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小少爺你又要打老毛子的主意了麼?”聽到張TT辛格心中暗自嘀咕了一聲:依照這位小少爺的脾氣,也不知道老毛子在哪些方面要倒黴了,“西羅諾夫麼,以前和這傢伙打交道的時候不少。至於交情這個問題,怎麼說呢,只要是和錢有關的事情,大家做了這麼多次的交易,這傢伙對我還算是比較信任。畢竟有了大家之前合作過的基礎了不是?不過現在西羅諾夫這傢伙已經老了,老了就開始有老了的打算,按照你們地球人的說法,在我離開俄羅斯之前,這傢伙已經開始爲自己以後的道路開始鋪路了,至於現在,雖然這傢伙還呆在俄羅斯遠東太平洋艦隊司令官的位置上,不過想到他的年紀,應該沒有幾年就要下來了,如果有機會,這傢伙應該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摟錢的機會。年前和他聯繫的時候,這傢伙還想着讓我幫他賣點東西。至於費羅多夫這傢伙嘛,小少爺你可以將這傢伙看做成小了幾歲的西羅諾夫!”
“成了!”聽到辛格的這話,張嵐心中大喜,很好,不怕你貪,就怕你不貪。
開始爲自己退休以後的日子做打算了?開始準備使勁的、拼命的摟錢了?好事啊!小爺我這就去給你送錢去!話說回來,如果你沒有這個打算,小爺我的這件事操作起來還真的有難度!現在好了,有了辛格的這番話,張嵐將心中原本不到一成的把握提高到了兩成。
“一會兒你就聯繫西羅諾夫和費多羅夫這兩個傢伙,就說咱們艾有一筆大買賣在等着他們,這次做生意的對象,還是我們艾麗絲集團。”張嵐再次鄭重吩咐道,“告訴他們,這次是真正的大買賣,不同於以前的小打小鬧。”
“沒問題!”聽到張嵐這麼說,辛格大喜,“這次小少爺您也去麼?要不要我去?”
“你當然要去,”張嵐笑道,“沒有你在場,我們和西羅諾夫和費羅多夫這兩個傢伙打交道的時候比較少,估計到時候這兩個傢伙不怎麼放心。不僅我要去,我晨曦姐姐和艾麗絲姐姐也要去!準備一下之後,你馬上就直飛莫斯科,然後去俄羅斯遠東太平洋艦隊駐地符拉迪沃斯託克,先去探探路,順便在那裡等着我們。”
“嚇!”聽到張嵐這麼一說,辛格頓時被嚇了一跳:“小少爺,這次你要做的這件事到底要多大?一般的小事情的話,交給我處理就行了,不至於你們三個人都來吧?竟然晨曦公主都要來?”
“這件事有多大,這個不好說,反正比以前咱們做的事情要大,也要敏感,”張嵐笑道,“你別管這麼多了,馬上聯繫一下西羅諾夫和費羅多夫,就說咱們艾麗絲集團有一筆大買賣要照顧他們了!”
“OK!沒問題!”辛格這廝一口應下。
海參崴,原本是中國的領土,在俄羅斯人的口中叫做符拉迪沃斯託克,俄羅斯遠東太平洋艦隊司令部駐地,北半球東北亞地區最好的深水不凍港,也是俄羅斯遠東太平洋艦隊的母港。現在,這個前蘇聯曾經最強大的海軍艦隊之一的司令官西羅諾夫,與艦隊參謀長兼副總司令費羅多夫兩人正在一臉無奈的相互對望着,滿面的愁容。
兩人都沒有戴軍帽,軍帽就在門口的衣帽掛架上掛着,現在兩人動作很一致的抓着自己的腦袋上已經開始發白的頭髮,看着在他們眼前的桌子上擺放着的一份文件。確切的說,這是一份申請下個月購買官兵伙食費用的申請書。
按說。軍隊伙食這樣芝麻粒大小地小事。原本根本是不用堂堂地艦隊司令和艦隊參謀長兼副總司令管地。隨便一個高級一點地軍需官都可以管。在蘇聯時期。蘇聯太平洋艦隊就是這麼處理地。
但現在不同。時代變了。自從蘇聯解體之後。繼承了蘇聯大部分資產地俄羅斯在經濟上卻是一蹶不振。每年地軍費是壓縮在壓縮。一年比一年少。軍艦隻能在港口裡停着。還得不到維護保養;因爲沒有燃料。飛機則只能常年地聽在機庫裡。仔細看看。飛機地進氣口都被蜘蛛給接了網。
因爲沒錢。西羅諾夫早在幾年前就已經規定。凡是超過10000美元地花費項目。一律要自己親自簽字批准才行。像是這樣一份爲全艦隊6000名官兵採購一個星期食物地申請書。這筆資金地花費到底有多少。想想吧。
“怎麼辦?”費羅多夫一張臉皺地像是三年沒有下過雨一般乾裂地黃土高原。到處都是裂紋。“現在艦隊可是隻有這麼一點錢了。剛剛好夠這個星期官
伙食費地。將錢支付出去。下個星期吃什麼?”
“不管怎麼說。”西羅諾夫無奈地嘆了口氣。“過一天算一天吧。不發工資還可以找個理由安定一下。但如果連飯都吃不上。被逼急了地士兵們可就有譁變地可能。到時候事情可就更糟。”
說到士兵們“譁變”這兩個詞,西羅諾夫和費羅多夫兩人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想像一下,60000全副武裝的官兵,無視上級軍官的命令,不再聽從自己的指揮,官兵們全部武裝的衝擊整個符拉迪沃斯託克市,看到好東西就搶,看到不順眼的就砸,整個符拉迪沃斯託克到時候豈不是將變成一片人間地獄?自己這個司令膽敢阻擋他們,迎接自己的同樣也只有子彈!——天大地大,填飽肚子最大!
就算是可能會發生譁變,那也還是能推遲一天就推遲一天的好,說不定就因爲自己推遲了這一天的時間,事情出現了轉機了呢?兩人一邊苦笑着,一邊在心裡自我安慰着。
就在西羅諾夫拿起筆來準備在這份申請書上簽字的時候,西羅諾夫辦公桌上的電話忽然“鈴鈴鈴”的不停的響了起來,而且是一響就響個不停,到現在足足有半分鐘,電話鈴聲依舊鍥而不捨的響着,沒有半分停下來的意思。
原本心情就十分不爽的西羅諾夫,此刻聽到這個彷彿如同噪音一般的電話鈴聲,心裡更是煩躁,心裡一股莫名的火氣不知道怎麼回事“騰”的一下就升了起來,幾大步走到辦公桌前,抓起電話恨就想將這個還在響個不停的電話機扔出去。
可就在無意之中的一瞥,看清楚了電話機上面顯示的電話號碼的時候,西羅諾夫愣住了:這個電話號碼?怎麼會是他?
怎麼回事?看着西羅諾夫在那裡舉着電話機想扔又沒有扔、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電話機、臉上的表情彷彿是開了一個染料鋪一般不斷變化着、忽而開心、忽而鬱悶的樣子,費羅多夫一陣納悶:舉着個電話你累不累?你到底是扔還是不扔?
同時心中也感到好奇:打來這個電話的傢伙是誰?
還好,西羅諾夫接下來的舉動馬上就解開了費羅多夫心中的疑惑,只見西羅諾夫將電話機輕輕的將電話機放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平復了一下自己剛纔有些憤怒的心情,接着用自己那雙發紅的手使勁的搓吧了幾下臉,搓吧出一絲笑意來,然後輕輕的咳嗽幾聲,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很高興的樣子,這才接起了電話,“啊哈,我的老朋友,今天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在美國,你們那邊應該還是凌晨吧?到底是什麼事,讓你這位大富翁如此着急的在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
費羅多夫仔細聽了一下自己這位頂頭上司的語氣,竟然話音裡滿是激動和興奮!西羅諾夫說什麼,這個電話竟然是從美國打過來的?
美國?老朋友?富翁?這三個詞彙合在一起,費羅多夫的腦海之中迅速的劃過了一個自己非常熟悉的人的名字和麪孔,這個人,無論是在莫斯科,還是在前蘇聯的各大軍區,抑或是在現在已經解體的前蘇聯的各個國家,無論他走到哪裡,無一不是他們的座上賓。難道這個電話,回事他打來的?
與此同時,西羅諾夫按下了電話機上的免提鍵。
“我的老朋友,”電話那頭的一個讓費羅多夫也感到熟悉不已的聲音說道,“如果我在正常時間給你打電話的話,你那邊可就是凌晨了,爲了不打擾你的睡眠,那就只好是我在凌晨爬起來打電話給你嘍。”
沒錯了,聽到這個聲音,費羅多夫暗自點點頭:果然是他!
“怎麼?”西羅諾夫對辛格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感到好奇,“辛格先生,今天到底是那陣風吹了起來,讓你想起了我?”
“這個,現在說話方便麼?”辛格沒有先說自己幹什麼,反而先問起了這個問題。
“方便,”西羅諾夫對着電話點點頭,“現在我的辦公室裡只有我和費羅多夫副總司令在,大家都是老朋友,沒什麼不方面的。”
與此同時,聽到西羅諾夫提到自己稍微名字,費羅多夫也大聲的向辛格打招呼,“海,我說,尊敬的辛格先生,我們可是好久都沒有見到你的蹤影了,你什麼時候來我們太平洋艦隊來看看我們這些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