就算了!但是,你千萬不要對我們亂來啊!否則,我要也會對你不客氣!”
交談結束後,蔡金川去前臺結賬後,他不慌不忙地帶着幾個隱藏在咖啡廳裡隨從走了!
蔡金川走後,我和小達也離開了咖啡廳。
我們到達酒店停車時,蔡金川他們車輛剛剛離開酒店,因此,我們上車後,開車跟蹤了他們車輛走了一段路程!
但是,這夥人是擺脫跟蹤的高手,他們感覺我們在跟蹤他們後,他們的車輛開進了一個小衚衕裡,我們就這樣失去了跟蹤目標!
由於,我們不想讓他們感覺我對他們太敵意,因此,我們沒有進入那個小衚衕,我們開車返回了魔星別墅。
回到家裡後,我和小達將拍攝到的蔡金川他們膠捲和照片沖洗出來,並將沖洗好的膠捲及照片,以及我與蔡金川談話錄音帶放入一個密封鐵盒裡。
幹完這些活後,我們帶上隨身物品和鐵盒等,開車去了龍哥碼頭。
中午12點,我們在龍哥碼頭趕上了去羊城的快艇。
在船上,我和小達在對這件事情進行交談和評估。
小達說:“唉!從你和蔡金川接觸和談話過程看!蔡金川確實對大陸總部的情況非常熟悉,而且此人對CIA應該也不陌生!但是,此人並害怕CIA啊,如果,蔡金川是一個雙料貨,這個人就太可怕了!”
我說:“是啊!這也正是我最擔心!此人有海外工作背景,而已閱歷深厚啊,我們也不知道他接觸過什麼人?!我們通過冼叔,向大陸總部或者泰山等彙報這件事情,看看他們怎麼答覆我們吧!”
......
下午3點,我們到達了羊城阿飛碼頭,立德哥接應我們直接去了辦事處。
在車上,立德哥與我們交談。
立德哥說:“阿才!你們怎麼突然過了?”
我說:“我們遇到了一點麻煩!我想找冼叔商量事情!”
立德哥說:“喔!彩燕已經到辦事處上班了!要不要讓彩燕迴避一下?”
我說:“不用!我們只是商量一般問題!我們跟冼叔單獨說話就行了!”
到了辦事處,我們見到了冼叔、文阿姨和彩燕姐等人,我們與彩燕姐打招呼和簡單交談之後,我、小達、冼叔和文阿姨在辦事處會議室裡交談。
我冼叔介紹了蔡金川派人約見我,以及與蔡金川談話過程及內容,並給冼叔他們看蔡金川照片,聽了我和蔡金川的談話錄音。
聽完錄音後冼叔說:“阿才啊,這個人應該叫蔡金川!上個月他拿着總部的公文,以及他與李紹昌和周振國的合影照片等,來辦事處找過我們!讓我們陪他去看了一個廢棄工業基地和研究院等地方,他說,總部讓他們準備接管和開發這個廢棄基地!他怎麼跑到港城去港城找你了?”
我說:“是啊!他說,他的上線是長江,而且,還知道我們風靈組的情況啊!如果,蔡金川這個人真是存在,他只是我們的旁線而已,他怎麼會來跟我們聯繫業務呢?”
冼叔說:“是啊!但是,我看過他的公文,這個公文是周振國簽發的,周振國現在用的代號也是“長江”啊!長江代號是總部管理經濟線的總代號!這個事情,要諮詢周振國本人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說:“冼叔!我們能不能聯繫上週振國?!這個事情,我一定要馬上搞清楚!”
冼叔說:“有!我們剛剛安裝了一條與總部聯繫電話!通過這條電話線,我們應該能夠找到周振國!”
於是,我和冼叔到了個密室裡,他打電話找周振國。
冼叔幫我找到周振國後,他將電話交給我,讓我與周振國交談。
對方說:“是阿才吧?!我是你乾爹,周振國啊!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我說:“周叔!蔡金川是你手下嗎?”
對方說:“是啊!他是我們經濟局海外港城經濟站的站長,他在那裡幫我們開貿易公司,蔡金川有什麼問題?”
我說:“周叔!他今天早上在港城找我談話!我覺得他的行爲,違反了總部的管理規定!現在,我們已經與總部脫離關係了!他這樣行爲是非常危險的!”
對方說:“這個混蛋!他怎麼知道你們情況?!總部一定有人向他泄密了!”
我說:“周叔!那麼,我們已經怎麼辦?”
對方說:“阿才!我們馬上派人去調查和約束蔡金川他們!不過,蔡金川本人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你們大膽放心做自己事情吧!”
我說:“周叔!這樣不守規矩的人,你們不能用啊,他們早晚會給你們惹禍的!你趁早把他撤換掉吧!”
對方說:“阿才啊!我剛剛接管經濟工作,如果我手上有人,怎麼可能用他?!他是別人給我推薦的人才,我看他曾經在海外搞過經濟工作,所以才讓他到我的部門來工作!”
對方稍微停頓後說:“對了!阿才!我有一個事情要你給我幫忙啊!總部在羊城有一個工業基地,現在荒廢了!但是,最近,我們經管局想把這個基地恢復起來,讓它重新產生經濟效益!我想讓你來負責操辦這個事情!你覺得如何?”
我說:“周叔!這應該是一件非常麻煩的大事情吧!我怎麼能幹這樣事情呢?!”
對方說:“阿才!這個世界的事情都是麻煩事!如果,這些事情我們不幹,以後就更加麻煩了!你有資金和海外商業資源,如果,你答應做這個事情,我們肯定全力支持和幫助你!我們給你打來綠燈,你又資金和關係!你肯定能夠把這個基地搞起來!”
我說:“好吧!你讓我考慮考慮吧!”
對方說:“阿才!這個事情你不要猶豫了!明天我讓你姐夫周曉東,帶總部合同和基地文件等給你看!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啊,荒涼不要緊,金子是從泥土裡掏出來的!你在羊城等你姐夫兩天吧!你見了周曉東後,我們再聊!”
對方說完話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通完電話後,在辦公室裡,我、冼叔、小達、文阿姨和立德哥等,討論剛纔周叔跟我的談話內容。
我跟大家彙報了周叔讓我們操辦工業基地恢復生產的事情後,冼叔說:“唉!周振國剛剛接手這個部門,他肯定遇到很多困難啊!但是,這個基地確實太破敗,太荒涼了!而且,這個基地的遺留問題很多啊!據我知道的,總部曾經找馬豐田、蔡金川等,讓這些人操辦這個基地的再經營,但是,這馬豐田、蔡金川等人,看了這個基地的現場後,當場拒絕不敢啊!現在,周振國又找到你了!”
文阿姨說:“唉!阿才啊,周振國跟你們家是親戚啊,他怎麼能把這種麻煩事讓你做呢?!我看啊,你還是想辦法推掉這件事情吧!讓他們自己想辦法去做吧!”
我說:“唉!正因爲我跟他是親戚,所以,我纔不能很乾脆地推掉這個事情啊,萬一我得罪他,以後,我姐姐的日子就不好過了!我們先看看他們給我們什麼條件,然後,我們再看看那個基地情況,然後,我們鄭重地答覆他們吧!”
立德哥說:“阿才!我們跟蔡金川去考察那個基地!當時,我們繪製了那個基地一些草圖,並拍了很多現場的照片!要不要我把這些東西拿來給你們看!阿才啊!如果,這個基地能夠做起來,以後,對我們羊城華龍公司的發展一定很有幫助啊!岑老師說過,只有勇於承擔風險的人,才能成爲商業戰線的領頭羊!”
我說:“好的!立德哥,你去那這個基地資料給我看看吧!”
於是,立德哥去他辦公室拿來了一個資料卷宗,讓我們查閱裡面草圖、照片和文件。
冼叔說:“阿才啊!其實,這個基地並不複雜,它主要包括三大部分,第一部分是工業生產基地,這部分包括大量工業廠房,以及以生產配套的辦公區、文教商業區等,還有一個可以容納十幾萬人的生活區,還有配套的農場、發電廠、鐵路貨運站、客貨運海河碼頭、綜合用途的飛機場等設施!第二部分是研究院,這個研究院在一個山溝裡,但是研究院的環境相當不錯,研究院裡有辦公樓、實驗樓、宿舍樓、食堂等。但是,這兩部分的人員和設備都基本上撤走了,現在留下的東西,只是一個空殼!第三部分就一個團級單位軍營了!這個軍營,你去過!就是馬豐田曾經待過那個地方!”
我說:“冼叔!這個基地怎麼廢棄不用了?”
冼叔說:“唉!中蘇關係緊張後,大陸跟北方帝國可能要火拼,爲了備戰,這個基地的人員及設備等轉移到西部的深山裡去了!但是,現在備戰早就解除了,因此,從這個基地撤離人員和家屬,他們從全國各地偷偷地跑回這個基地居住和討生活!現在,基地家屬去聚集了幾千名迴流職工、家屬和返城知青!他們生活在那裡,沒有電、水和燃料供應,糧油供應指標等也沒有,加上,這個基地的基礎設施已經破損得非常嚴重了,因此,這些迴流人員的居環境和條件非常惡劣啊!現在,迴流人員越來越多了,由於他們沒有生活來源,只能在基地農場種菜,或者在周邊農村和城鎮裡擺攤做一些小生意!當然,他們這樣一羣亂哄哄人,肯定給地方的治安和管理,造成了很多麻煩和隱患!地方已經將這個地方列爲綜合治理地區了!而且,地方肯定告了總部狀!因此,總部經管局才急着要把這個地方重新搞起來!”
我說:“冼叔!多謝你們介紹了,等明天周曉東過來,我們談判之後再說吧!這個基地的情況,我基本掌握了!”
我們開完會之後,大家一起在辦事處餐廳吃晚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