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那輛車上的瑪蓮和伊蓮兩個小丫頭則是直接停的向張嵐抱怨:自己兩個人來了這麼長時間了,有這麼好的景緻,竟然還是第一次帶自己來看。 首發甚至在那裡威脅張嵐:以後如果再有什麼好看的景點不帶自己去玩的話,自己就把這件事告訴阿諾、施瓦和辛格三個傢伙,讓這三個傢伙天天來煩你。
聽着張嵐與瑪蓮和伊蓮兩個小丫頭在那裡有一搭沒一搭的閒扯,艾麗絲和吉爾還是不是的插上幾句嘴,莫離煙的眼珠子都差點兒瞪了出來。不要誤會,這丫頭瞪着自己美麗的大眼睛不是因爲張嵐和那四個小丫頭閒扯,而是窗外的風景太吸引人,讓這丫頭有些目不暇給的感覺。只有小晨曦在那裡抿着嘴輕笑,不說話。
在所有的這幫小丫頭當中,她是唯一一個和張嵐來過兩次的,當時自己看到這景色的時候,也未必就見得比這些小丫頭好到哪裡去。
別的景區還有所謂“開山迎鳳凰,閉門宰一刀”的嗜好,但在這裡,你完全不用擔心這一點,因爲整個鎮上所有的地方都是風景,偌大的一個鎮,你宰?總還有不宰的,結果就是宰人的都活不下去——那些給遊客們照相的游擊隊除外,畢竟現在在農村裡自個兒家中有相機的還是極少數——而且每年當中也就只有梨花盛開到衰敗的這麼短短的幾天的時間而已,來的還多是本鎮上的人和本市裡的人,完全不用搞那一套:想要宰人?大不了我忍忍,去我親戚家吃飯去!這年頭,都是一個鎮上地,誰家沒有幾個親戚?實在不行我忍忍,回家吃就是,反正回家也近。
現在鎮政府正在琢磨着如何靠着這一點增大自己鎮的知名度呢,自然不可能做這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事情來:這個時候出一點不好的事情都是對自己鎮的名聲的影響。
“想要看最漂亮地景緻,咱們還是上山頂上去比較好,”張嵐說到,“先在山頂山看看下面的一片花海,再下來到梨樹林裡走走看看,沒有彷彿是無處不在的蒼蠅一般煩人地導遊在你耳邊聒噪個不停,你可以隨時走走停停,看到哪裡好就在那裡好好看看,那種感覺,才叫真的遊山玩水,才叫真的旅遊。”
“嗯,”小晨曦符合着點點頭,“不用像是在別的景點一樣,個子高的看人腦袋,個子矮地看人屁股。”
“既然這樣,那還猶豫什麼?”聽到張嵐這麼說,早已經被眼前美麗如畫的風景撩撥地按捺不住的莫離煙,興沖沖地揮舞着粉嫩雪白的小胳膊,“既然這樣,那咱們就先上山。”
陽光的反射下,莫離煙粉嫩地小胳膊在張嵐面前反射出一片耀眼奪目的光輝,讓張嵐眼前頓時一片恍惚。
順着盤山公路車子一路開到了山頂,山頂上地天池——只是很可惜,這個所謂的天池與長白山天池相比,實在是不能比,雖然也叫天池,但只是重名而已,實際上只是一個大約30mX30m地水池——但是這個天池也和長白山天池一樣,水質極好,清澈見底,水底的水草隨着水面的波紋輕輕的盪漾,間或一條條的小彩魚在水草叢中游來游去。
但饒是如此。爲什麼山頂上會出現這麼一眼泉眼。張嵐不是地質專家。也沒有搞明白:泉眼不都是由上而下地嗎?這個泉眼爲什麼會出現在山頂?不過。反正知道這個山頂上地池子不是類似於長白山天池那樣地死火山地火山口形成地就是了。
這裡地天池之所以神奇。全都神奇在這個天池裡地一種小彩魚地身上。這種小彩魚地長度不長。大約只有一兩指長。最長也不會超過一個巴掌地長度。
張嵐仔細觀察了一番。還沒有發現過超過一個巴掌長度地這種小彩魚。
而且很神奇地是。這種小彩魚不同於那種熱帶淡水或者鹹水裡地、整個身子都是黃地、紅地或者其他地什麼稀奇古怪地顏色、長地也是奇形怪狀地觀賞彩魚。這裡地小彩魚乍一看和普通地淡水魚差不多。從體型上實在看不出有什麼區別。但仔細看看他們身上。卻泛着一種七彩色地反光。就是類似於那種激光防僞標籤反射出來地那種七彩反光地感覺。很神奇。張嵐還從來沒有在其他地方見過這種魚。
以前地時候張嵐也曾經嘗試過撈兩條小彩魚回家養着。但很可惜地是。這種小彩魚到了家裡之後。過不了幾天身上地那種類似於激光鐳射反光地奇特顏色就會消失。似乎只有在這個天池裡。這種小彩魚才能夠保持這種神奇地狀態。
雖然很想找個生物學家鑑定一下這是
種變異品種,但張嵐很擔心自己拿去之後會被那些所們恥笑一頓。猶豫了很久,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站在山頂上往下俯瞰,果然與開車行進在山上的時候不同,山下一片雪白的梨花的海洋,間或一兩間農家的紅色屋頂從花海當中露出來,就像是在山下到山腰之間覆蓋了一層潔白的雪花。
“真漂亮!”儘管已經看過好幾次,小晨曦仍然忍不住的開口稱讚。
看看其他幾個小丫頭,早已經微張着水晶一般晶瑩的小嘴,瞪着如同湖水一般深邃而美麗的大眼睛,被眼前的美麗景緻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幾位,照相不?”一照相的哥們過來兜攬生意,“看看,這裡這麼好的風景,來了一次不照張相留下點紀念豈不是白來了一趟?”
這就是那種專門打游擊給人照相、看着好欺負就狠狠的宰你一頓的照相游擊隊,在張嵐的印象當中,貌似這種情況在自己去過的景點裡很流行。
看到張嵐沒有說話,心中暗道:“有門!”這傢伙衝着張嵐揮了揮手中的即時成像相機,就是那種照完了之後馬上就可以出來照片的照相機,“小兄弟,在我這裡照相你放心,絕對不會像是別人那樣照了相、收了你的錢最後你卻拿不到照片。”看到張嵐仍然不說話,只是在那裡盯着自己的相機看,這位老兄大概認爲張嵐對自己的相機感興趣,拿起相機得意洋洋的衝着張嵐炫耀,“小兄弟,看到我這相機了沒?即時成像的,日本的進口貨!照完了你馬上就能夠拿到照片。放心吧,在我這裡照相,絕對不會吃虧!”
話是不錯,實話實說小日本的相機也確實是不錯,只不過這廝的眼神爲什麼總在小晨曦她們幾個小丫頭的身上轉悠?這點就尤爲可恨了。
看着這傢伙的眼神,張嵐心中頗爲不爽,衝着這傢伙揮了揮自己一直放在背後的那隻手手中的那臺那足以讓這廝汗顏而死的、能被稱爲“巨炮”的卡單反相機,很不屑的斜了這傢伙一眼,“從成像質量和鏡頭品質上來說,你的傢伙行嗎?”
看看張嵐手中徠卡,再看看自己手中的佳能,此照相兄頓時羞愧的無地自容,低着頭灰溜溜的走了開去:卡啊!這小子怎麼這麼有錢!您有錢你早說嘛,害我浪費這麼多口水。如果這廝知道張嵐家裡還有一臺價值幾十萬的瑞士哈蘇單反相機沒有帶來的話,不曉得臉上會是一種怎麼樣的表情。
貌似有花的地方總會有煩人的蒼蠅,如果有話的地方還有人比花嬌的美女的話,那麼除了煩人的蒼蠅之外,還有意圖採花的狂蜂浪蝶,而且還全都是前赴後繼的那種,作爲這一幫子人當中唯一的男性,在打發走了無數的前赴後繼不怕死的蒼蠅們之後,張嵐終於煩了:媽了個巴子的,真當小爺好說話啊?既然嘴巴說的不管用,那麼說不得就只好用拳頭解決問題了。媽的,其實小爺真的是文明人。
看着張嵐那握的越來越緊的拳頭,瑪蓮和伊蓮兩個小丫頭興奮起來,“要打架嗎?”
“再有敢過來煩人的,就揍!”張嵐點點頭,對這些煩人的蒼蠅討厭至極,“不過注意點,教訓他們一下就可以了,別出了事。”
“放心。”兩個小丫頭點點頭,一臉的興奮:雖然不能與在非洲的時候相比,但能夠打人也算是略微緩解一下自己拳頭上的癢癢,“保證不會打斷他們的骨頭。”
話說,其實這些來給遊客照相的,也是很抱團的,一個是看到有單身或者好欺負的遊客的時候自己宰一把的時候還有同伴幫忙,另一個就是抱成團的話不會受欺負——在這裡照相,雖然大家都是競爭者,可誰也敢說誰用不找誰不是?萬一被人欺負了,大家抱成團還能夠抵擋一陣子。
當然,除了照相的這些傢伙之外——畢竟這些照相的傢伙還多是爲了混口飯吃——來煩人的這些傢伙當中其中也不乏一些各個村子裡那些無所事事、不幹正事的所謂的小混混小痞子,來這裡“找樂子”的。
最令張嵐煩棄的也正是這些傢伙:這年頭,二十歲左右的棒小夥子,可是偏偏不務正業,這麼多工作你們不幹,偏偏在家裡肯老人的那點糧食,算個什麼東西?平常裡你們犯不着我,小爺我也就懶得收拾你們,今天既然惹到了小爺我的頭上,那麼說不得小爺我就要代替你們父母教訓你們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