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人拍了拍她的肩,每一次到這裡,他的心裡都有着不亞於她的震撼,以及滿滿的自豪。
老人爲他介紹一下在場的人,大伯二伯以及他們的妻子,還有二伯的兒子溫斯頓,以及大伯的兒子安迪。
雖然對於安迪是大伯的兒子表示了吃驚,但其實她更加在意,爲什麼昨天那一對說她和言衿很配的夫婦,是二伯和二伯母?
看看安迪,再看看溫斯頓……
成熟穩重的大伯,爲什麼有安迪這樣一個跳脫的孩子……
風趣儒雅的二伯,爲什麼有溫斯頓這樣一個年少老成的兒子……
那個老人,也就是晏詩鷺爺爺的唯一的弟弟,希望晏詩鷺能夠和他們一起回去吃頓飯,晏詩鷺欣然應允。
當她看到這一幢奢華的別墅,她卻嘴角抽搐。
安迪湊過來,幸災樂禍的一笑:“還好這裡沒人認識你,不然,嘿嘿!”
晏詩鷺伸手推開那張欠扁的臉,想想可能出現的“當紅女星出入豪門”什麼的……還是算了吧!
溫斯頓腳步一錯走到晏詩鷺身邊,安迪望了二弟板着的臉,燦燦退下。
3人走進房門,溫斯頓將西裝遞給僕人,親自從鞋櫃裡拿出一雙嶄新的拖鞋,然後才轉身走向沙發。
安迪好奇的看了看大哥,強烈懷疑是不是有什麼上了他的身,一個寒噤,連忙換了鞋。
晏詩鷺換了鞋後,受到了溫斯頓的邀請,去看看爺爺爲她佈置的房間。
房間是很讓人舒服的色調,不會過於奢華。
其中最吸引晏詩鷺的,是牀頭櫃上的一個相框。
那張相片,是她的爺爺和奶奶,大伯二伯三伯和爸爸的全家福。
晏詩鷺坐在牀上,拿着那相片,伸出食指,輕輕在自己老爸的臉上一點:“沒想到,我爸小時候,還挺招人疼的。”
溫斯頓溫柔的笑笑:“休息一會兒,吃飯的時候我來叫你。”
“謝謝二哥!”
一抹紅暈漸漸爬上溫斯頓的臉,他說了聲不用後迅速遁走。
吃完午飯後,晏詩鷺由溫斯頓送回下榻的酒店。
從車上下來,晏詩鷺站在酒店門口,輕輕抱了抱緊蹙眉頭的溫斯頓:“二哥,我以後還會回來的呢!”
聽到這句話,溫斯頓的眉頭微微展開。囑咐兩句後,他看着她的背影離開。
晏詩鷺剛剛走到酒店門口,就看到言衿從樓上下來。
他朝她伸出手,她也將手放到他手裡。
由於這兩日兩人在適應交往的過程,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妥。
此時沒有離開的溫斯頓卻是目光中帶着火焰,下意識的邁出一步,最後還是頹然地縮回,開車回家。
第二天,晏詩鷺和言衿就成了飛機回國,之後的拍攝也因爲之前的鋪墊變得非常順利。
值得一提的是,今年的中秋節,兩人因爲沒有回家和家人團聚,中秋晚上就請了一衆不能回家又在浙江的朋友一起賞月吃月餅。場地也是借的某土豪朋友的家。
晏詩鷺已經窩在廚房兩個半小時了,朋友們都坐在院子裡看着月亮,不過大都只是喝着酒,吃着晚餐,偌大一個園子,在中秋節聚會這天,居然沒有一點月餅的影子
“言衿,詩鷺不會把廚房改造成武器庫了吧!”安迪剛剛從巴黎回來,因爲逃脫了爺爺的緊箍咒,他高興的多喝了幾杯,本來就不標準的普通話更是令人捉急了。
說曹操曹操到,晏詩鷺推着一個巨大的餐車走過來,言衿連忙過去幫忙。
“呼——”擦了擦額角的汗,晏詩鷺吆喝道:“180個月餅,先到先得啊!”
在場加上晏詩鷺和言衿才18個人,衆人算過之後,倒也不急,走過去拿起那些看起來沒什麼出彩的月餅。
吃完一個後,衆人紛紛表示很好吃,迅速拿走屬於自己的9個,閃一邊賞月去了。
只有楚喃與衆不同,正在可憐兮兮的到處找水喝。
言衿發現楚喃的異常,看了看笑的賊賊的晏詩鷺,問她:“這是怎麼了?”
晏詩鷺不僅沒想着隱瞞,反倒說得很大聲:“180個月餅裡面唯一的芥末餡的,這怪我咯?”
楚喃聞言臉色漲得更加通紅,似乎是一口氣沒提上來就又被辣着了。
言衿好笑的搖搖頭:“不怪你,怎麼能怪你呢?要怪就怪某人運氣實在是太差,走,咱們吃飯去!”
摸了摸自己乾癟的肚子,兩個小時沒吃飯確實是有些受不了,晏詩鷺高興的點點頭。
這時,一邊不小心喝到了白酒的楚喃,辣得幾乎想要跳下水池,還好被衆人合力攔下來了。
中秋之後不久就到了芭莎慈善晚會。
小元一大清早就一手一個把沒睡醒的晏詩鷺和言衿扔進飛機,趕往北京。
言衿倒是比晏詩鷺先清醒,本來想發條微博滿足一下粉絲們久未見自拍的空虛,卻在看到晏詩鷺放在他肩膀上的腦袋好,無奈的選擇了放棄。
揉了揉晏詩鷺的頭,他掏出耳機聽歌。
廣播提示飛機即將到站,言衿才發現自己剛剛居然睡着了,取下還掛在耳朵上的耳機,卻發現另外一個已經飛到了晏詩鷺的耳朵裡。
輕輕地取下,他將她喚醒。
剛睡醒的晏詩鷺倒是清醒的很,目光澄明。
“沒發現你還有這技能啊?”
晏詩鷺稍一思考,就知道他在問什麼:“這個嘛,以前下課睡覺,上課鈴一響就要清醒過來,不然會捱罵的!”
所以是鍛煉出來的嗎?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