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李元修將自己看到的東西先記錄下來,然後開始慢慢的品悟,學習,融匯……
學習這些東西很枯燥,一天的生活不是畫符就是背誦咒語。雖然如此,但是枯燥的學習這是自願的,因爲他發現這些東西真是太神奇了。於是他興趣越來越濃厚,而有了興趣則有了動力,李元修幾乎沉迷於此。
他發現裂地符居然能將地面裂開一道十幾公分的裂縫,深不可測。並且最神奇的是裂地符無論多麼硬的而地面,哪怕遇到是石頭也會讓石頭裂開十幾公分,真是太神奇了。
在熒光大殿真是收穫頗豐,不僅得到幾個有用的術法,更得到幾個大型術法,只可惜祭煉大型的術法需要講究天時地利,更要看“天”的臉色,如果祭煉成功竟會受用一生,如果失敗則會損害自己的根基。
比如有一門術法叫做通靈耳,如果此術祭煉成功就會聽到耳邊有人對你說話。比如你想問一個的來歷,這個對你說的人會將這個人的八代祖先的歷史都能講給你聽。而且隻字不錯,令人感覺神奇不已,自古以來有很多神探都有祭煉過這門術法。
但是通靈耳不是神術,它只能對已經發生過的事情瞭解,對於還沒有發生的事情也是隻靠猜測而已。而且通靈耳也有束縛性,他對人要求就是初一十五一定要宴請這個對你講話的神……姑且叫做神。
還有一門術法讓李元修嚮往,那就是《指鹿爲馬》,這個《指鹿爲馬》是真正的指鹿爲馬。比如說,你對面來了一個女人,因爲你學會了指鹿爲馬,你就可以對任何一個人說:對面來的是一個男人。
但是,你使用了指鹿爲馬的術法只能讓一個人迷惑,也就是說,只能讓一個人看這女人是一個男人。這就是指鹿爲馬的真諦。
這個術法最早的時候不叫指鹿爲馬,而是一個幻象類的術法,因爲秦朝的時候有個指鹿爲馬的故事,而這門術法被冠名《指鹿爲馬》。
但是隨着時間推移,李元修對這些術法的理解和學習,慢慢的習以爲常,隨着自己對法術的貫通而漸漸的對這些術法的興趣淡泊下來,因爲他感覺自己修爲對於一些術法有心無力起來,因此李元修又以修煉爲主起來。
過了一段時間修煉也慢下來了。偶爾李元修也拿出三顆珠子研究一下,再無聊就拿出那捆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字的竹簡研究一下。
時間一晃一個月過去了,十一月底的墨州已經是很冷的時候,因爲這裡已經下過兩場雪了。寒風凜冽,刺骨而寒心,這個時候街上已經很少人活動了,李元修這個時候又來到魏大興的家。
每當李元修想到魏大興他就會嘆氣,魏大興這些日子只能躲在家裡不敢露面。因爲他身上有鐐銬,萬一被人看到舉報到官府可就說不清道不明瞭。這一個月他也去過幾次,可是每一次都是魏大興在安慰他。李元修看到魏大興那雙被凍得發紅的雙手心裡就不是滋味。
“唉,魏大哥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人給你打開鐐銬,讓你可以出去走動。”
魏大興笑道:“沒什麼?我能活到現在多虧李兄弟。這副鐐銬戴一生又能怎麼樣?”
說着魏大興臉色一變,面帶愧疚的說道:“唉,只是苦了你嫂子一個人,這家裡家外都是她一個人在忙裡忙外。”
其實李元修也看到過魏大興的妻子偷偷哭過好幾次了,李元修說道:“快要年底了,我準備再出去走走,說不定這次會有什麼好消息。據說年底這段時間可是失盜的高發期,那些‘大人物’也要過年,既然過年他們也得活動活動不是嗎?”
魏大興想了想說道:“既然這樣我也不跟李兄弟矯情了,如果真的有一天,我……唉,多話不說了,兄弟一路多加小心,實在找不到也沒辦法,這都是命。”
李元修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就是……唉,如果不是隕鐵打造的,我隨便找個人都能打開。這個齊官遷太狠了,讓他這麼死去真是太便宜他了。”
魏大興嘆口氣說道:“魏縣的幾個大戶有兩個都被他迫害過,有一個還被齊官遷殺害了,可又能怎麼樣?如果你不來,齊官遷還不是好好地活着?我已經算是幸運的了。”
說道這裡魏大興又似乎想起什麼,說道:“對了,我當初在牢裡聽說過齊官遷有個兒子喜好學習一些害人的蠱術,你可要小心一些。聽說蠱術可以在人不知不覺中就給你下了蠱。”
李元修說道:“沒你說的這麼玄乎,不過總歸要小點,中了蠱術很麻煩。”
李元修又踏上征程之路,他這次的目標是元大都。據說大都繁華的不像人間,那裡人流如織,車水馬龍。每天路上的行人走過都會講路面踩下三分,周圍的建築物時越來越高,所以顯得大都很有威嚴。
那裡的人更是藏龍臥虎,精英隨地可見。那裡聚集天下八成富豪名流,還有還有很多聞名天下的奇門中人。
魏大興的事情不能只靠那些盜賊,手不定有些手藝高超的鐵匠也能有辦法打開。
下午出發,晚上就來到了大都,要不是中途需要打聽大都的位置,只需兩三步就能來到。有了借地加步法讓李元修感覺到極爲方便,唯一遺憾的是,借地加步法不如疊路縮地術靈活。
借地加步法只能在路上馳騁,如果沒有可走,這個術法就如同虛設,比普通人快不了多少。而疊路縮地術就不一樣了,疊路縮地術只要在地面上就可以隨心所欲,不止九州大地,就連外夷之地也任憑你馳聘。
當然比疊路縮地術更好的也有,李元修知道的就有一種叫做足底生雲法,只是要祭煉這樣的大術法太難太難。因爲這樣的大術法不僅需要超乎你想想的材料,還會需要天時地利人和。
所謂天時就是天時就是祭煉的時候不能打雷下雨甚至颳大風等等。所謂地理就是找一處視野開闊,有天然的鳳禽之地最好,而且祭煉時不要遇到底氣這纔是最主要的。最後就是人和,人和是指在祭煉的時候不要遇到其他人,包括戴孝的人、孕婦還有殘廢等等,沒事的時候李元修也只是想想而已。
大都裡面到處都是豪華的店鋪,裁縫店裡的衣服樣式潮流,衣服顏色鮮麗。瓷器店裡的瓷器光滑如玉,色澤雅緻而均勻,釉面細膩,上面繪畫的人物栩栩如生。在墨州李元修還從沒有見過這樣的瓷器,這裡不愧是大都。
幾乎所有的店鋪都是高檔店鋪,讓李元修看的不忍心把眼睛移開。好不容易找了一家客棧住下,吃飯的時候居然沒有位置,李元修鬱悶的走出客棧去找地方吃飯。
因爲路不熟,李元修走到一個偏僻的小巷子,裡面有家飯館很是紅火,李元修走進去說道:“老闆,還有地方可以坐嗎?”
飯館的老闆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者,老者走過來笑道:“我這裡是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不會像大街上的那些個大酒樓滿座,我這裡還從沒有出現過滿座的情況,客官隨便坐,想吃點什麼?”
李元修說道:“隨便上兩個菜,熱一壺酒,吃什麼飯到是無所謂,能填飽肚子就行了。”
“好來,客官稍等。”
李元修隨便找了一張桌子坐下,打量着周圍在吃飯的人。整個房間裡只有五張桌子,中間有一張比較大的圓桌,其餘四張分佈在圓桌的四周。六張桌子只有兩張桌子上有人吃飯。
最靠前的一張桌子上像是一家三口人,夫妻二人帶着一個十多歲的孩子。而在李元修前面的這張桌子上有兩個中年人,是商賈打扮,在低聲談論着什麼,神神秘秘的樣子。因爲之前李元修走進來後他們兩個人看了李元修一眼都閉口不言了,各自在低頭喝酒。
李元修也不在意,坐下靜靜的等着上菜。不一會老闆端出一個菜說道:“客官,小老兒這裡沒有什麼好菜,這個事白菜燉豆腐,再給客官弄個雞湯暖暖身子如何?”
李元修笑道:“無所謂,只要弄吃飽就行。”
飯館的老闆問道:“客官不像是本地人,怎麼會來到我這個偏僻的小地方來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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