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美?不是德國嗎?”格瑞爾聽了科爾森的話先是一愣,然後就明白原劇情果然又打出了GG,讓洛基都從德國跑到南美去了,不過千萬別把齊塔瑞人和利維坦巨獸也給改沒了,他的德蘭城堡龍可全都靠這次扭約之戰的積分,把齊塔瑞人改沒了,那損失可大了去了。
在格瑞爾浮想聯翩的時候,史蒂夫已經站起身來,科爾森語速很快但卻條理清晰的說道:“隊長,你的盾牌已經送到K84號昆式運輸機,我們會聯繫空管部門,劃出一條直飛里約的航線,一定要抓住洛基,這事關地球和人類的安危,一切都拜託各位了。”
“嗯!”史蒂夫沉穩的點了點頭,當即站起身來,轉身朝着大門走去,帕克也趕忙站起身來,趕緊將頭套戴上,一邊穿戴着一邊嘟囔着:“要去墨西哥嗎?可我還沒辦簽證呢?不會被強制遣返吧?”
跟在後面的羅曼諾夫,面帶微笑,說道:“神盾局就是最好的簽證!”
格瑞爾也站起身來,打算去看看劇情到底扭曲成什麼樣子了,卻發現布魯斯還坐在那裡,感受到格瑞爾的目光,布魯斯·班納笑了一下,道:“我還是不去比較好,不然基督像十有八九保不住。況且在找出宇宙魔方前,我可是無法離開這裡的。”
“哦!”格瑞爾頓時明瞭,綠巨人那大開大合的戰鬥方式,隊友都可能被誤傷,更別提普通羣衆了,實在不適合玩巷戰,而基督山附近可是房屋密佈的,他過去怕不是幫倒忙。
在科爾森的帶領下,史蒂夫、帕克、羅曼諾夫和格瑞爾一路走到了通往甲板的合金門前,密封的門後掛着一排氧氣面罩,科爾森拽下一個氧氣面罩,戴好才輸入密碼開門,至於後面四個人,沒有一個去拿這東西的。
門一打開,凜冽的風就吹了進來,刮動着格瑞爾的風衣‘嘩嘩!’作響,史蒂夫、羅曼諾夫和帕克都穿的是制服,四人中就屬他穿的最多,也最平民化。
站在門口放眼望去,除了平整的鋼鐵甲板,就是藍天白雲,空天母艦如天空之城一般,在這漫無邊際的雲海中穿梭着,如若古代人看了的話,絕對會奉若神明。
和降落時滿滿的戰鬥機相比,此時的甲板顯得很是空曠,僅在一半的起飛跑道盡頭,停泊着傳統方式起降的戰鬥機,這樣有什麼變故就能立刻起飛迎敵。
科爾森指着距離不遠的一架昆式戰機,大聲的說道:“羅曼諾夫會駕駛昆式戰機,送你們過去的,其他的事情由我們來溝通。”
史蒂夫點了點頭,大步走向了這架昆式戰機,視這足以吹飛桌子板凳的颶風爲無物,四人中就羅曼諾夫有些許的步伐蹣跚,其他人全都沒事人似得,至於科爾森,都沒出門,就被吹得有些站不穩。
四人走入昆式戰機中,羅曼諾夫當仁不讓的坐在了主駕駛的座位上,快速的檢查了一遍昆式戰機,這才啓動了雙發引擎,帶動着昆式戰機起飛,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南方飛去。
空天母艦的中央指揮室內,希爾副局長很是不解的看着屏幕上東張西望的洛基,道:“長官,他爲什麼如此有恃無恐的出現呢?難道他不知道全世界都在找他嗎?會不會是個陰謀?”
尼克·弗瑞抿着嘴脣,獨目死死的盯着屏幕上,一身燕尾服拿着個金屬手杖,如遊客一般欣賞着四周的景色,全然沒有一丁點全球通緝犯的自覺。
凝視着一路向南的昆式戰機消失在白雲中,尼克·弗瑞纔開口道:“等抓到他,一切就都知曉了,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了。”
“嗯?”希爾副局長不知道尼克·弗瑞這句沒有太多時間哪來的,但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該她知道的不需要問,尼克·弗瑞就會說,不該知道的,問了也不會說的。
此時的洛基的確很悠閒,拄着金屬手杖跟隨着身旁的遊人,一步步的攀爬着科科瓦多山,山頂的基督像也隨之一點點的‘放大’着,不時的還會停下來,俯視一下山下那密密麻麻的建築羣。
就這樣慢吞吞的花費了將近一個小時時間,洛基才爬到山頂,站在平臺的邊緣,俯視着下方廣闊無邊的城市建築羣,人類在這個高度,還不如螞蟻大呢。
洛基的臉上洋溢着笑容,仰頭望着張開雙臂的耶穌像,自言自語般的說道:“人類需要的是國王,而不是石頭雕刻的上帝、天父。”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傳來十分響亮的引擎聲,惹得平臺上的人全都扭頭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就看到一架小型飛機以極快的速度朝着這裡飛來,讓人不由得擔心,會不會撞上耶穌像了。
“終於來了啊。”洛基臉上依舊帶着滿滿的笑容,一頓右手拄着的手杖,波紋盪漾,洛基身上的燕尾服變成了一身高貴華麗的服飾,手掌還頂着有着長長鹿角般的頭盔,手杖也變成了長長的權杖,上面的蔚藍色寶石泛着明亮的波紋,看起來格外的絢麗。
“人類的國王已經來了,不再需要你了。”洛基說着就舉起了手中的權杖,對準高達十米的耶穌像,發射出一道明亮的光束,擊中了耶穌像的腦袋。
‘轟!’的一聲巨響,堅固的鋼筋混凝土加滑石鑄就的腦袋瞬間被炸的粉碎,無數大大小小的碎塊四散開來,如天女散花一般從十米高度掉落下來,砸在下方反應不過來的人羣中,讓很多人頭破血流,驚起一聲聲的喊叫。
原本平靜的觀景臺瞬間陷入了一片混亂,不少人下意識的朝着唯一的階梯跑去,可卻被洛基攔住了去路,左手的短劍接連揮動,將一個個往這裡跑的人,全都來了個割喉。
殺了七八個人後,剩下的人終於意識到這個奇裝異服的傢伙不好惹,再無人敢往唯一的下山路跑,全都畏畏縮縮的朝着遠離洛基的方向退去,還未上到山頂的人,連滾帶爬的朝着下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