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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也不可能查到吧。”
塞西爾繼續掩飾,其實cc在阿什福特園是登記在冊的生,但是她當然不可能把這個情報泄露出去。而且,無論是政府還是園,都已經將cc的身份隱瞞起來。
“總之是恐怖分一夥的吧?本來除非是名譽布尼塔尼亞人,一般的eleven都不在役所登記的。”
“不過看長相卻有些像布尼塔尼亞人。”
“所以,不排除那種可能。”
“本來也不期待這邊的情報,所以無所謂。”
羅伊德最後用這句話做了總結,一直苦尋無果,他確實有些煩了。畢竟之所以對那個綠髮少女產生興趣,只是因爲她一手擊潰了自己得意的零件而已。
就像他給尤菲提到的那個藉口一樣,樞木朱雀身爲一個eleven,發羊癲瘋了!
“那麼,主要線還是在那個少女觸碰到機體時……”
“蘭斯洛特內部檢測到的共振波,雖然目前已經搞清楚那跟sakura?dite發生分裂反應時產生的位相滲透波的波形相似,但是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麼突破了。如果是在實驗室發生的事情還好辦,僅靠蘭斯洛特上的感應裝置有很多數據無法得到。”
“但還是把這些信息都記錄下來比較好,如果那是連knightmare的裝甲都能透過的攻擊的話,我們不得不想出對策。”
“不讓她碰到機體不就好了嗎?”
“這個也考慮在內。”
這正是蘭斯洛特操作員塞希爾的職務。
戰鬥操作員——不能允許無法把握的情況發生。不管發生什麼,不管面對什麼樣的威脅,都要向駕駛員提供最合適的指示。這就是義務,是責任。
即使塞西爾很想殺掉這個名叫樞木朱雀的少年,但是既然已經被另外一位大人選爲工具,那就輪不到她來出手了。而且,說心裡話,塞西爾並不想因爲朱雀的生命而與羅伊德翻臉。
當天,這並不意味着塞希爾要對成田事件進行反省,雖然那時候她確實沒能盡到作爲操作員的責任,提供必要的對策。但那是cc造成的,這個責任根本不在她。
不夠,如果在當時就讓駕駛員朱雀的性命都送掉就好了,一了了!如果知道是cc大人做的,想必尤菲米亞殿下也不會爲了區區一個工具而對cc產生不滿吧!
頂多自己代替朱雀,成爲蘭斯洛特的駕駛員就可以了!
在羅伊德和塞西爾交談的時候,尤菲已經停止了模擬實驗,而從蘭斯洛特的駕駛艙裡退了出來。羅伊德和塞西爾立刻停止了對話,將這次模擬實驗的數據全部刪除之後,離開監控室,迎上了剛剛完成了那麼強烈的模擬實驗,卻臉不紅,氣不喘的尤菲米亞皇女殿下。
“感覺怎麼樣,尤菲米亞殿下!”
羅伊德一臉輕浮的笑聲,幸好隨行的sp認識這位鼎鼎大名的特派主任,所以只是皺了皺眉頭,並沒有說什麼,如果是其他人的話,恐怕又要斥責他的無禮了。
“嗯,非常好!果然不愧是第七世代的knightmare,機體的綜合性能遠在第五時代的knightmare之上。”
尤菲滿意的點着頭,目光依然在四下游離,但依然沒有看到此行想要見到的那個人。
“殿下,時間快到了!”
身後的sp上前湊到尤菲耳邊,小聲的提醒道。
尤菲點了點頭,回頭望向羅伊德。
“可以按照剛纔我的實驗數據,製造一架新的蘭斯洛特嗎?”
“哎?”
“資金和製造材料我會親自提供,不過,蘭斯洛特的顏色,要改成粉紅色的!可以吧!”
經歷過這次事件,尤菲已經不再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朱雀身上。如果這件工具不合適,她就親自上陣。剛纔的模擬實驗,尤菲感覺自己內心深處,有某個東西被釋放出來了。
那種對於戰鬥的激情和渴望!
就彷彿是,變成了另外一個她一樣!
黑暗,殘酷,無情,冷漠!
一個和溫柔的她,截然相反的尤菲米亞!
“當然!”
終於聽明白了尤菲米亞的話,羅伊德的眼睛閃爍着耀眼的光芒,笑着回答。
在尤菲米亞進行慰問之旅,努力幫助柯內莉亞和魯魯修善後的同時,魯魯修卻已經化裝成zero,帶領着黑色騎士團來到了京都六家,也就是此時布尼塔尼亞正在的nac的大本營——富士山體的地下通道。
“已經很久了,還要繼續行駛啊!”
玉城在汽車裡不耐煩的說道。
“稍微平靜點,不像樣!”
卡蓮沒好氣的回到,突然,車停了下來。
“怎麼了?”
玉城慌道,感覺到重力的變化,卡蓮馬上解釋。
“在上升!”
不一會車又震了一下,停止上升後又接着開始行駛,不過一分鐘,車終於完全停了下來,司機打開門道:“讓你們經過了一段不自由的時間,主人在等着各位!”
卡蓮他們走下車,好奇是四散走開,大量着這個巨大空間的環境。突然走到反射着光的窗前的玉城發出了一聲驚呼。
“這裡……是富士礦山!”
聽到他的驚呼,黑色騎士團的其他成員們也來到了窗玻璃前,俯視着窗外下面的景色,馬上也認了出來。
“開玩笑的吧,怎麼可能來得到這種地方!”
“但是沒有錯啊,這座山,這個形狀!”
“這就是說,在這個下面,sakuradite……戰爭根源的寶藏,明明入侵者不審問便槍殺的!”
“力量居然能滲透到這種地方來,京都果然很厲害!”
聽着同伴們的感慨,即使是持重的扇要也禁不住發出了一聲感慨。
“很醜陋吧!”
隨着一道蒼老厚重的聲音,窗外的景色被遮住了。
“過去山清水秀由於水清澈見底遍野遍地的靈峰而聞名的富士山,現在也以成形時的樣向帝國低頭被其凌辱,完全就是現在我們姿態的寫照!真是令人悲哀啊!”
卡蓮他們轉身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一個隱約的人影端坐在後方的簾幕後面。
“爲不給人看真面目的無禮而道歉!但是zero,你也一樣!我必須看清楚你到底是誰!”
隱藏在簾幕後的老人將柺杖伸出簾幕向zero一指。
“那個樣就讓我來看看吧!”
隨着不知名的老人的指示,左右兩邊突然出現了兩架knightmare?frame,向着黑色騎士團的衆人逼近,四把機槍也對準了他們。
“等一下!zero給我們帶來了勝利和力量,將他……” шшш●t t k a n●c o
卡蓮攔到zero面前,對着桐原他們說道。
“住嘴!”
桐原大喝道。
“叫扇要的是誰?”
“啊……是……是我!”
看到這樣的情景,扇要吞吞吐吐的回到。
“你把zero的假面拿下來!”
“扇要!”
卡蓮還想申辯。
“對不起,zero!但是我也想相信……你!所以,讓我們能夠相信吧!啊!”
扇要繞過卡蓮,走到zero面前,然而,摘下了zero的面具卻令衆人大吃一驚。
“女……女人!”
“怎麼會!”
“cc!怎麼是你!zero呢?”
卡蓮看到zero面具之下居然是cc的臉,驚道。雖然沒有真正見面,但她卻聽米蕾和夏莉提到過無數次一個名爲cc的少女,魯魯修的第一個,也是最重視的女人。
而這個人的特徵也非常好人,一頭柔順的綠髮,琥珀色的深邃眼眸,還有傲慢冷酷的氣質,一個混合了魔女和女王特徵的絕世美女。
“哦!那邊的女人你不是zero!而且,你還不是日本人!”
蒼老的聲音再次開口了。
“啊!yes!京都的代表——桐原泰!”
cc冷靜的回答道,她早就知道了對方的真實身份了。
“知道大人來歷的人不可放過!”
“如果那不是日本人的話就更加能!”
被道破身份的桐原泰左右兩邊的黑衣西服護衛紛紛說道,同時拔出了自己的手槍。
“等等!和我沒關係啊!”
看到這樣的發展,膽小的玉城雙腳一軟,立刻驚慌失措的撇清了關係。
然而就在這時,右邊的一架knightmare?frame突然射出鉤鎖,將對面的兩架knightmare?frame給瞬間擊毀,同時左手的斬刀將身邊並列的那架knightmare?frame給砍掉了雙手,而後在衆人還沒回過神的時候,衝到了桐原泰的前面,將機槍對準了他們!
“溫和了!而且做法和想法都迂腐了!”
真正的zero的聲音從駕駛艙裡站出來,在這個房間裡迴盪。
“所以你們才贏不了!”
“zero!”
“什麼時候!”
和cc穿着相同裝束的zero,也就是魯魯修退出了駕駛艙,跳到了地板上,朝着隱藏在簾幕後的桐原走了過去。
“桐原泰!通過sakuradite採掘業務舉成名,作爲桐原產業的創始人,樞木政權暗中的後盾,可是,在戰敗後改變身份,成爲殖民地支配的積支持者,人稱‘賣國的桐原’!但是,實際上卻是管理着全國的抵抗組織的京都六家的要人,表面服從背後反抗,這可真有你的!”
“你這個傢伙!大人的心情!”
見到zero手無寸鐵的朝着桐原泰走去,兩邊的護衛將手槍對準了他。
但是桐原卻突然出聲,阻止了忠心的護衛。
“住口!”
“如你所說,我不是日本人!”
魯魯修來到簾幕前,居高臨下的看着簾幕對面的桐原泰。
“啊!不會吧,這纔不給我們看臉啊!”
後面的扇要一行產生了一陣騷動,倒是另外一半原日籍軍官們一人不動聲色,就像木頭一樣靜靜的站在原地。
“難道……真的是你!”
“當然是我!”
魯魯修走到簾幕前,背對着扇要等人,摘下了假面。
“只有我,才能布尼塔尼亞的毀滅,然後將那個男人,從皇位上拉下深淵!難道不是嗎?”
“那樣的事情,有可能做到嗎,你!”
“能!要說爲什麼,因爲我有必須那樣做的理由!桐原泰,你要反對我嗎!”
“當然不敢!”
桐原說着,拉開簾幕,然後深深的彎下了腰,恭敬的朝着魯魯修行了一禮。
“zero大人,日本的**與未來,就交給您了!如果是大人您的話,一定做到!”
桐原的聲音帶着一股沉痛和悲哀。
“拜託您了,zero大人!”
其他桐原一方的人,也全都彎下了腰,拜託道。
“可惡!看不到!”
聽到桐原的大笑,玉城先按捺不住,想要上前,不過馬上被卡蓮攔住了。不過卡蓮攔住了玉城,卻攔不住其他蠢蠢欲動的人,這時候桐原再次發話阻止了紅月一行人。
“扇要喲!”
“是!”
“zero大人毫無疑問是布尼塔尼亞的敵人,也是這個世界上最憎恨帝國的男人,不讓人看到容貌的理由我也知道了,他的身份不是你們可以接觸到的,那是足以將我們京都都毀滅的機密。我保證!zero大人是身份無比尊貴且值得信任之人,所以繼續跟隨他吧!京都方面也會全力協助你們,無論是金錢還是物資,情報,我們都會先提供給黑色騎士團!”
“是!非常感謝!”
扇要馬上深深的將身體躬了下來,感謝道。
“好好追隨zero大人吧,將來你們纔會發現,能夠追隨他,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
不管是出自於真心還是假意,桐原在真正確認了魯魯修的身份後,終於決心加大支持黑色騎士團。如果之前是因爲神樂耶的一意孤行的話,那麼現在就是在魯魯修身上真正看到了推翻布尼塔尼亞在日本統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