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跟了自己這麼多年的手下,這位白爺非常清楚,這些傢伙怎麼說也算是經過很多次黑幫火拼之後捶打出來的精英,每個人身上都多少有些硬氣,很多人甚至就是退伍後實在找不到飯吃不得已而混黑社會的軍人,尋常的傷,這些傢伙不說不皺一下眉頭,但絕對不會像這樣絲毫不顧形象的在地上滾來滾去。
若非是痛到了極點,自己實在是無法忍受,這些傢伙怎麼可能這樣不顧自己的形象?對面這個看起來很清秀的少年,到底對自己這些手下做了些什麼?
再看看張嵐身邊一左一右坐着的那一對美到了極致的外國雙胞胎小蘿莉,“白爺”的神經陡然間本能的繃緊了起來:這兩個看起來漂亮的彷彿是畫中美麗的精靈一般外國柔弱嬌怯的雙胞胎小蘿莉,就那麼無害的坐在那個小男孩的身邊打量着自己,但爲什麼這兩個小蘿莉給自己的感覺是,自己面對着的不是兩個漂亮的小姑娘,而是兩頭準備捕食獵物的猛獸?這兩個小姑娘打量自己時的眼神,給自己的感覺就像是獅子在打量着自己的獵物?而自己,就是那獵物!
“白爺”十分的肯定,自己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危險的人物,從來沒有過,就算是自己爲了上位,帶着一幫兄弟冒死去防衛森嚴的上一屆老大家裡幹掉他的時候,也沒有感到到自己這麼危險!那次的感覺更多的是興奮,而這次,更多的卻是恐懼!伴隨着兩個小蘿莉不停的自己的眼神,連綿不斷的恐懼在白爺地心底蔓延開來!給自己的感覺,這兩個看似無害、長的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小蘿莉,不像是兩個嬌嬌怯怯的小姑娘,反而就像是兩個專門爲了殺人而生的殺人機器一般!如果一定要讓自己給她們一個評價的話。那麼就是:這是兩隻披着羊皮地狼!
“白爺”這廝地直覺倒也沒有錯誤,這倆丫頭確實是專門爲了殺戮和戰鬥而生的。單從殺戮這一點上來說,她們整個星球上的生命都是最好最優秀的殺戮機器,至少將他們放在地球上是這樣的。
“白爺”很確定這種感覺並不是自己的錯覺,而是自己從十幾歲開始就從社會的最底層廝混打拼、這些年來從刀光棍影當中活下來之後身體鍛鍊下來的本能!也就是憑藉着這個本能,才讓自己一次次地和死神擦肩而過。現在,“白爺”對自己的這種直覺仍然無比的確定:這兩個看起來很漂亮很嬌弱地小姑娘。其實很危險。非常非常危險!
如果一定要給自己一個選擇的話,那就是自己立馬逃走,逃得越遠越好,再也看不到這兩個美麗的彷彿精靈一般的女孩纔好!離她們越遠,自己就覺得越安全!
但畢竟是經歷了這麼多年地風風雨雨,現在已經是上位者的這位“白爺”,勉強剋制住自己內心地那股想要逃走的衝動,將視線從這兩個小蘿莉身上移開之後。卻對讓自己坐下地那位少年更加好奇起來:這傢伙究竟是誰?能夠有這麼兩位煞神級別的保鏢保護地人,背景當然不會太簡單!可是自己回憶自己所能夠想起的所有的知名人物和他們家的孩子,怎麼就想不起來有這麼一位?
不對。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驟然闖進了“白爺”的腦海中:很不對!剛纔自己沒有細看,現在坐在這位少年的對面,仔細看看掀起了今晚這場風雨的這位少年,怎麼感覺這位少年的臉好像是有點兒熟悉?好像自己自己在哪裡見過?不對。不是好像,是自己一定在哪裡見過!絕對不會錯!可是爲什麼?爲什麼明明自己覺得這位有點兒熟悉。但卻一點也想不起到底在哪裡見過這位?
到了現在,“白爺”已經確定。自己眼前這位長相很清秀很帥氣的少年,絕對不是什麼不知名、沒什麼背景的哪一類人物。而是屬於自己絕對不能招惹、招惹了就一定會倒大黴的那一類人無疑!
可是爲什麼無論怎麼想,就是想不起來京城裡有哪家大人物家裡有這麼一號大少爺呢?“白爺”思索了良久,還是沒有想起來,這個讓自己覺得有些熟悉的身影到底是在那裡見過——不管那麼多了,先應付過眼前的這位再說吧。
其實也沒有時間讓這位現在腦袋裡已經和漿糊差不多地“白爺”想這麼多。只是在搬椅子地這一點兒地時間裡想地
“這位小少爺。”既然已經大致地有些底地“白爺”。以一種很恭謹地語氣對張嵐說道。“鄙人姓白。白東海。道上朋友地那些給面子地稱呼。倒是讓這位少爺見笑了。就是不知道東海有沒有這個榮幸知道小少爺您地尊姓大名?”
直到這個時候。張嵐才知道。在京城地黑道上被傳地沸沸揚揚地“白爺”。原來真正地名字叫白東海。
“張嵐。”張嵐淡淡地開了口。語氣雖淡。但卻已經比剛纔地時候好了很多。最起碼是比對猛子這幫只知道打打殺殺地二愣子時好了很多:這傢伙既然這麼識相。不在自己面前擺譜。嗯。只要這傢伙夠識時務。放他一馬倒也不無所謂。
只是張嵐地語氣停在白東海耳朵裡。還是夠倨傲地。
張嵐?白東海砸吧着這個名字:張嵐?這個名字。有點兒熟悉。白東海再一次地確定。自己肯定是聽說過。絕對聽說過!
加上剛纔自己的直覺,白東海更加的確定,這個叫做張嵐的少年,絕對是個不能招惹的人物無疑!
“只是不知道今天晚上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是白某人御下無方,下面的人衝撞了這位少爺,還請這位少爺海涵,東海一定好好的教訓這幫有眼不識泰山的混賬東西一頓,給張少爺出出這口氣!”白東海文縐縐的說道,語氣倒是頗有點兒古代文人騷客的樣子,也不知道這廝是故意裝的還是真的讀了幾本古書。
張嵐那你囂張我就比你更囂張、你謙和我也隨和着一點的脾氣在這一刻又上了來——呃,簡單的來說,這廝其實就是吃軟不吃硬的混賬東西——聽到白東海這麼說,張嵐擡了擡下巴,示意白東海看看就在自己前面幾步遠的地方,已經停止了打滾、但仍在在那裡呼痛的趙二,“怎麼回事,你問問這小子就知道了。”
趙二是自己手下專門負責賽車坐莊的,各種和賭有關的事情,很多都是由這小子打理,通常來說,很多事情這小子只要給下面的人吩咐一聲就行,但這小子有個毛病:酷愛賽車,幾乎每次賽車比賽的時候,這小子都要親自來主持。
聽到張嵐這麼說,白東海心中一緊:難道是趙二在這件事上惹出來的麻煩?如果是這樣的話,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無論心中怎麼想,在自己的手下面前,白東海還是要有一副老大的樣子,“趙二,你給我說說,你到底是怎麼得罪了這位張少爺的?”
在自己老大面前,趙二可不敢撒謊,自己可是明白,別看自己老大看上去挺謙和,可真的發起脾氣來,沒有人能受得了!
聽到自己的“白爺”文化,趙二此刻也顧不得手疼,一五一十的將張嵐如何來參加賽車、自己如何定的賠率、張嵐又投了多少錢、自己之後又是怎麼喊猛子和小六他們過來、然後自己又是因爲何事被那倆丫頭當中的一個給硬生生的扯掉了一根手指頭、猛子和小六如何被兩個小丫頭開槍打斷了手、接下來他們一幫人又是如何被張嵐身邊的那對外國雙胞胎小蘿莉給揍了個半死等等這些事情老老實實的說了出來。
一邊聽趙二這麼說,白東海腦海中一邊飛快的琢磨:毫無疑問了,趙二看到這位壓了這麼大的賭注,有沒有在京城各個少爺公主圈子裡聽說過這位的存在,自然就動了想要黑吃黑的念頭——這很正常,賽車的時候遇到這樣的肥羊,自然是不宰白不宰,趙二的做法很正常,以前這樣的事情並沒有少作——只是趙二這次顯然是選錯了下手的對象,對方不但不是肥羊,而且還是硬到不能再硬的硬茬子!當聽到趙二說自己的手指頭是被那兩個看起來嬌怯怯的小蘿莉中的一個給硬生生的扯下來的時候,白東海的頭皮開始發炸:自己的感覺果然是沒錯!這兩個外國小蘿莉真的不是什麼善茬。
賽車?聽到趙二這麼說,白東海下意識的擡頭看了一眼停在那裡的張嵐那輛奇大無比、外形兇悍無比、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也從來沒聽說過的黑色的車。
不得不承認,面對着這樣一輛車,即使是讓自己坐莊,自己也肯定不會認爲這輛車能跑贏那些艾麗絲—法拉利、保時捷、日產GTR、三菱LancerEvolution之類的跑車。
嗯?不對!這車,自己聽說過!絕對聽誰說過!白東海打了個激靈:很大、跑得很快、外形很兇悍、黑色的、從來沒有見過第二輛,這車,自己有印象,絕對有印象!(,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