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張嵐回答張定軍的聲音同樣鄭重,“我在的)?t人能欺負我們中國人!”後面有句話,有點兒太囂張,張嵐沒好意思說:誰敢當着小爺的面欺負我們中國人,小爺我直接廢了他!嗯,那些雖然是有着中國國籍,但寧願給外國人當狗的混蛋東西自然不算在這個範圍之內。
男人之間的承諾,其實就這麼簡單,一件事確定下來,只是一句話的事情。合同?那是沒有信用的人才會去幹的事!真正的男人,說話一口唾沫一個坑,說出的話來如鋼釘,說的話,就要做到!不然你算什麼男人!?
1998年2?23半夜裡,雖然已經是過了年,但黑龍江這邊仍然是零下二十多度,氣溫低的恨不得呼出一口氣直接在空氣中就給你凍成冰,雖然沒有風,但依舊覺得有骨子冷風順着自己厚厚的軍大衣就往骨頭縫裡鑽。夜空烏漆麻黑的,早已經接到“今晚要有緊急任務”通知的中俄綏芬河口岸邊防哨卡,現在靜悄悄的——這樣的“緊急任務”,每年都會有這麼幾次,大家都習慣了。
中國與俄羅斯交界的綏芬河口岸的中國這邊,足足停着有四五十輛軍車。只是這些車現在全都關着車燈,發動機也沒有打火,就那麼安安靜靜的停在那裡,好像原本就應該是在那裡的一樣,而在十分鐘之前,這些車所在的位置還是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如果不是天上那淡淡的星光和天角那一彎幾乎看不到的小小的月牙兒的映照,根本看不到這些車的影子。即使是現在,也不過是模模糊糊的看到這些車的影子而已。
同樣的,綏芬河這邊安靜的連條狗叫的聲音都聽不到,綏芬河對岸的俄羅斯邊防哨卡也是靜悄悄的,連燈都沒有亮,早已經接到上級命令的口岸兩邊執勤的官兵,很默契的都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依舊是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就好像這些車裡沒有人一般。對面也是靜悄悄的,一點動靜也沒有。
但沒動靜不代表沒有人,相反的,這幾十輛車的裡面滿滿當當的坐滿了人,每個人都穿着厚實的軍大衣。只是這麼多人,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甚至連偶爾的一聲咳嗽聲都沒有,安靜的讓人覺得反常。
雖然已經是半夜,但駕駛室裡的駕駛員卻是一點睡意都沒有,一雙眼睛像是狼一般的警惕的盯着對面。間或看一眼自己的夜光軍用手錶:現在已經是夜裡11點58分了,距離約定的時間只有兩分鐘。
零點整,一直靜悄悄的對岸忽然亮起了一下微弱的燈光,緊接着又熄滅了。燈光亮起和熄滅的速度之快,簡直讓人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花了,出現了錯覺。
但早就瞪着眼睛警覺的觀察着對岸的車隊帶頭車裡的軍官,看到這一閃而滅的燈光,卻是頓時精神一振,抓起自己手中一直緊緊的握着的手電筒,向着對岸的方向同樣亮了一下,然後緊接着再次迴歸了寂靜。
在彼此的燈光都閃過了三次之後——這是張嵐同西羅諾夫和張定軍他們之間的約定,很古老的燈光暗號——伴隨着對講機耳塞裡輕輕的響起了三下輕微的敲擊聲,停在中國這邊的這些車的駕駛員們整齊的將車點着了火,依舊沒有開燈,就這麼默默的向對面駛去——並不得不稱讚一下,這車的低溫啓動性能真好,藉着天上微弱的星光認真的看一下,這些軍車不是艾麗絲集團的軍車系列卻又是什麼?
等到到了對岸地空地。將車停下下了車地時候。中國這邊帶隊地軍官纔看清。在這裡等着自己地。除了幾十輛造型熟悉地俄羅斯軍車和幾名俄羅斯海軍軍官之外。還有四個沒穿軍裝地人:一個小男孩。還有三個漂亮地不像話地女孩。即使是如此黑暗地黑夜。也不能擋住那個小男孩眼中如同星光一般閃耀地光芒;同樣也不能嚴實那一中兩外三個美麗地不似凡間女孩地美女地美麗。
“張嵐?”看着這個在三位極品美女和一羣人高馬大地老毛子地陪伴下地小男孩。帶隊地軍官問道。
“是我。”張嵐點點頭。
帶隊地指揮官指着已經迅速地從車上下來。站在自己身後排成了一個方陣、但依舊悄無聲息地那一大片穿着軍大衣。戴着火車頭帽子和厚厚地手套、穿着厚實地棉軍靴和厚厚地口罩地所謂地退伍士兵。對張嵐說道。“這些兄弟們。就交給你了。”
“沒問題。”張嵐點點頭。“放心交給我就成。絕對不會讓他們在這裡吃了虧。”
說話間
同時心中涌起一股極度荒謬的感覺:怎麼這對話覺得?)
“那我們就回去了,”聽到張嵐這麼說,這位軍官點點頭,也沒有多說話,揮了揮手,幾十輛車如同來時的那樣,悄無聲息的離去,就如同從來沒有來過一樣,除了站在張嵐面前的這上千號人能夠證明剛纔確實是有一支車隊來過。
“先上車吧,”張嵐對着那些現在不知道是在看着自己、還是在心裡想着什麼的同胞們說道,“天太晚了,又冷,有什麼話,咱們到了地方再說。”
一幫傢伙點點頭,黑漆漆的也看不清哪個是帶頭的,一羣人迅速卻又井井有條的對着那些前來迎接自己的那些老毛子的軍車魚貫而上。
張嵐也管不了這麼多,大半夜的、零下幾十度的該死的天氣,只只是在這裡呆了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凍的自己手腳發麻。而且這鬼天氣是越到下半夜越冷,還是趕緊回去的好,不管有什麼事,趕緊先回去睡一覺,等到休息好了再說。
來的時候小心翼翼,回去的時候就沒有那麼多的忌諱了,一幫老毛子駕駛員開着車在自己國家的地面上、而且是在自己的防區範圍之內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幾十輛車清一色的打開雪亮的前大燈,從綏芬河口岸向着俄羅斯遠東太平洋艦隊的駐地海參崴飛竄而去。
爲了迎接這些傢伙的到來,西羅諾夫已經做好了相應的準備,爲艾麗絲集團這些來受訓的水兵們特意劃出來的一片營房已經準備好,在一個單獨劃出來的區域裡。營房裡的各種設施當然很齊全,西羅諾夫可不願意因爲這麼一點小事耽誤了自己的“大生意”。而現在,這些拉着這些中國退役軍人的軍車就停在這個專門爲這些來秘密受訓的中國“水手”們準備好的營房內。而此刻,張嵐看了一下手錶,時間已經指向了凌晨三點一刻。
當然,這些營房雖然是免費使用的,但裡面的東西卻不是免費的,所有的被褥都是張嵐自己花錢買的,擔心這些來自中國的海軍官兵受不了俄羅斯的嚴寒天氣,張嵐特意爲每位官兵都準備了兩套厚厚的被褥。對這些被褥,張嵐很認真的抽檢過,絕對保證質量,保暖性極佳,沒有黑心棉產品。
張嵐覺得,自己兩牀被褥就夠了,還覺得有些熱。每人兩牀厚厚大的被褥,就算是這些傢伙是來自南方的,應該也夠了吧?況且自己看着這些傢伙一個個都在175米以上,看樣子都是典型的北方漢子,應該不至於這麼不經凍吧?
隨便打開了一件營房讓這些傢伙看看,只是一打開門,裡面的暖氣帶起來的熱量就撲面而來,讓這些被凍的直打哆嗦的傢伙幹到一股如春天一般的暖意。打量着給自己等人準備好的營房,這些傢伙眼中掩飾不住的驚喜,他們顯然是在來之前都沒有想到,張嵐給自己等人準備的這麼充分。
看着這些傢伙眼中的驚喜,張嵐心中忍不住有點兒小得意:對一家公司的認同感,就是要從第一眼就開始抓起。
“大傢伙先休息一下吧,”張嵐真的有些困了,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具體的營房怎麼安排,你們自己看着辦,相信這個問題對你們來說應該不是問題。
先好好的睡一覺,明天,不對,應該是今天,今天下午的時候,我再過來和大家好好的說一下,有什麼事情咱們到時再說。”說完,也沒管這些傢伙怎麼辦,直接開溜,回去睡覺去鳥!
要說軍方沒在這些傢伙當中安排相應的政工管理人員,打死張嵐都不相信。既然國家已經幹了這事,那就讓他們繼續幹吧,今晚就讓他們給這些士兵們安排營房。
等到張嵐睡醒時,時間已經指向了中午十二點,還沒等張嵐從牀上爬起來,吉爾已經舉着電話向張嵐示意:你家老爺子打來的。
“怎麼了?爸?”一邊揉着睡眼惺忪的雙眼,一邊還有些沒有清醒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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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真是神了,”電話那頭張宗君的聲音聽起來很興奮,“昨天晚上我們又抓到了兩個企圖來我們公司竊取那個全陶瓷發動機技術資料的傢伙,又是你們姐弟幾個整出來的那個防衛系統抓住的。”
“這是很正常的事,如果這麼重要的消息發佈出去之後沒有幾個小毛賊來,那就說明我們的技術很不成功。”張嵐打了個哈欠,說道,“那樣我會很沒有成就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