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不能問天打卦,自然不知隱在你身上的機密……”
柳天軒略略的隱憂,師傅與清源前輩喚他回靈界,莫不是此緣由?他真能拯救蒼生世界麼?
“道長,你和我說說,究竟是怎麼個機密?與世間蒼生又有什麼關係?”
那算命道人眉頭緊凝,似是想了好久。卻道:
“小兄弟,天機萬萬不可以泄露!”
柳天軒急了,最怕的是如此結果。“道長……”他生怕他拒絕不說,便拉住了那算命道人:“請你告知……若是你不說,世間蒼生可就毀了!”
那算命道人被他拉着甚爲難受,也許是想到日後世界毀滅時責任多半在他吧,他仰頭一望天穹:
“這樣,你且記着,天機不可言傳,只能意會……三日之後子夜,我在這城郊的松陽崗上等你,屆時會傳下口訣,至於能不能參悟,要看你的了,與我無關!”
“松陽崗松陽崗……子夜時……”
柳天軒喃喃念道,然再欲問那道人什麼,後者身影早已是消失。
“道長……”他低低唸了一聲,
心中茫然……
……
城之另一角,正是人潮密集處,鍾穎美眸盼望,已是等了多時。
“可惡……臭柳天軒!怎麼去了那麼久?幹什麼了!”
伊人心中對他讓她苦等許久世間頗爲忿忿不平,正想着等他回來,訓斥一通,後邊卻是響起一道頗爲清晰的聲音:
“這位姑娘,在此是等誰啊?”
鍾穎乍聞之時,還以爲是柳天軒回來了,欣喜轉身,卻是吃了一驚。
“你是?”
那人卻並非是柳天軒。鍾穎面前佇着一男子,錦金衣服,眉目如畫,看上去頗有幾分清秀之氣。那人見她轉身來,一拱手,答道:
“鄙人張敬川,”
那男子舉手動容間有能讓女子窒息的引誘。他道:“姑娘自己一人出來遊城,是想買些什麼東西呢?”他又道:“倘若這位可愛美麗的姑娘不介意,在下與你一同行路可不?倒也不必勞累姑娘之手!”
不得不說,這人的確能讓她心動一陣子,臉上微醺:“不必……不必了……”
“無妨,我只期能與美麗善良的女孩同遊這城中一次……況且姑娘有我這樣的同遊,不是挺好的麼 ……”
他一句話“挺好的麼”剛剛說出,赫然間有一聲喝響:“不見得!”
人羣一片的譁然,卻是從其間擠出來一人,藍白衣服,正是柳天軒。他見鍾穎竟如此隨便的與陌生人說話,不由怒從心來,直面張敬川:“滾一邊去!”
張敬川略解略驚: “你是何人?”
“比你好的人!”
柳天軒十分不客氣,斷然聲音道,又轉身回來鍾穎:“你幹什麼啊!怎麼隨便跟人講話?自古人心難測,小心他人把你賣了!”
“呵,你憑什麼這樣跟我說話?你是我誰啊?”鍾穎面上自然,心間卻是暗暗的芳心竊喜,偏斜着頭看他:“要賣……賣了我纔好呢!省得再看見你這豬一樣的人!”
“我是你……!”柳天軒險些氣岔,圓睜着眼睛看她“我喜歡……”
一急起來,便是說話結巴,斷斷續續的。
“你別和陌生男人在一起亂說話!”他心中甚責,這傻姑娘,真是不知世事,不知他心。
“你,你你你……”
“我我我我什麼啊?有話就快點說!”
街上之人,無不停下來,饒有興趣的瞧着這兩人。鍾穎叉着腰,甚爲得瑟,又拿出老氣橫秋的面容來。
“好好好好……你跟我走!”
“喂!柳天軒你想幹什麼!”
他拉起她手,便是一通疾奔,是發狂那奔跑,直接的“天行步”使出,拉着抱着也將她帶出了城外。
鍾穎對他不問緣由便拉她走,是一點不生氣,只作尋常一般。
柳天軒帶她出了城,狂奔許久,兀自的仍有些氣喘。這時的他纔開始後悔了,爲什麼帶她出城,她與自己分毫關係不曾有,你去理她做什麼?
鍾穎拍拍他背:“喂,看不出來,你剛纔,吃醋了啊?怎麼我總覺得酸酸的?”
“那是你身上汗味!”柳天軒別過臉去“我纔不吃你的醋,傻逼才爲你這傻姑娘吃醋呢!你不要胡說!”
“我可是聽的清清楚楚的啊!什麼什麼不要和陌生男人在一起……哼,我看是方便你自己!”
“不知道就別亂講,我……還不是爲你好。”
他頭又轉回來,恰與她對上。
“我知道啦……傻瓜才爲我好……”
……
這二人駕馬而行,卻是往家途而去。這次來並未買多少物事,鍾穎卻是頭一次的滿足了,
只不過,柳天軒此行,是否也有收穫呢?三日後子夜,松陽崗上,會發生什麼?
“喂,柳天軒……”
(此章未成,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