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侗啊!”公孫勝會意的點點頭,接着說道:“其實說起來,無論是盧俊義還是林沖......還都是咱們兩個的師侄呢。”
“各算各的的吧。”嬴泉輕輕一笑:“這個便宜佔得一點意思也沒有......”
二人坐下的之馬,都是百裡挑一的好馬,腳力非常的快,快馬加鞭之下,一個時辰之後,變到了內黃縣。
瀝泉山。
還是猶如往常的一般風景秀麗。
但是這裡對於嬴泉來說,可不是什麼好地方啊。
自己差點便死在這裡,若是不是當時岳飛及時出現,恐怕自己現在已經魂歸九泉了。
岳飛立下誓言,要爲周侗在墳前守孝三年。
現在也只是纔到第二年。
嬴泉經歷了許多的事情,這時間竟然纔過去短短的兩年多一些,到是讓嬴泉不禁的唏噓感嘆。
嬴泉不知道岳飛現在有沒有解開當年的心結,畢竟親手將自己師傅殺死,這種體驗不是沒一個人都能夠體會的。
嬴泉跟公孫勝走上了那個埋着周侗的小山頭。
嬴泉還依稀記得,這裡是王貴家的地頭。
岳飛就在周侗的墓碑前打坐,他好像在感悟着什麼,天地的靈氣,都不自覺的往他的身體之中灌輸。
“果然是個好苗子啊!”公孫勝眼神一亮,只可惜此子已經走入了兵道,若是可以的話,公孫勝也想要收他爲徒,傳承自己的衣鉢。
“心動了?”嬴泉看着公孫勝這樣的模樣,會心一笑,輕輕的指了指墓前不遠處的那個棚子,說道:“先去那裡等上一會兒吧,他現在這樣的情況,還不知道也等到什麼時候才能恢復過來呢。”
“說的也是。”公孫勝沉吟了一下,接着說道:“貧道等他一時,又有何妨。”
二人剛剛坐定沒有多久,山下便上了了三個人。
這是岳飛的三個結義兄弟,也是周侗的三個記名弟子。
王貴、湯懷還有一個張顯。
這三個人的資質,比起岳飛來說,那可就差的遠了,公孫勝更是看不上眼的。
“你們是......”王貴看到他們搭的棚子下面竟然做了兩個人,都是道人的打扮,其中的一個還看着頗爲眼熟。
“嬴師叔?”還是湯懷的反應快一些,在第一時間便認出了嬴泉。
“你是湯懷吧。”嬴泉輕輕的一笑,接着說道:“想不到你竟然還記得貧道。”
“額......”湯懷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接着說道:“恐怕現在要叫您嬴大人了。”
“叫什麼,隨便你們。”嬴泉這個時候看了一眼墓前的岳飛,接着說道:“鵬舉現在的這個狀態,持續了多上時間了?”
“自從前天大師兄走後,但現在已經有三天的時間了吧。”說話的是張顯。
“大師兄?”嬴泉微微一愣,然後對着公孫勝說道:“想不到全世界都在尋找的盧俊義竟然是在這裡。”
“你們可知道他離開之後又去哪裡了麼?”嬴泉接着問道。
“好像是往東京方向去了。”張顯想了想說道。
“東京?”嬴泉眉頭一皺,心中暗暗想到:“這個時候他去東京幹什麼?”
“看來東京又要熱鬧一陣子了。”嬴泉暫時按下了心中所想,因爲一邊的岳飛已經漸漸有了要清醒的趨勢。
岳飛的真氣,已經再向真元轉化,他的身後也出現了十條手臂粗細的鎖鏈。
“果然還是如此啊!”嬴泉跟公孫勝的心中皆是一聲嘆息。
到時另外的三個小子,下了一個夠嗆。
他們那裡見過這樣的陣仗。
岳飛剛剛突破到先天,並且可以憑藉自己的力量穩定住他此刻體內動盪的氣息,便足以讓嬴泉與公孫勝二人刮目相看了。
“好一個岳飛嶽鵬舉!”嬴泉輕輕的讚歎了一聲。
“嶽鵬舉?”公孫勝突然眼中神色一邊,像是心有感應一般,突然伸出自己的手指連連掐算。
臉上也漸漸的出現了一絲汗跡,但是隨着公孫勝手速的加快,他的臉色也變得潮紅起來。
不等嬴泉做出反應的時候,“噗”,公孫勝的一口逆血已經噴出。
“公孫師兄,你這是......”嬴泉緊張的問道。
“呵呵!”公孫勝無奈的笑了兩聲,接着說道:“剛纔聽到你說岳鵬舉,突然心有所感忍不住掐算了一下,卻沒有想到此人的來歷竟然是如此的驚人。”
“師兄竟然也算出來了?”嬴泉微微一愣。
“你也知道?”公孫勝好奇的看着嬴泉,在公孫勝看來嬴泉是沒有絲毫的道術在身的,卻如何能算出岳飛的來歷?
“當年有幸聽到師父說過,先是有霹靂大仙下界開闢大宋朝,傳位到現在又有長眉大仙臨界,期間被洪太尉放走了一百零八位魔君,現在更有金翅大鵬鳥與東方赤須龍下界,這世界越來越不太平了。”嬴泉苦笑一聲看着公孫勝說道:“若是貧道沒有猜錯的話,這岳飛恐怕就是金翅大鵬鳥下界了。”
這句話嬴泉用了傳音入密,畢竟身邊還有三個小子,若是讓他們聽了去,引起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可就不好了。
說話的中間,岳飛平復了自己體內的追後一絲氣息,徹底鞏固了現在的境界。
“原來是嬴師叔。”岳飛走過來對着嬴泉輕輕的一禮,當日的事情雖然到了現在依然歷歷在目,但是已經不能再勾亂的岳飛的內心。
知曉前因後果的岳飛,知道自己那樣做事當時唯一的方法,要不然不知道有多少人將會因此遇害。
“線不到兩年未見,你已經突破到了現在的境界,真是可喜可賀。”嬴泉的祝福的發自內心深處的。
“後生何畏啊。”公孫勝看着岳飛說道,公孫勝摸了一下嘴角的鮮血,雖然知道了岳飛的來歷,但是現在他也只是一介凡胎,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這位道長是?”岳飛自然可以感受到公孫勝的深不可測,就算是前些日子在這裡一直訓練自己的大師兄,恐怕也沒有公孫勝這樣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