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
隨着一聲輕喝,又是一位絕色女子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啪!”
那位副將直接跪下,大聲的喊道:“末將參見公主!”
“公主?”宇文智及再看的時候,可不是麼!
自己在長安的時候也是見過的,陛下親封的蘭陵公主,更是江湖上令人聞風色變八大劍尊。
“剛纔小姑娘叫公主什麼?”
“五師姐?”
“公主叫小姑娘什麼?”
“秋月!”
便可之間,宇文智及自己的心中也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比如將自己踩在腳下的不是別人,正是八大劍尊排名第七位的洞庭秋月!
秋月當初也是跟着嬴泉進過長安城的,只是宇文智及一時沒有認出來,現在聽到了她的名字,兩道身影也是漸漸的融合在了一起。
其實若只有秋月一人,他也好辦一些,真正讓他感到棘手的是正朝着他走來的蘭陵公主。
因爲他宇文智及幹了不應該的事情,尤其是不能讓皇家知道的事情。
“你先放開他。”暮雪對着秋月說道。
“五師姐......”秋月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在暮雪的目光下,選擇了敗退。
“後面車裡裝的什麼?”暮雪看到宇文智及已經起身,出聲問道。
“空箱子。”宇文智及當即回答到。
“啪!”
暮雪比秋月還要暴力,竟然直接一腳將宇文智及踹入了軍陣之中。
“你是要讓本宮,本座親自打開才肯承認麼?”暮雪眼中閃過了一絲兇光。
“五師姐!”秋月輕笑了一聲,接着說道:“有小妹再次,哪裡需要你親自動手!”
話音剛剛落下,秋月的已經飛身而起,越過衆士兵站到了一口箱子上,出言說道:“我可要打開了!”
“咔嚓!”
秋月輕輕的一踏,便落在一邊,箱子上也出現了道道裂紋。
“嘭!”
秋月輕隨手打出了一個響指,箱子瞬間四分五裂。,露出了裡面承載的東西。
“好傢伙!”
秋月雖然早就知道了裡面的東西是什麼,但是看到這樣多的銀子一塊一塊滾落到上,心中還是忍不住微微驚訝。
秋月一眼便認出這些銀子都是十兩一錠的,而且都是十足的官銀,這箱子裡面最少能放下五百錠,一個箱子便是五千兩白銀。
而這一支車隊,竟然足足壓了二十車!
這是什麼概念?
十萬兩白銀!
就算是楊林東征西湊,花了足足五年才湊齊四十八萬兩,由此可見一般!
秋月可是聽說暮雪說過,這些銀子都是用來賑災用的。
“好狗膽!”暮雪的黑化了,她發現自從她行走江湖以來,心情是越來越差,還是在山門的會後最爲輕鬆!
“單雄忠!”暮雪突然向後喊了一聲。
“嘩啦啦!”
兩邊的林子裡,也是瞬間衝出了不少人馬,雖然比這車隊的押送官兵少一些,但是個個都是江湖上的好漢。
“將這些兩送回到賑災地,並且將行賄官員的名字一個不差的記錄下來,之後交給本宮或者是本宮的師弟歸帆。”暮雪對着單雄忠說道:“若是我們兩個頭都找不到,直接交給越國公楊素,就說是本宮師尊的意思!”
“是!”
單雄忠不知道暮雪的意思,但是宇文智及可是聽了一個清清楚楚,楊素現在是什麼人,除了擔任中書令之外,更是兼任着監察副使的職責,要知道監察使便是暮雪的師尊嬴泉擔任,只不過算是一個掛名的而已,雖然有弟子歸帆暫代他職責,但是基本全力還是在楊素的手中。
監察司!
雖然成立到現在尚且沒有展露過爪牙,但是又有哪一個敢輕視了它?
宇文智及此刻生怕自己成了監察司的開刀鬼!
有心求饒,但是看到暮雪的臉色,又實在是無法開口。
“秋月。”暮雪看着秋月說道:“你跟着大莊主一起去。”
“至於你們。”暮雪冷笑了一聲,看着除了宇文智及之外的士兵說道:“本宮知道這些銀子就算是你們運到了長安,也得不到其中的分毫,這樣你們若是乖乖聽本宮的話,跟本宮回朝做一個見證,本宮便讓父皇赦免了你們的死罪,只要以後還爲我大隋出力,便既往不咎!”
在楊堅這裡,沒有婦人不能幹政這一說,畢竟當初沒有獨孤伽羅輔助,他也不能有現在這樣的局面,過河拆橋不是他的作爲。
再說憑藉暮雪現在的本事,還有宇文智及犯下的罪,楊堅就算是想不聽暮雪的也是絲毫沒有辦法吧!
“願聽公主差遣!”
副將當先下跪對着暮雪說道。
“願聽公主差遣!”
一時間衆位士兵看到宇文智及大勢已去,紛紛向着暮雪下跪表示效忠。
“完了!”
此刻的宇文智及心中只有這樣一個想法。
秦瓊並不知道自己被髮配北平還是因爲黃驃馬的事情。
歷城的縣令果然也沒有派人押解他,他是獨自上路。
眼看着北平府就在眼前,但是他的心中卻沒有絲毫的歡喜之意。
他知道羅藝這個人,並不認爲自己能在此人麾下過得能夠舒坦了。
主要還是北平府之中能人衆多,並不像歷城只是一個縣城,在很多地方都要仰仗自己。
秦瓊雖然是流放,但是身上除了一篇要交給羅藝的蝶文之外,其實是連一個枷鎖都是沒有的。
秦瓊已經進入了北平城,畢竟是王府的所在地,雖然不比中原,但還是頗爲繁華的,比歷城肯定是強上了不少。
“是秦二哥麼?”秦瓊剛剛進入城門,便看到了一個軍漢在一邊候着,並且快步走到了自己的身邊。
“在下秦瓊。”秦瓊雖然不明就裡,但還是答應了一聲。
“在下張公瑾。”那個軍漢對着秦瓊輕輕的一拜,接着說道:“在下早就接到了二莊主的來信,知秦二哥今日回來北平府,故而再次等候多時了!”
“原來是張兄弟,快快請起!”秦瓊聽到此人說二莊主,心裡便知曉了定然是單雄信的安排,心中暗暗的想到:“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自己的消息的,看來少不得再欠他一份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