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薇兒掛斷電話,心裡不由自主的笑了笑,這就是她要的,即便是犧牲了自己的身體,那也必須得有個結果才行。
一次身體交換一次總導演的機會,那麼她成名的機會就有60%,她可是對自己的演技還是有一定的自信的。
總導演是一個很有藝術氣息的人,坐在那裡不說話,一雙眼睛像是夜間的貓眼睛一樣炯炯有神,直直的瞅着每一個面試的表演者。
副導演將劇本扔給尹薇兒,薇兒看了一眼,即刻活靈活現的表演起來。
表演完,尹薇兒特意的看了看總導演的表情,是一種欣賞的表情,她就明白成功了一半。
薇兒走了,但是並沒有離開太遠,因爲她明白她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要履行承諾了,這就是這個圈子,你沒有名氣什麼都不行,拍戲遇到假戲真做,若是出了名就不一樣了,所有人不得看她的臉色行事?
所以犧牲一次換得日後的再也不被欺負很值得。
可是今日,她又一次的重溫了上一次的侮辱,夜風習習,尹薇兒想着以前的種種,不僅冷笑了起來,笑着笑着就哭了,若非溫毅設計讓她自毀前程降低身份的演出女二號,媒體不會發了瘋的報道尹薇兒前景堪憂,其實早在好萊塢混不下去了,若非溫氏影業的壓力她大可以毀約,可是毀約與溫毅就意味着她的演藝生涯到此結束。
“安雪!安雪!都是安雪!”
尹薇兒尖銳的聲音發瘋了似的從喉嚨裡喊出來,溫毅爲了安雪陷害她讓她處於被動的境地,還遭受溫慶的侮辱,慕容曦爲了她,捨棄她對他多年的情誼,揹着她去看她,還承諾帶她走,那麼她尹薇兒呢?算什麼?這麼多年爲了他付出算什麼呢?
“我不會讓你們得逞!”
惡狠狠的說出這樣一句話,尹薇兒的內心稍稍的平復,帶着淚珠兒的俏臉蛋因爲仇恨而猙獰的擠在一起,
經過兩天的休息,安雪的身體好了很多,溫毅下
了命令,說她可以不用去上班直到自己的身體全部好起來爲止,所以安雪沒事兒的時候就從花市場定了很多茉/莉花,又從五金店買了些鐵鍬、水桶之類的,慢慢吞吞的在空曠的院子裡劃分區域,翻土,種下一株株的茉/莉花,最近是茉/莉花盛開的季節,種下20株茉/莉花,有的含苞待放有的大方吐蕊,散發出了淡淡卻也濃厚的香味,讓安雪的身心極其的愉悅。
今天種些茉莉,明日種些什麼呢?安雪收拾完後笑眯眯的看着剛剛載種下去的茉莉,她已經劃分了好幾塊區域,計劃着如何將這個空曠的大院子變得有聲有色。
“好愜意啊!”
正在安雪沉思的時候,門外傳來一位老者的聲音,安雪循着聲音望去,隔着柵欄卻看到一個老者,身着中國唐裝,頭髮已經斑白卻有一雙能看透人心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而他手裡的雕龍柺杖則時刻顯示着他的尊貴。
“請問老人家,您找誰?”安雪禮貌的上前打招呼,走進柵欄才知道,老者其實距離柵欄很遠。
“我找你,”老人說話簡潔明瞭,卻讓安雪差異不已。
“我?”安雪疑惑的看着老人,她並不認識他,爲何他會說要找她呢?不過,安雪略略思考,他長的很面熟,像是哪裡見過一樣。
“是的,你叫安雪吧!Show雜誌的前任主編,被譽爲時尚圈裡的權威人物。”老人緩緩道來容不得半句客氣的辯駁。
安雪點了點頭,她突然覺得他有意來找她必然是重要的事兒,“進來吧!”說着安雪便要開門讓他進來,這樣的尊貴這樣的氣度不是騙子裝就可以裝出來的。
“不了,不如我請安小姐到咖啡廳一敘?”老人家提議。
安雪略略猶豫,但看着老人家誠懇的邀請,點了點頭,走出了大門,走出了大門纔看到,老人的旁邊不遠處有一個黑衣黑超的高大男人,這令安雪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林跟玲。
在附近
的咖啡廳裡,老者早已定好了位置,他們坐在最安靜的位置,老者開口自我介紹,“安小姐,如此冒昧還請見諒,我叫溫卓航,是溫毅的父親。”
安雪愣了片刻,溫毅的父親?爲什麼會找她?即使有很多很多的無奈與疑問,但安雪依然淡然的微笑並詢問着,“您客氣了,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麼事?”
“安小姐果然大氣,識大體,可是我們家溫毅沒有這個福氣,這輩子或許無福消受了。”溫卓航始終帶着絲絲的笑意,平平淡淡的說着這些話。
“老人家,我想您誤會了,”安雪輕輕笑了笑,“我只是溫毅的情人,對,就是有情人經常會包養的情人,但是您也應該知道,情人是有合約期限的,而我也不會死纏着他不離開的,5年期限一過,我即刻離開他,您不需要有所顧慮。”
“安小姐,其實您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溫毅若是能夠娶到這樣的女孩子是他的福氣,只是……”溫卓航略略皺了皺眉,頓了頓繼續說,“或許是我對不起他,不管怎麼樣,我還是懇請安雪小姐不要愛上溫毅,不然你會給他帶來更大的傷害,也會給我們彼此都會帶來很大的傷害,這樣的傷害不是你一個人可以承受的。”
安雪錯愕的看着面前的老人,從他誠摯的言語中她可以感受到他對溫毅無限的父愛,可是他話裡有話又似乎在隱瞞着什麼,爲什麼她愛上溫毅便會給他打來更大的傷害,爲什麼她愛上溫毅還會給彼此都帶來無法承受的的傷害?
不知道爲什麼,當說到她不能愛上溫毅的話題時,她心裡有絲絲的不悅,可是她依然擡了擡頭,她不是一個貪圖富貴的人。
“老人家,您不用擔心,我不會去愛溫毅,因爲我本身就不是貪圖溫家的產業溫家的錢的,所以您放心吧!”
老人家看到倔強的安雪若有所思的出了神,隨即收了回來,本想說一句,我不是這個意思,但總覺得多餘,微笑着點了點頭,起身離開了咖啡廳。
(本章完)